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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還未徹底落下,肖成就發(fā)出了一聲呻.吟,他感到又疼痛又快樂。 她簡直能把他給折磨瘋。 肖成喘息了一會兒,說:“我不能” 他推開了她,他還是很難受,他說:“我不能放你,放了你我就會被殺。” 林姷沒有說話。 肖成說:“我去找大人,讓他們派別的人來?!彼樱肋@很沒出息。 林姷只是坐在床榻上,她覺得有些累,她不再年輕,不再像當年應付趙漾一樣游刃有余,這樣逢場作戲讓她覺得十分疲憊。 她真的是厭倦了。 肖成看了她一眼,踟躕道:“我雖然不能放你,但我可以對你好一點?!?/br> 林姷沒有說話,她只是垂著眼簾看著被褥上的花紋,她的心是空蕩蕩的,游離的。 肖成見她沒有反應,一步步試探的走近了她,他坐在床榻上,摟住了她,將她壓在了床榻上。 他撫摸她光滑的皮膚,柔軟的身體。 這次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說什么,她實在是厭了。 然后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他說:“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求大人,讓他把你賜給我?!?/br> 林姷冷嗤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就想要我。” 肖成說:“我不知道,但我立過軍功,我可以去求大人?!?/br> 林姷覺得可笑。 肖成試了幾次,沒能成功,礙于林姷的冷漠,他最后放棄了,安分的躺在林姷身邊睡了一覺。 林姷沒想到的是肖成第二天真的去求了楊緩,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更匪夷所思的是楊緩真的將林姷賜給了他,他夜夜都可以去林姷的房里。 第二天夜里,肖成又來了,這次他沒有脫衣裳,而是拿來了一個羊rou餅。 他將羊rou餅給林姷。 林姷拿著那餅,默了默,說:“為什么向楊緩討我?你我只有一面之緣。” 肖成笑說:“因為我們脫了衣裳,雖然沒有做成,但我娘說過,脫了衣裳就是夫妻。” 他雖然皮膚黝黑,但長得很英俊,笑起來時露出一排白白的牙,他說:“而且你長得美,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美的姑娘,性格也好,我想娶你?!?/br> “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人?”林姷問。 “不知道,但我不在意那些,在我們那里,只要能娶到婆娘,寡婦都有的是人搶。” 林姷說:“那你們還真是有夠特別的”她的語氣聽不出是敷衍還是嘲諷。 林姷將羊rou餅放下,她說:“我不餓,不想吃?!比缓笏烷_始解衣裳。 肖成按住了她的手腕,說:“我解”他說著一件件解了她的衣裳,脫到只剩下福珰時,他將她抱到了床榻上。 白天他去向那些成了家的男人求了經,這次做起來倒是有條不紊。 就在他扯著她福珰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廝殺聲。 肖成也是軍旅中人,對打仗十分敏感,他剛要從她身上起來,門卻被一腳踢開。 肖成看見了一個年輕的將軍,這將軍生的很漂亮,皮膚很白,只是那漂亮的臉上沾了許多的鮮血。 肖成顧不得自己狼狽的樣子,起身去拿劍,然而不等他碰到劍柄,那年輕將軍的長刀已經割開了他的喉嚨。 林姷看著高煥將肖成的尸體從床榻上拉下,她的臉上也被濺上了血,熱乎乎地,黏膩膩的。 她松開手,掉下了一片碎的尖的瓦片。 她方才一直緊緊的將那瓦片攥在手心里,她以為自己會殺了肖成,她已經做好了殺人的準備。 哪怕她知道那是以卵擊石。 此刻她看著他的眼睛,微微嘴唇翕動,她說:“高煥,你來的怎么這么晚?!彼穆曇粲行┧粏?,她原本木訥眼睛泛起了淡淡的紅色。 高煥蹲下身體抱住了她,他的懷抱溫暖,他的肩膀寬闊,他帶著護甲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她說:“你怎么來的這么晚?!?/br> 她的聲音有一些顫抖,她重復地道:“你怎么來的這么晚?!?/br> “你怎么來的這么晚”她捶打著他的后背,原本的鎮(zhèn)定和冷漠在這一刻徹底的崩塌掉。 她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高煥只是抱著她,撫摸著她的脊背,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額頭上,他說:“對不起?!?/br> …… 這一戰(zhàn),申生被殺,楊緩以及皇子被俘。 林姷沒有看到張和,周賓說張和被高煥關了起來。 林姷想去問問張和有關她兄長的事,猶豫了幾番,她還是去見了高煥。 林姷進到帳子里的時候,高煥正在吩咐士兵清理申生的余黨。 吩咐過后,高煥問她:“你來做什么?” 林姷說:“我想見一面張和?!?/br> “你見他做什么?”高煥問。 林姷說:“他知道我兄長的事,興許我的兄長還在世?!?/br> 高煥道:“他說的話你也信,這次他犯了重罪,理應當斬?!?/br> 林姷說:“他也是為了你?!?/br> 高煥瞥了她一眼,道:“你還替他說起了話。”他走近她,道:“那人碰了你?”從那夜以后,她沒有和高煥見過,更沒有提過那幾夜和肖成的事。 林姷沒有回答他,她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