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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一峰的親傳弟子?。≌l敢怠慢?! 于是很快的,幾人就被請到了族內(nèi)的議事大廳,族長也親自出面,接見一下這個據(jù)說十一歲就筑基的新任天才。 錢氏哪里會放過這等機會,連忙蛇打棍上,要求見見自家相公。 于是,秦大年也被放了出來。 幾人見秦大年滿面紅光的來到面前,沒半點不妥,心里俱都齊齊的放下心來。 秦嵐見狀,更是肯定了心中所想,其實就是不說自己是親傳弟子的事情,本家也不會拿秦大年怎么樣的,因為畢竟是家族里供職的老人了,若是激烈了,反而使其他人寒心。 再者說,秦嵐的前任對蕭卿思是有些印象的,那是個謫仙一樣的人物,最后還因為秦月而擺脫了廢柴體質(zhì),一飛沖天。 打心眼里說,作為未來姐夫“之一”,秦嵐還是比較看好蕭卿思的。 可惜,明知道將來皆大歡喜的局面,現(xiàn)在卻沒辦法多說,只能憋著在一邊當壁花小姐。 這時,族里人開始討論秦月婚事的問題了。 秦大年站在一群長老包圍圈的中間,冷著臉,寸土不讓的堅持著。 再看一旁的秦月,紅紅的眼圈,上面的水汽呼之欲出。 秦嵐頓時感慨了起來。 秦大年并不是什么剛強人士,多年的小人物,使得他的骨子里多少帶了些奴氣。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愿意為了自己女兒去頂撞自己的家族,甚至寸土不讓。 秦嵐想不感嘆都不行。 早就知道,秦大年,他是個好父親。 廳中長老們言辭懇切,歷數(shù)各種將女兒嫁給蕭大公子的好處。 當然,秦嵐也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站在這里,若是今天自己沒站在此處,想必這談話又是另一番光景。 這時,秦月站了出來。 她不愿自己父親面對這些,所以她站了出來。 “事情本來因秦月而起,各位長老何必為難父親一人?!鼻卦乱呀?jīng)顧不上禮貌不禮貌的問題了,她站在大廳中央,瑩然獨立。 “既然這是秦月的婚事,那么,眾位長老可否寬限幾天,待我見了蕭家的大公子,再談?wù)撨@些也不遲不是么?”秦月在一旁聽了很久,她發(fā)現(xiàn)即使眾人知道了秦嵐是一峰親傳,也仍舊不改將自己嫁到蕭家的初衷。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秦月的修為太低,又是五靈根。 他們以為這門婚事根本就是秦月高攀了。 從根本上來講,他們這些長老壓根兒就沒覺得這事兒是錯的,所以秦月若是不答應(yīng)簡直就是不識抬舉。 于是秦月明白了。 說來說去,不過是因為這些人都認為她是個廢柴罷了。 秦月暗自握緊了手,眼睛里陡然冒出了堅定的光芒。 唯一的辦法,就是變強! 秦月散發(fā)出一種無形的氣場,別人也許無法注意到,但看過原著的秦嵐又怎會不知道她此時心里想什么? 秦嵐的站在秦月的身邊,抬頭給了秦月一個堅定的眼神。 這代表無聲的支持,無論有什么難題,別忘了還有家人。 秦月的眼睛更紅了,她默默的抿著唇,偷偷的握住了秦嵐的手。 從這里開始,秦月才真正下定決心成長起來。 秦月心里一笑,看來,自己也要加油了,不然豈不是被人甩出十幾里街去? 畢竟,自家老姐要是真的認真起來,那修行進度可是逆天的! 看來,要盡快回符峰修煉了,秦嵐點頭,握拳。 這邊,眾位長老本就沒太把秦月當回事兒,她的話自然也起不到什么效果,不過他們見秦大年堅持,家里又出了一個親傳弟子,所以也不好得罪狠了。 但是,他們相信,等秦月這小姑娘見了那位集風華于一身的大公子后,想必非但不會推三阻四,也許還會哭喊著要成全這樁婚事呢! 秦家的各位各自在腹中打著小算盤,也都樂意順著秦月給的這個臺階下臺。 于是秦月和秦家約好了,在大比之前,見那秦家公子一面,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秦嵐見沒自己什么事兒,便聽話的隨著父母等人回家吃了頓飯,又各自留了符鳥傳訊后,秦嵐就回了符峰。 現(xiàn)在秦嵐可是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那些真正向往大道的人,都喜歡一個人往深山老林里一待就是好幾十年了。 越是大的家族,這里邊的彎彎繞越是讓人頭疼。 秦嵐剛一到符峰,就收到自家親親師傅的傳訊,于是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上,便又急急忙忙的趕到璇璣殿。 秦嵐一踏進殿門,便看見自家絲福沒半點形象的歪在大殿上方的椅子上,下方諾大空曠的前廳中央,站著一個熟悉的老者。 “履冰,聽說你前些時日答應(yīng)了薛老去問法殿做灑掃?”晁凝一見秦嵐進殿,便開門見山的道。 “呃……是?!鼻貚惯B忙恭敬的上前,先給上方師尊行了個禮,然后才轉(zhuǎn)身看著這個老人。 啊,這不是那圖書館老大爺嗎? “如此說來,那你近日還是隨薛老去問法殿灑掃去吧。”晁凝悠悠然的說道。 “哎?可是……” “可是你要積累經(jīng)驗?參加宗門大比?”晁凝沒等秦嵐說完,就先搶著把話說了出來。 秦嵐微微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