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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宮中,哦不,應該是跨過那道宮門后,殿前官的臉就像翻書一樣,頓時笑意全無,還陰沉的很。 這功夫真讓人佩服的不行,反正晏殊是做不到,要是能把它送去四川,學變臉準行。 宮里頭不比宮外,人人都冷著張臉,好像但凡見一絲笑模樣,就要沒命了似的。 “殿前官,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走的方向不是之前的正殿,也不是她們休息過的偏殿,反而越走越拐彎,引起晏殊心中的懷疑。 殿前官回頭看了她一眼,淡然的說道:“還能去哪?陛下審人自然是去天牢啊?!?/br> 所以她們?nèi)サ囊彩翘炖巍?/br> 晏殊有一絲絲不妙的預感,皇帝問話一般不都是在大殿嗎?很少有要去天牢的。 甭管她現(xiàn)在心里是怎么想的,這路還在繼續(xù)走,速度一點都沒變,七拐八拐的用了半個鐘,通過層層關(guān)卡,最后才走到天牢。 “進去!”晏殊正猶豫著想問問旁邊的殿前官,看看她有什么指示,還沒等問呢,就被站在門口的兩個年輕侍衛(wèi)給推了一把。 她踉蹌了一下被推進去,這還沒完,里頭自然有人接應,手銬腳鐐都準備好了,咔嚓幾聲就把她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這一系列事情發(fā)生的太快,等她想叫人的時候,天牢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那個帶她過來的殿前官,早就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 “你們?yōu)槭裁匆ξ??我什么事都沒干,就算面圣也不用捆著呀!” 捆她的這兩個獄卒冷著一張臉,別提什么平易近人了,甚至還有些嚇人,那臉上也不知沾了什么,黑乎乎的點子看著就讓人不舒服。 晏殊今天算是體驗到什么叫百無一用是書生了,她本身力氣就不大,尤其是也不善用力氣,如今怎么掙脫也掙脫不開。 “你自己犯了何事心里不清楚嗎?雇兇刺殺陛下,難道還不能銬你了?” “你與她多什么話?咱們直接把人送過去審訊得了?!?/br> 審訊?晏殊反應過來,“什么?陛下不在天牢,剛才的殿前官明明說是陛下傳召的我,這之間一定有什么問題!” 這兩人哪管她的什么胡言亂語,在天牢里做獄卒,那都是十分有經(jīng)驗的,不輕易接一些透露消息的話茬。 “如果再聲張,便把你嘴堵上!”她們警告完之后,就領(lǐng)著晏殊往里面走。 與其說是領(lǐng)著,不如說是拖著,因為栓晏殊的腳鏈太短,根本不適合邁大步,她們走得又快,所以人自己是根本走不了路的。 第116章 年輕人你叫什么 “我要見陛下, 我要見陛下!”晏殊又扯著嗓子喊了兩聲,她倒是真不指望把新皇叫來,她就是試探試探, 這些到底對她啥態(tài)度。 按理說被打入天牢的人, 基本上就完蛋了, 所以里面的獄卒不會太客氣的對待,拳交相加都是正常的。 可如果她們不動手, 態(tài)度也算端正,那就代表她還有轉(zhuǎn)還的余地, 還有救。 “別吵吵了, 再吵吵就把你嘴堵上!” “別拉扯我,就算跟文相有關(guān)系又如何, 進了天牢就是咱的地界了, 怕她做啥?咱又沒打人!” 拉扯她的另一個獄卒索性不管了,翻了個白眼也不接話。 一個巴掌拍不響, 她自己也說不起來,遂消了聲。 “我是冤枉的?。∥乙笠姳菹?!我是冤枉的??!” “大人,大人放我出去吧!我是冤枉的!” 那方才不說話的獄卒聽見兩邊牢中人的叫喊,直接伸腳去踢牢門, 完全沒有剛才那樣安靜淡然。 甚至她還揮著手里的鐵鏈, 去打從牢門里伸出的手, 那叫一個毫不留情。 晏殊有些汗顏,同時稍微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她雖然被罵了,但卻沒挨打,跟牢里關(guān)著的人還是有區(qū)別的。 有她這一番cao作,所過之處安靜了不少,但那些人雖不出聲,但依舊站在牢門前,看著一行三人,最主要的是看著被手銬鉸鏈鎖住的‘新人’晏殊。 一些膽子大的便出聲問道:“年輕人犯了什么事???被打入天牢可不簡單吶!” “對對對,年輕有為年輕有為!” 獄卒不喜歡她們吵嚷,怪鬧人的,但是她們正常的說兩句話,一般人是不會發(fā)怒的。 年輕有為,不簡單……這都是些什么形容詞啊!她這個頭疼,開始有點擔心家里和衛(wèi)如切來。 她今天被下天牢,說不定什么時候能見到女皇,周清能把她救出來,那恐怕也需要一些時間,不是一兩天能立刻辦到的事。 女皇到底是為什么要讓宮人把她框到這,又為什么要關(guān)著她,這寫晏殊都想不明白,她只能去尋思她能想到的。 希望祖母不要和阿衛(wèi)直接說她被扣在宮里才好,不然那個呆子一定會擔心死她的。 “唉?!?/br> “別嘆氣,來都來了,自己瞎尋思沒用,還是好好等著家人吧,別像那些人似的,成天就只知道吵吵嚷嚷的。” “嗯,謝謝提醒?!?/br> 兩人把她關(guān)進一個單獨的牢房之后便轉(zhuǎn)頭就走,再也沒提什么審訊的事,難道她要在這里等著嗎? 牢房建在半地下,潮濕的很,地上鋪的干草也不知有沒有被人睡過,反正看起來很不干凈,鼻子間還縈繞著一股子霉味。 她坐不下也閑不住,站起來轉(zhuǎn)圈溜達,熟悉熟悉周圍的獄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