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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您說說。” 看到孫女點頭, 周清很是欣慰, 是個有擔當?shù)暮⒆影。?/br> “其實這事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 還是感情上的那點破事害了你爹。” 當年晏殊的親爹,作為文相的獨子,那身份絕對是非比尋常的,而且他自己也爭氣, 堪稱是上京的第一公子, 追求者無數(shù)。 其中最有權利的追求者, 就數(shù)當時的大皇女,她既傾慕他的容貌,又喜他才華, 更渴望得到他之后獲得周清的支持。 畢竟身為皇女,且還是個有野心的,總想著為自己加些籌碼。 大皇女本身就有能力,如果能得到文相的支持,那無異于是相得益彰,皇位穩(wěn)了。 但周瑕瑜不喜歡大皇女,反而瞧上了新科狀元晏幾渠,兩人火速走到一起,周清也沒反對。 這不但毀了大皇女的計劃,還把她氣個夠嗆,她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尤其對感情這事很執(zhí)念,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她捏造周清通敵賣國的證據(jù),把人絆住,然后發(fā)動朝中黨羽,迫害當時剛入朝為官的晏幾渠,致使她被罷官永不錄用,甚至還要下獄。 周瑕瑜前救不了母親,后救不了妻主,只感覺心灰意冷,身懷六甲之下去求大皇女。 沒人知道他的經(jīng)歷,只曉得最后晏幾渠沒有被下獄,周清也因證據(jù)不足沒被定罪,但先皇心中已經(jīng)有了芥蒂。 而后周瑕瑜和晏幾渠打算歸隱山林,遠離朝堂,做一對眷侶。 哪知他心中一直裝著事,臨產(chǎn)后期幾乎每天郁郁寡歡,孩子剛生出來就咽氣了。 “她這樣惡毒的人,是不配繼承大統(tǒng)的,先皇雖對她所做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駕崩之時卻選了三皇女?!?/br> “三皇女待人處事溫和恭謙,是皇女中最宅心仁厚的一個,先皇沒選錯啊?!?/br> 屋子里都不是外人,周清才敢把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說出,同時也長舒出一口氣來。 這些事在她心里壓抑的太久太久了。 雖說周瑕瑜不是自己親爹,但晏殊聽完之后心中也很憤怒。 怪不得要劫走衛(wèi)如切來威脅她,原是那幕后主使一向都如此不擇手段的! 新仇舊怨,既然她已是此世的晏殊,那理應將原主爹的仇也一并報了。 “祖母,我想了解當下的形勢,在小縣城中呆的孤陋寡聞了些,都不知道時事?!?/br> 對方到底是帶著皇族血脈,想要對付她,那肯定要徐徐圖之,很有必要從朝中局勢開始了解。 周清欣慰的拍拍她的肩膀:“這不著急,你舟車勞頓,還要把人接過來,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明日我再和你詳細說說?!?/br> 待她應下后,周清讓她把人趕緊接過來,等晚上的時候一起吃飯,算是給她接風。 “今天你祖父進宮去了,正好晚上時候回來,他早就念叨著想見你,等下見到肯定開心的不行,殊兒快去吧?!?/br> 吳郯雁是和晏殊一起出門的,因為周清交代務必要把她照顧好,暗示她要好好保護著。 如今是上京,女皇腳下,但某些喪心病狂的人不能以常理來揣測,必須要防著些才行。 晏殊見到衛(wèi)如切之后,正好是午飯時間,便沒動身,而是吃了午飯過后才出發(fā)。 “我剛才來時正好見到有條街很是繁華,想帶著夫郎逛逛去,您看成嗎……?” 看她那真摯的眼神,吳郯雁搖搖頭,知道她初來乍到肯定會新奇,想逛逛也是必然的,“怎么都成,但我可跟你說,下次不叫姨,你說什么在我這都不成了!” 真是的,跟她還客氣來客氣去的,吳郯雁翻了個白眼,絲毫沒有一點做長輩要保持形象的覺悟。 “好嘞雁姨!” 她現(xiàn)學現(xiàn)用,叫完之后拉著衛(wèi)如切的手就向前走去,看的吳郯雁直搖頭,讓人悄悄跟在后面保護著。 這邊衛(wèi)如切新奇的看著四周,這里是上京,是都城,和之前的縣城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感覺自己仿佛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似的。 新奇之余更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他感受到四面八方打量他的人,和小聲議論兩人牽著的手。 就連他自己也覺得這樣非常不成體統(tǒng),趕緊窘迫的用力扯了一下,然后小聲叫道:“妻主……” 他聲音雖小,但在茫茫的人群中,晏殊依舊聽的真切,立即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怎么了?” 只見他紅著臉,低下頭,聲音似乎又小了點:“咱們扯著手不成體統(tǒng),別人,別人都看著呢,放開我跟在你身后就好……” 晏殊去拉他的手,使很自然的行為,因為怕人多怕他沖走了。 再者兩人上街拉個手算啥的,在現(xiàn)代那在街上親/嘴的也比比皆是。 可她環(huán)顧一圈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覺得沒啥,但周圍的人卻是有意無意的在盯著兩個人的手看,而且街上完全沒有牽手并肩走的男女,他倆還真挺獨特的。 “那你一定要跟緊我,別離開我身邊,算啦,我還是扯著你的袖子走吧?!?/br> 思前想后,她還是不能完全的把人松開,不然出事后悔都來不及。 扯著袖子要比剛才好很多,而且衛(wèi)如切像街上別的男子一樣,落后妻主一小步走,便沒有人再特意瞧他們了。 晏殊有目地的走著,她今天可是來履行昨天承諾的,先給他買身漂亮衣裳,然后倆人再去衙門登記,把他正夫的名頭徹底坐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