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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據(jù)說是被猴子一句:我都快當?shù)四銈儌z這速度要抓緊啊給刺激到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在印璽同志逍遙了兩年多之后,于其畢業(yè)典禮第二天,押至民政局,修成正果。 39、投你木桃 地質(zhì)專業(yè),向來是女生當男生使,男生當畜生使。用小草的話來說,研二活得跟狗一樣,研三活得豬狗不如。結項,學論開題,結實驗,簽約,一個接一個。我驚悚地看著小草的體重一路90,88,87,85,82眼見就要跌破80的時候,她的推免終于定了下來,阿彌陀佛。 我和醫(yī)生似乎一直保持著一種此消彼長的工作狀態(tài),一個人忙碌的時候,另一個人就相對輕松一些。我這邊昏天暗地,于是醫(yī)生升級為二十四孝男友,又開始了一周跑三趟學校的生活。 小草惆悵地說:現(xiàn)在沒對象的女生申博都受歧視 我摸摸她臉:莫愁前路無知己啊。 小草拍開我的手:找你的知己去吧。 我推開店門,在回廊拐彎的地方,看著兩位女士走向醫(yī)生指了指他對面的空位置,估計是問能不能拼桌(這種中式快餐店用餐高峰期拼桌比較常見)。 醫(yī)生背對著我,不知道說了什么,兩位女士朝不遠處的空桌走去。 醫(yī)生摸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我走到他身后壓低聲音:嗨~先生一個人嗎?方不方便拼桌? 醫(yī)生猛地回頭,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我太太馬上到。 我捏了捏他的耳垂,往他對面一坐:兄臺,行情不錯~ 醫(yī)生:過獎過獎。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淡定啊! 吃完飯起身,之前那兩位女士的目光在我們身上來回掃射。醫(yī)生無比好心情,把我一拉:走了,接孩子了。(陳聰?shù)耐馍?,我們幫忙帶兩個小時。) 我無語望天。咳,都老夫老妻了 下午,陳聰把外甥接走后,我去廚房收拾小家伙吃剩的水果盤,聽到手機響。 顧魏,誰的電話。 醫(yī)生面無表情地走過來,遞過手機:邵江。 上次碰到互留了號碼,但是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擦干手接起。 無關痛癢的開場白后,他問起了下個月L的婚禮。L是本科時期高我兩屆的學姐,雖然同一個院,但基本都是些公事來往,和我也就比點頭之交略微好些。她結婚的消息,也是不久前聽同學圈里有人提起的。邵江這么一問,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沒有發(fā)請柬給我。 我是伴郎之一。 哦??偛荒苷f恭喜吧? 嗯,實際上,伴娘團現(xiàn)在還缺一位伴娘。 哦。怎么現(xiàn)在流行結婚一**伴郎加一**伴娘弄得跟集體婚禮一樣 邵在那頭笑了:你能不能支援一下? 我在心里迅速權了一下,直話直說:我和她關系沒鐵到那種程度。找你們同屆的同學應該會更合適。代我說聲恭喜。 邵并沒有再強求,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一周后,學校。 我來幫L送請柬。 我接過精致的信封,看著眼前的邵江,以及他旁邊的法國友人安菲,只覺得局面有些詭異。下意識地挽住了身邊準備回宿舍的小草。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變成了參觀校園。 回到宿舍,小草問:什么情況? 我回想起之前醫(yī)生說過的話,聳了聳肩:沒什么情況。 之后,安菲托我?guī)退乙槐纠掀诳?,來拿的人卻是邵江。我對這兩個人的行為,實在是捉摸不透。 L的婚禮,一桌上沒幾個熟識的人,一整晚,我除了悶頭吃菜,就是抬頭看舞臺,百無聊賴?;檠缃Y束后,我向L道別,一旁的邵江開口道: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吧? 一旁的安菲眼皮抬了抬。 謝謝。堅決不趟這趟渾水,我男友馬上到。 醫(yī)生到的時候,周圍一小圈人有三秒的靜默。我看見邵江以及安菲對顧魏笑得禮貌端莊,沒來由地有些煩躁,挽了顧魏的胳膊點頭告辭。 回去的路上,醫(yī)生看著我捧著熱豆?jié){喝得一口接一口,笑道:婚禮怎么樣? 我搖搖頭:人不熟,菜也不合口味。 我發(fā)覺不對勁是在年底邵江來還那本合訂刊,那天顧魏來接我回他父母家吃飯。 從邵那里接過合訂刊,厚重一本復印本帶著也不方便,就轉進宿管那里寄存,留下顧魏和邵江單獨相處。 五分鐘后我出來:好了,宿管特意找了袋子裝起來,防水防盜。 醫(yī)生抿嘴一笑。 我轉向邵江,他點點頭:麻煩你了。我先告辭了。便匆匆離去,臨走前看了眼顧魏,什么也沒說。 一路上,顧魏眉眼沉著,到了家,打了招呼就進廚房幫忙,我更加覺得不對勁,往往他都會把我一起拎到客廳或者廚房的。 我想到之前三三說你倆趕快把事辦了,戴著戒指出去晃悠一圈,免得夜長夢多,遂堅定地鉆進廚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