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女藥劑師在七零 第165節(jié)
范懷遠知道這種性格的人,只要自己心里認定的事,就固執(zhí)的認為自己是對的,其它都是錯的,心里有疑問,必定要弄清楚,追根究底。 聽了范懷遠的話,易大姐把疑問壓在心底,想到另一個問題。 “我爸一會醒來,楊大夫會來探脈嗎?”,對給父親針灸排毒后就不見人影的楊大夫,易大姐心里有意見,覺得她不夠負責(zé)任。 范懷遠淡淡地說:“她現(xiàn)在給易先生制藥,沒空來,明天早上再來探脈”。 什么大夫?重病的病人醒來也不來查看,易大姐壓下心里的不快說:“我知道了”。 范懷遠看她臉上表情,猜到她心里的想法,說:“易同志,我妻子在醫(yī)學(xué)上,給人治病上很有耐心,但在一些沒意義的爭端上很沒耐心。 如果你對她有意見,就直接寫意見書,交給這里的負責(zé)人,不要去找她爭辯”,他說完這話就走了。 凌晨零點,楊玥制好藥,夫妻倆收拾了案臺,處理垃圾,回到別墅二樓房間,范懷遠才和楊玥說:“易先生晚上醒來,你不過去看,他家屬心里怕是對你有意見,我和她說了件事”。 范懷遠把自己跟易大姐說如果她有意見就寫意見書的話,轉(zhuǎn)給妻子聽。 楊玥聽了說:“估計之前給易先生看病的大夫很緊張他,隨時跟蹤他的病情”,意見書要寫就寫唄。 “極有可能,不說這事了,時間很晚了,去洗澡吧”,范懷遠說。 楊玥應(yīng):“好”。 次日早上,范懷遠有事去忙,楊玥帶著易先生的藥丸去隔壁,易先生是醒著的,人雖清醒了,但還是很虛弱,臉色蒼白。 楊玥給他把脈后說:“需要靜養(yǎng),好好休息,按時吃藥,三天針灸一次”,說完她把藥丸拿出來,給一邊的易大姐:“一日兩次,一次兩粒,瓷瓶貼紙上也有寫”。 易大姐接過瓷瓶,問楊玥:“針灸為什么不每天一次?”,藥也一天才兩次,一次兩粒,也太少了。 楊玥說:“我針灸時用上內(nèi)息,易先生身體情況受不住每天一次”。 易大姐還想問楊玥什么,易先生虛弱說話:“儀敏,喂我吃藥,楊大夫,不好意思,你忙去吧”。 楊玥說:“易先生好好養(yǎng),很快好起來”,說著提著藥箱出門,進入另一個房間。 楊玥在另一個房間給黃工復(fù)診,針灸,她起銀針消毒時,曾繁和楊玥說:“楊大夫,昨天晚上易同志來向我們打聽黃工治病的事,還有藥丸的事,我們說了你隔三天來復(fù)診針灸的事”。 楊玥說:“沒事,這個能說”,不能說的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易大姐對她很不信任,應(yīng)該說對別人都不信任。 楊玥把銀針消毒好收起來,和曾繁說:“曾同志,看好黃工,不要讓他看書太久”。 曾繁應(yīng):“楊大夫放心,我一定好好看著”。 “咳咳,我在這里呢”,黃工在床上咳兩下說,這兩人當(dāng)著他的面說他,過分。 楊玥笑笑,提起藥箱說:“我走了”。 楊玥轉(zhuǎn)到安全局休養(yǎng)所,給趙先生和許先生復(fù)診、針灸后回到別墅,看行事本陷入沉思,來治病的這些人,上面沒給她下什么治療指示,是要她治好他們,照這情況,短時間內(nèi)她不能離開這里。 她原本以為來十天半個月就能回去。 在這里工作生活也很方便,某些地方是不如家里方便,但可以克服,食堂做的飯好吃,菜品豐富,這點最好。 不知家里的菜園子怎么樣了…… “姐,去吃飯了”,楊云愷在樓梯口喊人。 “來了”,楊玥回神,看一下表,自己這一走神,就去了一個多小時。 楊玥下樓,看一眼人數(shù),范懷遠沒回,扶著楊奶奶說:“走吧”。 出了門,楊奶奶邊走邊問楊玥:“小玥,小范什么時候回來?要給他打飯嗎?”。 楊玥說:“我不知道,他沒和我說去哪里,只說中午回來陪我吃飯”。 