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頁
書迷正在閱讀:病嬌皇帝養(yǎng)成計(jì)劃(futa NP)、他趁虛而入、以jingye為食【NP 高H】、莊家、欲為仙,涅槃重生,破繭成蝶、女配不在服務(wù)區(qū)、御街行、生死棧、成為樂高小兔
“他們可能會遇到事情?”蘇景珩皺起眉,“要不我回去,你接著去找主教?” 云筱搖了搖頭,她加快了馬速往回趕。兩個人出來得不遠(yuǎn),回去要不了多少時間。白馬的鬃毛被風(fēng)帶起弧度,飛快的馬蹄揚(yáng)起一片風(fēng)沙。 “相信你的直覺,既然是想我們都回去,那肯定是——” “——僅靠我們?nèi)我庖粋€人平復(fù)不了的事情?!?/br> *** 許曠和眼鏡男一大早便去了居民區(qū)。 不同于王宮的那種熱鬧奢華,倫勒國的居民區(qū)透著一股貧窮。 本就不牢固的墻被烈日烤的干裂,木頭搭成的屋子蛀了蟲,露出里面黃色的筋脈。即便是在白天,居民區(qū)也沒有多熱鬧,路上寥寥無幾的人推著小車,試圖把車上的東西運(yùn)出城或者運(yùn)回家。 許曠攔住了其中一個中年大叔問東問西。這才得知這里的人白天主要的活動范圍,是位于主城東部的博伊集市。 “我們國家的教堂都在西邊,所以那兒都是貴族們才住的地方?!敝心甏笫宓箾]有顯得有多在意,笑著解釋道,“我們這種普通人哪能去那邊,平時也就在博伊集市換些東西,能不被餓死就行。” 許曠不是很能理解這種既迷信又階層分明的國家文化,問道:“你們的神,我是說布塔里亞殿下,真的會在需要時幫助你們?” 哪知這話一出,剛剛還笑呵呵的大叔臉色瞬間就嚴(yán)肅了。 他認(rèn)真道:“你們是外來人吧,所以不知道。相傳百年前,當(dāng)時還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和平年代,我們倫勒國差點(diǎn)被踏為平地,是布塔里亞大人救了我們?!?/br> 眼鏡男狐疑:“真的?” 許曠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在這么個國家的人面前對他們的信仰提出質(zhì)疑,這不是自己往必死條件上撞嗎? 好在大叔沒有多在意,只是眼中帶著快要化為實(shí)質(zhì)的熱誠信仰:“肯定是這樣的!” 許曠和眼鏡男:“……” 您開心就好。 “不好意思啊,我們也是昨天才來。聽到了些傳言,可能有些誤解?!痹S曠小心翼翼將話題往主線上扯,他壓著聲音,“我聽人說......你們國家的王后......” 中年大叔面色一變,語氣瞬間激動起來:“那個巫婆才不算是我們王后!還把我們陛下迷得神魂顛倒的,要不是被主教大人發(fā)現(xiàn),指不定還想著怎么害我們倫勒國呢!” 兩人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么,他已經(jīng)把推車手柄往上一提,氣道:“走了走了,你們最好也少提起那個巫婆,指不定得有多晦氣。” “……” 許曠目送中年大叔走遠(yuǎn),轉(zhuǎn)過頭與眼鏡男面面相覷。 呆了一會兒,眼鏡男艱難組織語言:“這國家的人都這么可怕的嗎?” 許曠也還有些懵,他撓頭道:“應(yīng)該是一直以來的生長環(huán)境問題?!?/br> 在這么一個信仰布塔里亞的國家長大生活,指不定會被潛移默化。 博伊集市雖說是在東邊,真正走過去也要不了多久。棚子被高高搭起,綠色厚實(shí)的布料鋪在頂上,使得里面一片陰涼。 那個大叔說的對,這里的確熱鬧。人群相擁擠在一起,只能勉強(qiáng)從縫隙中開辟出一條里來。 許曠一手擋在身前開路,一邊還不忘回頭沖眼鏡男抱怨一兩句。 “感覺整個居民區(qū)的人都在這里了?!?/br> 眼鏡男扶著鏡框細(xì)細(xì)觀察周邊。 不愧是整個倫勒國最大的集市,一家家店鋪攤子緊挨在一起,擺滿了各種面包食品以及生活用品。單是在里面轉(zhuǎn)一圈,就花掉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打算怎么打探情報?”他問許曠。 許曠思忖道:“去找個位置吧,買點(diǎn)東西什么的,和別人聊聊天?!?/br> 兩個人在一家甜品攤子前停了下來。 這個攤子在博伊集市一面的角落里,人相對來說少了點(diǎn),但是安靜,適合問問題。 許曠拿銅幣問店主買了兩塊布朗尼,一邊吃一邊開始贊嘆:“您這布朗尼味道可真不錯?!?/br> 店主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姑娘,聽完許曠的話后彎眼笑了起來。許曠見她好哄,趕忙多吹了幾句。果然,這姑娘閱歷尚淺,一下子就被捧得有些飄飄然,對兩人的態(tài)度也好了不少。 眼鏡男順勢就把前面問中年大叔的關(guān)于王后的問題重新搬了出來。 “你說王后?”店主姑娘的笑容慢慢淡去,“聽說她是個女巫吧。據(jù)說她把一群怪物引去了教堂那邊,被國王陛下發(fā)現(xiàn)了?!?/br> “她也不想想,布塔里亞大人怎么可能由著她亂來?” 許曠皺起眉。 看來這邊所有人的想法都差不多,說不定都期待著看艾莉莎被燒死。 這種毫無依據(jù)的證明根本說明不了什么,倫勒國卻這么隨意的就判處人家死刑。 許曠到底還是個在良好社會環(huán)境下長大的少年人,這種事讓他久違的感到一陣怒火。 他一把拽住眼鏡男就要離開,卻摸到一把濡濕。 他呆了呆,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剛好看見眼鏡男軟軟倒下去的身影。 當(dāng)場就懵了的許曠背后一涼,僵硬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抓著的手,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類的手。 血紅色的rou軟得像是要爛掉似的,一路向上延伸到身體各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