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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怎么了嗎?” 被他叫回神,晏殊搖搖頭,斂起臉上的溫怒,盡量不把自己不好的情緒傳遞給他。 “沒什么,只是縣令又讓我抄兩本書,我正想著她何時才會派人把樣本送過來?!?/br> 隨意找個理由,就輕而易舉擋住少年的問題,晏殊將豆腐腦取出與他分食。 吃過飯后,少年小臉還是紅撲撲的,看起來可跟之前慘白的模樣千差萬別,確實好了不少。 “客觀,外面有人找?!?/br> 小二來敲門,晏殊下去一看,果真是縣令派人送書的,接過書也沒多說話,便直接上樓去了。 回去的時候正巧見少年坐起掀開被子,她趕緊把書放在旁邊,上去幫忙。 “要起身嗎?我扶你起來吧。”說著,手就已經(jīng)搭上了少年的手腕。 后者小臉更紅了,卻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稍微向后靠了靠。 “一直躺著有些昏,做起來清醒清醒?!?/br> 晏殊不疑有它,安置好少年之后,便直接鋪開紙張抄書了。 偶爾她還側(cè)臉看一眼少年,發(fā)現(xiàn)他總有些小動作,不禁詢問:“是哪里不舒服嗎?” 少年還是搖頭,臉上的緋色不減分毫。 晏殊放下手中毛筆,確定沒沾上墨汁后,才貼在少年的額頭上。 感受一會后,她才小聲嘀咕道:“也沒發(fā)熱啊,怎么臉一直是紅彤彤的……” 第63章 省著花(二更) “我沒事, 就是有點熱……”她的觸碰,讓少年說話都有些緊張。 “真的沒事?”晏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怎么感覺這家伙的眼睛水靈靈的呢, 還挺好看。 像個小貓一樣看著她, 看的人想要摸摸他的頭。 晏殊一向是有什么就做什么, 下一刻就把手撫在少年的頭頂,輕輕揉著。 別說, 發(fā)質(zhì)還挺好,柔柔的跟他的性格一樣。 少年第一次被人這樣摸腦袋, 多少有些不習慣, 對著晏殊不明含義的目光,他眼神開始飄忽不定。 “真, 真的沒事?!?/br> 不管他有多心虛, 反正晏殊使暫時信了他的話,轉(zhuǎn)身回去抄書, 但總是沒有之前那樣專注。 晏殊心中扶額,果然啊,人心里就不能惦記另一個人,否則干什么事都要想想, 太影響工作效率了。 對一個沒談過戀愛, 只對稗官野史, 書法下棋這類東西感興趣的女人來說,心里突兀的多點東西總有些不習慣,但也不討厭。 衛(wèi)如切咬咬嘴唇, 重新靠在床上,手若有若無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漸漸的,額頭都冒出細汗來。 生理反應(yīng)戰(zhàn)勝了心理上的害羞,讓他小聲的開口說到:“妻主,我想如廁……” 晏殊回頭看他,瞧著他的臉更紅了,這次算是找到究極原因,合成使憋太久又不好意思說,急的。 想來她剛才回來的時候,少年說要坐起來,那就是要如廁去,見她回來又不好意思起身,才會那般說。 “我扶你去樓下吧?!彼绞遣唤橐獾模贿^這客棧不準備桶,也只有下樓才可以。 衛(wèi)如切聽手趕緊擺手:“不,不用,妻主先轉(zhuǎn)過去一下,我,我想起來?!?/br> 大抵這些話用盡他全身的勇氣,耳朵也徹底紅透了,整個人像完全成熟的番茄,一片緋紅。 額,他這也太害羞了吧? 晏殊點點頭,聽話的背過身去,心中還想著一個起床有啥害羞的,完全忘了,她幫少年處理的時候沒給人家穿褻褲的事了。 屋子里十分安靜,衣料摩擦的聲音分外清晰,從聲音中可以聽出他格外的麻利。 不一會便有聲音從晏殊身后傳來:“妻主,那個,那個東西還有嗎?” 那個東西,那是什么東西?晏殊只是遲鈍了一下,就明白過來,轉(zhuǎn)身向桌子下面指過去:“就在那里?!?/br> 順便回頭瞥眼少年,畢竟現(xiàn)代生活許多年,某些觀念還是改不了的。 她下意識覺得,男生換衣服沒什么避諱的,也就順便看一眼。 別看少年平時蔫巴巴的,現(xiàn)在反應(yīng)到是快的很,晏殊只是剛打眼一看,他就已經(jīng)扯著衣裳遮住了。 不過該看的也都映入眼底,哦不,該看的在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看見了。 如此一回想那畫面,怎么跟現(xiàn)在有點不同?額,大概是腫了點?這是正常現(xiàn)象嗎? “妻主,你還在看?!?/br> 她直到聽見少年弱聲弱氣,且?guī)е咔拥穆曇舨呕剡^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正目露深思的盯著少年遮住的某處。 她要不要這么迫切?。∵€盯得那么認真,給人家孩子都看毛了,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晏殊趕緊別過臉去。 果真,衣料摩擦聲更快了。 晏殊想不聽都不行,也不是她猥瑣,正常人類都會因為聽到的聲音,腦海中補充畫面的…… 吱嘎—— 只聽一開門聲,晏殊就知道他換好了,趕緊走過去扶著他:“我扶你下樓?!?/br> 廁所在樓下,他現(xiàn)在這個身體狀況,她又怎么放心的下。 衛(wèi)如切倒是想拒絕,可是他想起自己還不知道恭房的位置,只好放棄,任由晏殊扶著走。 晏殊陪著他去,非要在門口等著,少年無法,只得任由她守著。 其實她是擔心他昏過去,萬一掉里面淹死了怎么辦,畢竟失血過多,也不是沒有昏倒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