楊云愷翻白眼:“姐,你吃飯要姐夫陪著干嘛”,又不是小孩子,楊云峰拍蠢弟弟后背,說一個字:“蠢”。 楊云愷哼一聲,這是親哥嗎?老說他蠢。 “姑父來了,不用給他打飯了”,圓圓說。 范懷遠大步向他們走來,在眾目睽睽下,牽起妻子的手說:“我回來晚了”。 楊玥笑笑:“不晚,剛好”。 “阿奶,爹”,楊奶奶笑說:“走吧,我們還想著要不要給你打飯”。 ?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2-12 20:18:11~2022-02-13 15:58: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于竹影10瓶;初雪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5章 臨門一腳[v] 在食堂打了飯坐下,楊玥發(fā)現(xiàn),自家親爹和何鈺同坐一個桌子,邊吃飯邊小聲說話,有一點意外。 他們一天三餐都來食堂吃飯,也碰到來吃飯的人,雖然同一單位,也知道誰是誰,但都不熟,碰見了就打一聲招呼,問候幾句,沒有過多交談。 來十幾天,常來吃飯的也就那幾個人,一來二去,大家也慢慢熟悉,楊凌棠也能和他們說上幾句話。 她意外的是何鈺人清冷,一看就知道不會浪費時間和人閑聊的人,居然能和楊凌棠說上話。 楊玥吃下鮮甜的花甲rou,小聲和范懷遠說:“何先生看著清冷,沒想到也會和爹聊天”。 范懷遠微笑說:“爹小時候在道觀住幾年,受道家思想影響很深,他們有話可以聊,昨天我給易先生送藥路上,見爹他們散步的時候碰到何先生”。 哦,原來昨晚就開始熟悉了,怪不得今天能坐同一個桌上吃飯。 “今天的花甲好鮮”,楊玥又吃下一個花甲rou說,之前也吃過幾回,都沒今天的鮮。 范懷遠把rou挑給她說:“是比較鮮,花甲好,火候也剛好,多吃點”。 “你也吃”,楊玥夾給他一個。 吃完中午飯,回到別墅,楊玥從冰箱里拿出一根紅豆冰棍,在楊凌棠身邊坐下,邊吃邊問他:“爹,我看你和何先生聊得挺好的,你們聊什么話題”,一般她不會問,但對何鈺會和人聊天,她心里實在太好奇了。 楊凌棠看女兒,笑了笑說:“也不是什么,就聊周易里的內(nèi)容”。 周易,那本天書!楊玥頓了一下問他:“爹,你能看得懂?能理解當(dāng)中的意思?”。 楊凌棠知道她一點也看不懂,便說:“一點點,有時感覺摸到一點邊界,有時又沒有,和何先生聊起來,明朗一點點”。 楊玥眼睛發(fā)亮,說:“爹,那你會卜卦了嗎?”,親爹感應(yīng)到氣感,可能是年紀大的原因,修練起來很慢,練藥可能不行了,既然能看懂周易一點,那就往那方面發(fā)展。 楊凌棠臉上遺憾說:“還不會,感覺是臨門一腳,就是踏不進去”,有點郁悶,感覺自己感應(yīng)到氣感,修練內(nèi)息,除了身體更好,人更顯年輕外,就沒多大用處了。 楊玥咬下一小口冰棍,含嘴里,冰融化咽下去,她腦子一轉(zhuǎn)小聲說:“爹,我給你的藥丸帶著了吧?”。 楊凌棠精神一振說:“都帶著,你是說讓我拿藥丸去請教何先生?”。 親爹腦子轉(zhuǎn)得挺快,楊玥點頭:“對,我給你的回春丸有五粒,你拿兩粒去試試,去找他時說話不要拐彎抹角的,浪費時間,直接說”,回春丸的價值在她給親爹的幾種藥丸中屬中等。 楊凌棠激動,看女兒:“會行么?”,如果何先生愿意領(lǐng)領(lǐng)他進門就好了,女兒會畫符,也教了他,可女兒的方法不合適自己。 楊玥說:“爹,我也不能確定啊,試試吧,不試怎么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試了也沒什么損失”。 “會影響到你嗎?”,何先生被女兒稱為先生,說明何先生能力強,在特局可能是個領(lǐng)導(dǎo),楊凌棠擔(dān)心自己冒然去請教問題,給女兒帶來不好的影響。 