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跪下 ǒzhāщ.yz
這熱鬧可不是每天都有,韋寶言抱起小花看熱鬧,花魁滿面紅妝,腰身如蜂,韋寶言看呆了,嫌不夠近,跑到隔壁酒樓門前眺望。小花在人懷中,自覺有靠山,尤其囂張,對路過的每一只狗齜牙咧嘴,然而酒樓的大黑狗同樣覺得這是自己的地盤,向小花狂吠。 兩只狗吵得如此兇惡,韋寶言有些慌亂,打算離開,握住小花的狗嘴,斥道:“別叫!” 小花被摸上狗嘴,更以為這是靠山的保護,巴掌大的小身體里發(fā)出沖天氣焰,試圖沖下地去跟大黑狗干仗。韋寶言始料未及,只見大黑狗縱身逼來,站起來幾乎比她更高,一爪子拍到了她頭上。 韋寶言一個踉蹌,沒想到今生挨的第一個耳光來自一條狗。小花看她被打,發(fā)瘋地吠叫起來,終于掙脫懷抱,蹦下地和大黑狗纏斗,兩條狗沒入人群,轉(zhuǎn)瞬就沒了影。 韋寶言跑回府叫人,和梁鈺之一同苦找一日,入夜時仍沒找到小花,倒是找到一家狗rou館。兩人在門前呆了半晌,梁鈺之聯(lián)想到駭人的場景,嚎啕大哭。 ρο①8yǔ.νìρ(po18yu.vip) 今日有宮宴,周闌半夜方才回府,聽聞韋寶言和梁鈺之都沒回來,騎馬又出門去,跑了十幾條街,只找到梁鈺之,梁鈺之抽抽嗒嗒,“分頭找、也、找不到、小花……” 周闌眉頭一擰,把她推給侍衛(wèi),策馬揚鞭,滿城找韋寶言。子夜時分,他打馬經(jīng)過南城的秦樓楚館,又走了一條街,他想起方才經(jīng)過綠珠樓時,似乎有個矮子在門前跟人比劃。 周闌縱馬折返,在綠珠樓前跳下馬,老鴇眼尖,一眼看到他腳上軍靴,喜笑顏開迎上來,“軍爺里面請呀!” 周闌將鴇母一推,徑自上樓,一間間房搜過去,入眼盡是玉體橫陳,他臉色越來越黑。找到盡頭的最后一間時,鴇母趕上來,“客官、您、您到底找什么呀?可是我們得罪了您?” 周闌對身旁的人聲置若罔聞,一腳踹開房門。里頭發(fā)出一陣尖叫,榻上一個男人幾個女人赤著身體慌亂滾作一團,周闌一個個看過去,沒有一個是韋寶言。 夜風(fēng)吹開羅帳,傳來細(xì)碎聲響。周闌目光轉(zhuǎn)向窗外,看見樓下有個身影,她在后院翻箱倒柜搜查,隨即撅著屁股趴在狗窩前。 韋寶言把狗窩里睡得正死的狗拖出來,剛看清不是小花,還沒來得及嘆氣,自己先被周闌提著領(lǐng)子拖上馬。疾馳回家,周闌把她往花廳里一扔,“跪下。” 韋寶言還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一臉迷惑。 周闌被怒火燒得口干舌燥,一句話也不多說,大手按上她的背,粗暴一推。韋寶言抵不過他的力氣,“撲通”跪了下去,本想喊痛,看到周闌臉色鐵青,改口服軟道:“哥哥,我錯了?!?/br> 周闌一口氣干了一杯茶,“咚”地放下茶杯,“錯哪了?” 韋寶言道:“不該逃學(xué)?!?/br> 讀了這些年書,覺悟毫無進步,周闌險些撅過去,看這禍害一臉大言不慚,他氣得冷笑,吩咐侍女看著她跪,跪到知錯為止。 韋寶言跪到侍女打盹,爬起來揉揉膝蓋,一瘸一拐地偷溜,去敲梁鈺之的門,道:“我想到了。小花不熟悉玉京,可那大黑狗總要回家的。” 兩人再度溜出門,直奔那酒樓。 酒樓老板睡眼惺忪開門,聽聞是來找狗,竟然真的拎出條狗,正是小花。兩人千恩萬謝,抱起小花就要走,又被叫住,酒樓老板給她們看被咬禿了腦門的大黑狗,“把我家小白咬成這樣,扭頭就要走嗎?” 韋寶言只得賠了他一塊碎銀子,總算了事。 梁鈺之又抱著小花哭了一路,看韋寶言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又破涕為笑,“我請你吃宵夜吧。” 兩人找了家小店,要了小菜和面,又要了一小罐青梅酒,慶祝小花沒有被抓去狗rou館。 兩人都沒有喝過酒,猜測著各自的酒量,一小口一小口啜飲,韋寶言小心翼翼啜了幾口,毫無感覺,索性一口干了,認(rèn)真吃起糖醋魚。 酒足飯飽,已是后半夜,兩人又溜回府,梁鈺之問:“你還要跪嗎?” 韋寶言道:“要的?!?/br> 她看得出周闌今日是真動了氣,可也真不知是為了什么。既然如此,她決定不在周闌氣頭上動土,于是辭別梁鈺之,去向花廳。 夜風(fēng)微寒,在額頭一吹,她陡然停住了腳步,酒意蒸騰上頭,把清醒都煮沸化作泡影,她徹底忘了要去哪。在假山下茫然地看了會月亮,韋寶言腳步虛浮,回房爬上床。 床鋪不似想象中柔軟,韋寶言在煩躁中滾向床里,抓過錦被,往里鉆去。光裸的小腳踢到了什么東西,涼冰冰的,很是舒坦,她索性全身都隨著貼過去,是一片清涼。 韋寶言幾乎滿足到喟嘆,緊緊抱住那段腰,把灼燒的臉貼上去降溫,片刻后她睜開眼,在月光下觀摩這清涼的玉菩薩。 —— 小寶:下一章是兄弟就幫我泄泄火,不要小氣 不知道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隔壁東山客默默開始更新了,沒有的話快去發(fā)現(xiàn)一下,人家成年人第二章就開葷了,氣死周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