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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具體情況要具體分析,他和江漓梨又不一定適用“死纏爛打”的方法,要是真這樣做了,那么“死纏”的肯定是他,江漓梨則一定會對他“爛打”了。 不過這跟周蕩也解釋不清,他自從拿出不要臉皮的工夫追回老婆后,就認為這方法對每個人都適用,恨不得人人安利一遍,還要追憶一下他追妻成功的往事。 周浪才不想吃他的狗糧,又想連周蕩這個死人臉都有老婆,眼看孩子都懷上了,自己還是光棍一條,就氣得不想看見他這張臉,他要是敢在他面前秀恩愛,他狗盆都踹翻他的。 正打算起身走人,周蕩忽然開口叫住他:“我覺得,你如果還想跟江小姐有以后的話,還是早點從幕后站到臺前吧。” 他想起小滿意那張可愛的臉,年齡似乎也對得上,江漓梨目前又是未婚,說不準孩子還真是周浪的。 但這件事難就難在,他不能直接告訴周浪,省得他又像七年前一樣發(fā)瘋。 當時只是為了一個江漓梨,他就能把人鎖在房子里整整一周,現(xiàn)在多了一個小滿意,他更不會放人走了。 在周浪這里,雙方各自單身,共同撫養(yǎng)孩子是不存在的,他一定會用盡一切手段,逼迫江漓梨與他結(jié)婚。 到時候,周家的名聲不知會給他敗壞多少。 周蕩思慮來思慮去,覺得還是不告訴他的好,但他也無法看著周家的孩子都不能相認,雖然與小滿意相處的時間很短暫,可他已經(jīng)喜歡上這個孩子了,他想聽她以后管叫他“伯伯”,更想看她以后跟自己的孩子在一起玩耍。 于是他想到一種方式,可以刺激周浪去挽回江漓梨。 “你不知道嗎?”周蕩拿出自己的名品演技,表情漫不經(jīng)心,仿佛隨口一提,“最近有個年輕編劇在追江小姐,叫什么來著?我想想啊……” 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已經(jīng)如愿看見周浪的眉心皺了起來。 - 片場外。 一陣冷風卷了過來,江漓梨握著涼透的奶茶,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 石一鳴注意到了,問:“老師你冷嗎?” “有點兒?!?/br> 江漓梨縮著肩膀,冷得牙齒打顫,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咯咯”聲,她看了眼陰霾的天,隨口抱怨:“這鬼天氣,越來越冷了,我看會下雪。” “南方是這樣,濕冷。” 石一鳴說著,脫下自己身上的沖鋒衣,正要給她披上,一個穿著黑大衣的男人突然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從他們當中穿過,石一鳴為了讓他,下意識往后一仰,重心不穩(wěn),一屁股摔在地上。 江漓梨嚇了一大跳,慌忙把他拉起來。 “你沒事吧?” “沒……事。” 石一鳴抓著她的手,從地上站起來,其實有事,他摔到尾椎了,現(xiàn)在尾巴骨疼得鉆心,但他又不好意思去揉,更不想在江漓梨面前露出怕疼的樣子,不然顯得太不男人了,于是只好咬牙忍著。 江漓梨看向那個沖過去的男人,他撞到人了,竟然停都沒停一下,現(xiàn)在只能看到一個高高的背影。 她皺起眉:“那人誰啊,真沒禮貌,你剛剛看清他的臉了嗎?” “沒,”石一鳴摸摸鼻子,“他戴著帽子口罩,臉擋住了。” 江漓梨一聽,也就不說話了,估計是哪個劇組的男明星,有點咖位就眼睛往腦袋頂上長,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這時她又發(fā)現(xiàn),石一鳴的手掌在地上按了一下,被刮傷了,掌緣破了皮,還有很多沙子,便讓他去處理一下。 石一鳴為了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男子氣概,拍了拍手,豪邁地說:“沒事兒,小傷,一會兒自己就好了?!?/br> “還是處理一下吧,”江漓梨猶豫地說,“至少拿水沖一下,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br> “不用不用,江老師,我送您回去吧?!?/br> 他堅持這樣,江漓梨也沒有辦法,只能朝著酒店走去。 石一鳴因為不是劇組工作人員,至多只能算個實習編劇,是沒有在新亞酒店住的,而是在另一個招待所住,之前有好幾次夜戲,拍到了凌晨,為了安全,他便送江漓梨回去,每次都是送到大門口就走,但這一次,他送上了樓。 “我到了?!?/br> 江漓梨站在2602的房門前,對他說。 石一鳴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傻傻地問:“江老師,你住在頂層的???” “是啊?!?/br> “一個人住嗎?” 江漓梨忍不住撲哧一笑:“不然半個人住嗎?” 她一笑,眉眼都靈動起來,石一鳴也忍不住跟著笑,羞澀地摸了摸后腦勺。 江漓梨見他掌緣的傷還算挺嚴重,血絲都瞧得見,便拉著他的手細細察看了一番,告誡他:“回去了,一定要用清水把傷口里的臟東西沖洗掉,如果有碘伏的話,再拿來涂一下,消消毒,知道嗎?” 自己的手突然被一雙清涼的小手攥住,石一鳴的臉迅速漲紅了,竟然患上了口吃,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知……知……” 還沒等他“知”完,走廊里突然走過來一位工作人員,面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您不是我們的VIP住戶,是不能上26層的?!?/br> “啊……啊,是這樣嗎?” 石一鳴慌張起來,左右四顧。 江漓梨有點生氣,對工作人員說:“他是我的客人,也不能上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