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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努力向后退,可是還沒掙脫她的拉扯,無奈之下只好拋下一些碎銀算做飯錢。 “蔡姐,蔡姐,這男風館我就不去了,我家里還有事兒,還要趕緊回家呢?!?/br> 她對陌生的男人沒感覺,而且也從沒有想過去什么煙花之地,作為一個現(xiàn)代女人的她,還是挺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從一而終的。 既然如今身份轉(zhuǎn)換,她心中已經(jīng)對少年產(chǎn)生感情,認定了他,就不應(yīng)該做出格的事。 蔡羽的力氣奇大,再加上喝了點酒,心情暢快,覺得兩人之間關(guān)系親近,聽她說這些許話也不撒手。 “晏姐,家里哪有外面的好吃?我與你講,鶴雀樓那個小倌,真是風sao的不行……” “嗝~你若是見到他,肯定會感謝我的!”蔡羽嘴里說著胡話,繼續(xù)拉著晏殊走。 后者非常無奈,怎么扯也扯不下來,心想著就與她走一段路,等她抓自己久了,自然就會松手的。 哪曾想沒走兩步,只是拐個彎,鶴雀樓就到了。 面對撲面而來的手帕,扇子還有香粉的味道,晏殊連連后退,臉色有些黑。 她還是覺得家里不涂脂抹粉的少年好看,這些男人扮相成熟妖嬈,但只是在小縣城中,姿色上就很勉強的,還故作姿態(tài),就讓人很受不了。 尤其是不會化妝的,偏偏涂個大白臉,也不知道出來嚇唬誰的,這還有人點?莫不是這鶴雀樓中沒蠟燭? 顯然蔡羽是常客了,來到門口就有兩個男子撲上來噓寒問暖。 “你怎么才來?都好幾天了,奴家好想你啊……” “蔡娘子,快快進屋來,兄弟們都很想你呢。” 說完這兩句,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蔡羽身邊面色一本正經(jīng)的晏殊,不住攥著手帕上前調(diào)笑。 “這位娘子怎么呆呆的?莫不是兄弟們太多,你看花了眼?” 晏殊不知自己該說什么才好,趕緊把扯著自己的蔡羽推給他們。 幸虧這個蔡娘子,到了這里就將她松開,讓他輕而易舉就可以掙脫。 “你們還是好好照看你們的蔡娘子吧!等她清醒過來,替我告訴她我先回去了?!?/br> 說著,她從袖子里取出碎銀,隨意遞給一個男子,便匆匆轉(zhuǎn)身離開。 這地方不是人呆的…… 回到家的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 晏殊有些擔心衛(wèi)如切,怕他晚上不吃飯,在回去的路上還特意買了碗餛飩。 推開門,屋子里黑漆漆的,少年好似躺在床上睡著了,晏殊回過身去關(guān)門,然后將手里的餛飩放下,去把蠟燭點上。 終于屋子被一片光明覆蓋。 晏殊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少年竟蒙著被子睡覺,這多不好啊,萬一睡著睡著喘不過來氣可咋整。 她走上前去,伸手掀開被子。 少年緊張地把腦袋往里面塞了塞,微微有些發(fā)抖。 “你怎么了?”晏殊想要去摸他的腦袋,可又怕突然之間嚇到,只能收回手。 被子里的衛(wèi)如切聽到熟悉的聲音,才把臉從里面露出來,眼睛紅彤彤的,臉頰還有殘余的淚水。 “妻主你回來了……” 雖不明白眼前是什么個情況,但晏殊還是趕緊坐在床邊,將他抱起來,輕輕拍著后背,幫他順氣。 真是的,一哭就跟小孩子似的,還抽抽噠噠的。 低頭看他這么樣,一雙眼睛哭的發(fā)紅,可不就是個小孩嘛。 她耐心的拍著后背,等他終于喘過氣來,才細聲細語的說道:“妻,妻主一直不回來,我又不敢出門,剛剛外面還刮風,我怕……” 晏殊看向窗口的方向,確實隱隱綽綽的可以看到柳樹的影子,上年一個人在不熟悉的環(huán)境,自然會有些害怕。 “不怕,不怕,我以后一定準時回來,快別哭,你瞧眼睛都腫了?!?/br> 說著話,她還用手戳戳少年的眼皮,軟軟的。 衛(wèi)如切被她一戳,感覺眼皮有些癢,伸手胡亂抹了幾下,把臉上的眼淚都擦干了。 漸漸呼吸平穩(wěn)下來,就真的不哭了。 “你看這才乖嘛,晚上必定沒吃晚飯,我給你買了餛飩回來,現(xiàn)在還是溫的,你快嘗嘗。” 正說著話呢,少年肚子就應(yīng)景的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把他要說自己不餓的話都噎了回去。 乖乖的下床,去吃那碗餛飩。 晏殊喝了一碗涼茶,頓時一激靈,就清醒過來,端起書開始學習。 因為買房子耽誤的時間,她今天得補回來。 “凡事皆須務(wù)本,國以人為本,人以食為本,凡營衣食,以不失時為本……” 她讀了兩句,便停下來,看向已經(jīng)吃完餛飩的少年。 “你都不問問我去哪了?自己在這兒害怕半天,都不怪我,不準時回來嗎?” 晏殊覺得正常人,不都應(yīng)該問一下的嘛。 哪知道少年眨眨眼,然后說道:“我們男子本不該過問妻主的去向,尤其是,尤其是妻主還對我這么好……” 衛(wèi)如切還記得,自己爹爹還在的時候,娘經(jīng)常隔三差五不回家,爹爹也從來不敢過問。 有一次他爹躲在被子中哭了半宿,才盼得衛(wèi)二回來,只是紅著眼問了句為什么回來的這么晚,就被打了一頓。 他清晰記得娘曾說過的話:男人就應(yīng)該有男人的樣,三從四德不用講,做個稱職的夫郎,就不應(yīng)該問妻主的去向,莫不成還要管到女人頭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