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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多疑 高煥回到屋子的時候文翁已經(jīng)給林姷把過脈了,藥方也已經(jīng)寫好了,正要拿下去煎藥。 文翁看見高煥,二話沒說,將一個小藥罐塞到他手里說:“這是外敷的,每日早晚擦在她身上的紅疹處?!比缓笸崎T出去煎藥了。 高煥拿著藥罐走到了林姷的床榻前,他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的臉色比昨日更差了,簡直沒有血色,嘴唇上的鮮血已經(jīng)干了,變成了暗紅色,她的眉頭緊緊皺著,牙關(guān)咬著,以防發(fā)出痛苦的□□聲。 高煥將藥罐放在一旁,將炭燒旺,然后將銅壺坐在了上面,然后取過帕子浸濕給她輕輕擦拭嘴唇。 他一言不發(fā)的做著這些。 一會兒水燒熱了,他將帕子再次浸濕,然后坐在床沿上給她解衣裳。 她一張嘴,發(fā)出了痛苦的□□聲,但她仍然很能忍,她說:“你要做什么?” 高煥冷淡地說:“上藥” “我自己可以”她伸出手來要去拿帕子,卻痛苦的蜷縮成了一團(tuán)。 她的皮膚就像是火燒一樣,起紅疹的地方又十分的癢,她伸手去抓,將后頸處的皮膚都抓爛了。 高煥掰開了她的手,她還是再掙扎,她的身上實(shí)在是太疼了,又疼又癢,像是被扔進(jìn)了火堆里,她覺得自己就要被燒成炭了。 高煥的力氣很大,索性將她的手掰到了身后,但她掙扎的太厲害了,為了防止發(fā)出□□聲,她的嘴唇都被自己給咬出血了。 高煥說:“你忍一忍?!?/br> 她只是搖頭,額頭上都是汗水,發(fā)絲凌亂的黏在白皙的臉頰上。 高煥皺著眉頭,他沒有辦法,只能將她的手按在背后綁了起來。 林姷開始掙扎,沒用辦法動手,就去動腳,她去踢他。 高煥制住她,皺眉道:“你忍一忍”他的身上已經(jīng)出了汗。 他去解她的衣裳,手指觸到了她胸前的柔軟,她像是瘋了一樣的掙扎,她啞聲說:“你放開我” 她的力氣不大,但高煥的額頭上還是出汗了,他說:“我要給你上藥” 很快林姷沒了力氣,不掙扎了,也不去抓身上的紅疹了。 高煥給她涂抹藥,她忽然間就流淚了,她說:“高煥,你為什么要管我?!彼械搅送纯啵彤?dāng)年她制止他自殺時,他內(nèi)心的掙扎痛苦如出一轍。 為什么偏偏是他,為什么是高煥,她不想再欠他,一點(diǎn)都不想。 她實(shí)在是不想和他再有一點(diǎn)的牽扯。 高煥沒有回答她,他沉默的給她抹著藥膏,抹到她的腿根時,她不流淚了。 他停頓了一下,他的心跳的異常得快,然后他收回了手。 他給她系好衣裳,說:“睡覺吧” 林姷只是睜著眼睛看著他。 高煥說:“還不舒服” 她沒有回答,搖了搖頭。 高煥也沒有再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文翁煮的湯藥送來了,高煥喂給了林姷。 林姷喝完,未等高煥收回藥碗,她忽的趴在床邊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高煥扶正了林姷,這才發(fā)現(xiàn)林姷已經(jīng)昏了過去,徹底沒了意識,高煥沖著門口道:“將文翁給我叫來!” 文翁急匆匆的趕來,看到眼前的景象,臉色也異常難看,他立刻的給林姷把了脈,然后面色凝重地說:“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高煥逼問道。 “或許是哪位藥材和她身體中的瘟疫相克?!蔽奈炭雌饋硎纸辜焙蛢?nèi)疚。 高煥此刻真是想殺了他。 高煥忍住怒火,說:“那該如何?” 文翁說:“恐怕得修改幾樣藥材,總之,我先給她施針?!?/br> 他這簡直是在拿她練醫(yī)術(shù)。 “她若是真出了事,我先殺了你”高煥一字一句地說,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文翁說:“你不要強(qiáng)人所難?!?/br> 大概一炷香后,文翁收了針,面上還是略有愁容,說:“病情大體上是穩(wěn)住了?!?/br> 高煥也稍冷靜了一些,道:“這次的瘟疫和當(dāng)年宛城的瘟疫相比如何?” “當(dāng)然不及當(dāng)年宛城河間一帶的瘟疫?!蔽奈毯敛华q豫,把藥箱收拾好后又嘆道:“若是我?guī)熜衷谑?,恐怕瘟疫已?jīng)化解了?!?/br> 文翁瞥了一眼高煥,又說:“你們兩個人也是有意思,七八年前是她拼死陪著你,七八年后是你拼死陪著她,有意思?!?/br> 高煥沒有說話。 文翁不在意,說:“你知道嗎?我行醫(yī)這么多年,還頭一次碰見你們這樣的。” 文翁說完,遂離開了。 高煥坐在林姷的床沿上,他看著她消瘦的臉頰,耳邊回響著文翁的話。 他的眉頭皺了又皺,然后他伸出手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 周賓是入夜以后才來的,高煥對他的到來并不感到意外。 周賓進(jìn)屋的時候,高煥正在系林姷的衣裳,他剛給她抹了藥,因?yàn)樗诨杳?,給她上藥省了不少的麻煩。 “她怎么樣了?”周賓本來是應(yīng)該立刻說事情的,但礙于情面,還是先問了林姷的病情。 “病情還沒有緩解?!备邿ɡ涞卣f,然后坐到了案幾旁。 周賓解下身上披著的大黑披風(fēng)坐在高煥對面,單刀直入地說:“出事了,這是探子從平陽送出來的信。”周賓將一個竹筒遞給了高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