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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怎么就只回來六個呢?! 秦嵐怎么也想不明白,更怕是因為自己的蝴蝶效應(yīng),把那六十多人給呼扇沒了。 “師妹?想什么呢?還不快回去整理一下,一會說不定還要面見宗主呢!”柳婉玉見秦嵐臉色不好,以為她是在為宗門死去的師兄弟們傷心,遂開口轉(zhuǎn)移話題。 “柳師姐,回來的,都有誰?”秦嵐艱難的問道。 柳婉玉見她臉色蒼白,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的頭,道,“你放心,天脈峰的三個弟子親傳都回來了,你jiejie秦月也在內(nèi),你族兄秦澤威也回來了,還有一個就是蕭家的蕭卿寒,加上唐歌,回來的,就這六個人了……” 說完,柳婉玉忍不住嘆了口氣,拍了拍秦嵐,道:“快回去吧……” “哦,我知道了?!鼻貚故Щ曷淦堑膽?yīng)了一聲,無精打采的往住處而去。 途徑清風(fēng)蕩,因為住處有所不同,各師兄弟也都分開來走,最后只剩下蕭策走在秦嵐身邊。 “你沒事吧?” 蕭策突然問道。 秦嵐搖了搖頭,看了蕭策一眼。 這些天兩人患難與共,相互扶持,其感情早就不是其他師兄妹們能夠比擬的,所以,若有疑問,秦嵐更愿意聽聽蕭策怎么說。 “二師兄,是不是因為我當(dāng)初誅殺魔梟太多的緣故,所以,那魔梟老祖才對宗門下狠手?也許宗門的同門是因為我的不節(jié)制,因為被我連累……” “莫要胡說?!笔挷邔⑹址旁谇貚沟哪X袋上,使勁的揉揉,道:“誅殺魔梟,所有人都在殺,又不是你一個,若那魔梟老祖真的嫉恨殺他子孫的人,也不可能嫉恨單單你一個人,你只是做了你應(yīng)該做的事而已?!?/br> “可……” “你這是在庸人自擾?!笔挷咭恢割^戳在秦嵐的腦門上,“你想想你當(dāng)初殺魔梟的時候,是因為什么?想想你的路,有沒有走錯,若是重來一次,你還會不會這么走?” “我……我會。”秦嵐呆了呆,繼而堅定下來。 “那你在這唧唧歪歪個甚?”蕭策放下了手,擺了擺,道:“快回去做你應(yīng)做的事,這才是正理。” “是?!鼻貚鼓樕⒓t,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她是不知道那未回來的人,是不是跟自己的蝴蝶有關(guān)。 但是,有一點她卻知道,若是再來一次,她仍舊會在那個時刻奮力殺敵。 那個時候,她守護的是身邊的人,即使,他們沒回來,即使自己半路被拍下海,但,她當(dāng)初是那么的奮力守護過…… ☆、第 39 章 秦嵐回到住所之后,仔細將自己里里外外的洗涮了一遍之后,這才收拾妥當(dāng)去見晁凝。 等秦嵐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蕭策早早已經(jīng)到了,正在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跟晁凝復(fù)述當(dāng)時他們所遇見的事情。 見沒有自己插嘴的余地,秦嵐只得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聽蕭策的講述。 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剛好是晁凝的書房。 晁凝一邊聽著蕭策的匯報一邊揮筆潑墨的寫字,秦嵐站在一邊,好奇的看著,只覺自家?guī)熥鸬淖煮w內(nèi)涵高廣,只一會,就讓她受益匪淺。 當(dāng)蕭策說到秦嵐在蛟龍肚子里畫符一事之后,晁凝寫字的筆突然停下,略帶詫異的看了眼秦嵐。 “你是說,履冰她悟出了字中意?” 晁凝不太確定的問道。 蕭策也坦蕩的看了一眼秦嵐,隨即肯定道,“確實如此?!?/br> “好、好、好啊!”晁凝啪的一下扔掉了手里的毛筆,撫掌大笑?!皝韥恚谋?,過來?!?/br> “是,師父?!鼻貚惯B忙上前,卻見晁凝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然后遞給自己一直筆。 秦嵐接過毛筆,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家?guī)煾浮?/br> 晁凝呵呵一笑,隨即讓出了桌前的位置,道:“來,給為師寫個字看看?!?/br> 秦嵐領(lǐng)命,拿起毛筆,想著當(dāng)時自己對于水的感悟。 下筆時,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水,然后,一個充滿水之意的字體就真的躍然而紙上。 晁凝一見,稀罕的不行,隨即,她又讓秦嵐寫其他的字。 秦嵐依言而寫,但可惜的是,秦嵐雖然也一樣按照先前的方法去寫其他的字,然而始終沒有那個水字傳神。 也許,只有真正的感透一件事物才能夠?qū)懗鲞@件事物所代表的字的真髓吧。 不過,雖然秦嵐沒有真正寫出字中意,但她的方法卻用對了,也就是說,她無意間摸到了字中法門。 晁凝見狀,焉能不為之欣喜若狂? 此時的晁凝是越看這個徒弟越稀罕,站在桌前看著秦嵐的字笑了好一會。 “師父……”蕭策十分知禮的等晁凝笑夠了,又開始繼續(xù)描述冰了蛟龍之后的事情,直到說道浮羅山的血色大陣時,屋內(nèi)的氣氛突然就冷卻了下來。 晁凝在桌前來回走了幾步,然后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你們先下去吧?!标四焓?,面色平淡的趕走了兩個人。 蕭策和秦嵐退出書房之后,隨即各自告別。 秦嵐想了想,準(zhǔn)備去天脈峰看望秦月,可誰知到了天脈峰一打聽,秦月居然也跑去符峰找自己了。 秦嵐一聽,便讓天脈峰的小童領(lǐng)著自己到了秦月的住處門口等她。 之說以說是在門口,其原因在于秦月有個出門開啟房間陣法的習(xí)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