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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竹被簡洲抱在懷里走下樓梯,入目是男人長長的眼睫毛微微上揚,漆黑的眸子蘊著幽深的情緒。 簡洲鼻梁高挺,堅毅的下頜線在燈光下平添一絲柔和,飽滿的唇形很誘人,突起的喉結(jié)上下翻滾。 以唐竹的角度,這樣的簡洲還挺好看的。 正想著呢,人就被簡洲放到了地面上。 而他們倆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是餐桌附近的高腳吧臺。 簡洲握住她的兩只手,帶著她的手放在吧臺上維持平衡,然后倒了杯水。 唐竹看看遞到她跟前的水,腦子里全是欣賞了美男的愉悅感,她接過水,嘴角微揚:“謝謝啊?!?/br> 聲音婉轉(zhuǎn)清甜,猶如夏日溫泉拂過心頭。 唐竹的左手還保持著撐在臺面上的動作,她右手端著杯子,喝了幾口水,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她把杯子拿的遠一點,審視的目光緊緊的盯在杯子外壁上,沉默良久,得出結(jié)論:“這不是我的杯子!” 態(tài)度堅決,但說話的聲線帶著nongnong的酒意,不滿和委屈溢在唇邊,蘊著些許撒嬌味兒。 簡洲目光灼灼的凝著面前的女人,面上一本正經(jīng):“那天,你說這是你的杯子?!?/br> 那天? 唐竹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就見簡洲嘴唇微啟,說:“你幫我倒水的那天?!?/br> 那天啊。 唐竹想起來了。 那天她因為簡洲的到來而不用喝中藥,一時高興就去幫他倒水,但是用錯了杯子。 想到這兒,她嘴唇抿起笑,沖簡洲挑了挑眉,然后抬起左手在唇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小聲說: “騙你的,其實這杯子是你的。我那天……用錯了……你的杯子?!?/br> 話音落,某個念頭在腦海里閃過,但醉酒后的唐竹沒看清楚那是什么。 正努力思考著呢,她雙腳開始不穩(wěn),左手脫離了臺面沒辦法保持平衡,唐竹身子向旁邊歪去。 “小心!”簡洲著急的攬住唐竹。 而唐竹,被簡洲攬住的一剎那,由于晃動的沖擊,右手杯子里的水,不由分說的朝簡洲撲了過去。 杯子里的水不少,大半灑到簡洲身上,剩下的也大多弄到了地面上。 唐竹腳下一片水漬,但她現(xiàn)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簡洲濕了的襯衫上面。 白色襯衫被水打濕,貼合在胸膛之上,胸肌凸顯出來,結(jié)實有力量。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唐竹想要抬手去摸襯衫濕了的地方,即將碰到時,手腕被身旁的男人攥住。 唐竹納悶的看向簡洲,手腕在同一時刻被松開。 腰間倏地被兩只大手握住,緊接著,她整個人騰空而起,被男人抱著坐在了臺面上。 低頭睨了一眼他扶在唐竹腰上的手,女人的腰很細很軟,不盈一握。 簡洲眼睫微抬,深邃的眸凝著唐竹:“我信。但是現(xiàn)在地面上都是水……” 所以唐竹繼續(xù)站在地上的話,很容易滑倒。 聞言,唐竹俯身看向地面,水漬倒映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還挺耀眼。 這時,簡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剛剛說,你用錯了我的杯子?” 磁性沙啞,還帶著蠱·惑·人心的調(diào)調(diào)。 唐竹愣了愣,吧臺微涼的觸感讓她思緒一滯:“什么?” 之前那道不太清楚的念頭,被撥開云霧般露了出來——她用錯了簡洲的杯子,還在簡洲面前親口承認了?! 隨著簡洲的靠近,以及她俯身的動作,淺淡的清新香味伴隨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在空氣中發(fā)酵,危險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你剛剛說……” 簡洲說的很慢,每一個字都帶著短短的尾音,一個“說”字剛剛出口,唐竹腦子發(fā)蒙,不由分說的親了上去。 不許說!不許說出來! 她在腦海里吶喊。 唇瓣相觸的瞬間,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浮現(xiàn),遮蓋住了她心里的最初想法。 她愣愣的眨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長睫毛,她雙手撐在簡洲胸膛之上,掌心一用力,松開簡洲的嘴。 這個男人的嘴,還挺好親。 隨即,放在她腰上的一只手微微用力,她后腦勺被男人溫熱的大手拖住往前帶,隨著男人靠近,別墅內(nèi)暖橘色的光束倏然般炙熱起來。 而這一次,吻,不再是一觸即離。 溫熱的呼吸交織,空氣升溫,劇烈的心跳聲響徹在耳邊。 唐竹的頭發(fā)濕漉漉的,很快的功夫,她身上的襯衫睡衣也濕濕的,再加上簡洲胸膛的襯衫也是濕噠噠的,二人靠近親吻時,透過貼合在自己皮膚上的衣服,酥酥麻麻的感覺傳至四肢百骸……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唐竹喘不過氣了,簡洲松開她的唇,目光灼熱的注視著她,良久,聲音低沉溫熱:“為什么喝酒?” 他的大手撫摸著唐竹的頭發(fā),帶來觸電般的感覺。 聽到簡洲這個問題,唐竹煩悶的情緒在心底涌現(xiàn),她委屈巴巴的望著簡洲,眼尾緋紅,清澈的眸子被水霧覆上一層朦朧感,在暖色調(diào)的燈光下,沾著水汽的眼睫毛微微顫動,溫潤微腫的嘴唇緊緊的抿著。 好像被欺負了一樣。 事實上,唐竹也真的是這樣覺得的。 她抬手捶打簡洲的肩膀,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帶著哭腔哽咽控訴道:“簡洲,你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