楊玥肯定地說:“不會!”,只是稍指點,又不是讓他當(dāng)徒弟教。 聽女兒說得這么肯定,楊凌棠決定了,說:“晚上吃飯時如果還碰到他,我就問,你給我一個小瓷瓶分出藥丸”。 “好,爹,膽子放大一些,沒事”,楊玥說。 楊玥上樓拿個空瓷瓶下來給楊凌棠,又說了一小會話,大家都去午休,夫妻倆回到房間,外面很熱,海風(fēng)吹過房間,再開風(fēng)扇,屋里一點不熱了。 楊玥查看行事本,確認她整個下午都有空,她和范懷遠說:“我下午都有空,你有事嗎?”。 范懷遠過來摟著她,親她額上一口,說:“沒有,明早兩家出海的事安排好了”。 明早兩家人出海,楊玥不上船,她雙手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小聲說:“我是有點擔(dān)心”。 范懷遠把妻子抱緊:“爺爺也出海,我和小江還有些人在船上,擔(dān)心什么,和上回一樣,幾個小時就回來了”。 “小孩太多,擔(dān)心你看不過來,暈船藥你記得帶上”,楊玥說,兩邊加起來,小孩九個,楊家的孩子大了,不用cao多少心,小峰能管住小愷。 范家的孩子太小,最小的范菁才七歲,也不知有幾個人暈船。 范懷遠笑,這個男人笑得真是好看,楊玥心跳加速,親上他的唇,良久,兩唇稍分開,范懷遠低聲說:“小傻瓜,有孩子不舒服,就提前回來”。 小傻瓜三個字的語氣太溫柔太寵溺,這個男人在房間里最會撩她,和在外面完全不一樣,里外各一副面孔。 楊玥雙手環(huán)男人的脖子更緊些又松開些,范懷遠又親上誘人的紅唇,心里滿足地嘆息。 傍晚是海灘最熱鬧的時候,楊玥和楊奶奶范奶奶守在衣服旁邊,下海在海邊游泳幾次,摸不到幾條魚,楊玥就沒什么興趣去游泳了。 范奶奶看海里仍然很興奮的曾孫們,和楊奶奶說:“我們家?guī)讉€孩子一到海里就很興奮,還好有小遠和小玥和小峰他們幾個照應(yīng),不然我和老頭子還真看管不過來,老meimei,你們家孩子真懂事”。 范奶奶心想,楊家?guī)讉€孩子被教得很好,挺出色,幾個大一點的應(yīng)該都還記得以前遭過的罪,現(xiàn)在看起來沒有受到影響了。 楊奶奶笑說:“小峰他們不小了,圓圓比小瀅還大”,這個年紀不懂事就是沒教養(yǎng)了。 正說著呢,海里游泳的孩子們吵鬧起來,楊玥看過去,有兩個孩子在打架,看不清是哪兩個,不過她沒動,楊凌棠范懷遠范爺爺都在附近。 范奶奶和楊奶奶也注意到了,楊奶奶問楊玥:“小玥,能看清是誰在打架嗎?”。 楊玥說:“都光溜溜的,平頭,看不清臉”,范奶奶說:“小遠和一個大人過去了,沒事,小孩子打架是常事,特別是男孩”。 不是常事,他們家的小愷小海小煒和人打架是家常便飯,楊奶奶心想。 范懷遠和那個大人過去后,打架的兩人分開,不知說了什么,兩邊孩子分開,各自在一邊玩。 過了半個多小時,楊范兩家人都回岸上,套上衣服,兩邊分開,楊家人回特局休養(yǎng)所,楊玥和范懷遠送范爺爺范奶奶幾個孩子回去。 回去路上,范奶奶問孫子:“小遠,剛剛在海里打架的兩人是誰?”。 范懷遠看一下外甥說:“是東瑾和姐夫單位的小孩,那個小孩說些難聽侮辱人的話,兩方人先對罵,后來兩人打起來”,還好沒打群架。 閔東瑾低下頭,范爺爺有點氣,說:“捧高踩低不奇怪,可是對方一個小孩子能懂什么,能說這么難聽的話,還不是大人在家里說多了,讓小孩知道”。 閔家雖受些了影響,但有工作的,工作都還在,他范家也還在。 楊玥問:“那家姓什么?”。 范懷遠說:“姓馮”。 楊玥說:“那以后如果有馮家人求診,我都拒絕了吧”,這個世上又不是只她一個大夫,拒絕求診,沒有違背醫(yī)德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