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安周玄安周玄安(h) ǒzhāщ.
韋寶言被他看得變成一塊石頭,發(fā)著呆弓著腰,大睜著眼睛看著周闌壓著自己的大腿,修長的指節(jié)緩緩拔出xue口,帶出內(nèi)里粉紅的rou,接著又隨著手指插入,嫩rou裹著手指被捅回去。 耳朵后知后覺地漸漸發(fā)燙,周闌在此時加進一根中指,拇指沒入重迭rou縫,撥開溫暖的褶皺,一寸寸摸索,找到埋在里面的rou粒。 花蒂被粗糲的指腹磨搓壓弄,勾出更多類似尿意的感受,同時兩根手指撐開xue口,卻是嚴嚴實實堵住了甬道里不斷涌出的液體。 久遠的酸痛麻癢回到腹腔,在綠珠樓對面客棧里顛倒痛苦的那個夜晚也從記憶中被翻了出來,奇異的是那些要死的難受在此時全化作了對眼前這人的渴望,韋寶言的身體自動地裂分出一個缺口,亟需被嚴絲合縫填滿。 她盯著他弄了好久,腰軟地躺回桌上,難耐地呼出一口灼痛的空氣,輕聲催促:“……周、周闌,你快點,好不好?” 她這聲音變調(diào),自己聽見都嚇了一跳,然而周闌只冷冷瞥一眼,“韋寶言,還沒跟你算賬,誰準你叫我名字?” 韋寶言自己也不知道,不知從何時起,她極其抗拒叫他“哥哥”,連做夢罵他不送自己出玉京時都是連名帶姓。 聽他提起這事,她又叫一聲:“周闌?!?/br> 叫完,她心虛地一扭頭,不再看他。 他又加進一根手指,加快了抽送速度,同時把她的臉掰回來,大概是要罵人。韋寶言紅著臉,喘著氣,腰在抖,目光迷蒙地在他手指的勾弄下xiele身,xue口一陣陣瑟縮吐水,身體還在哆嗦,但嘴巴比死鴨子更硬,不等挨罵,就一字一頓地叫他:“周玄安。” 玄安是周闌的表字。周闌稍稍一怔,隨即皺起眉,拇指壓進她嘴唇,掌根捏開她的下巴,強行讓她住了嘴。 然而韋寶言比他預料中還要魔怔,她伸出小舌頭舔一下他的拇指,輕輕銜住,含含糊糊又叫:“周玄安。周玄安,周玄安。” 從未見過這樣難纏透頂?shù)臇|西,周闌抽出馬鞭頂進她嘴里,韋寶言喉嚨被刮到,口腔里又是一股皮革的氣味,于是干嘔著掙扎,要用舌頭把那粗粗的東西吐出來,里發(fā)出“唔唔”的動靜。 周闌握住馬鞭柄,徹底堵住她的嘴,“不準叫。” 韋寶言氣得眼圈都紅了,馬鞭卻分毫不松,死死抵著舌根,連帶著她的腦袋也動彈不得,整個人都被固定在桌上。她兩手亂抓,試圖把鞭柄抽出去,但周闌的小臂像鐵似的,生生地沒動一絲一毫,聽她嗯嗯嗚嗚地反抗,他旋動鞭柄攪了攪,聲調(diào)有些冷,“怎么,又不想要了?” ρο①8yǔ.νìρ(po18yu.vip) 韋寶言胸腔里冷靜了一些,隱約明白過來。 周闌要她心冷,她就真的不高興了。她掙扎到脫力就不再動彈,眼望帳頂,耳朵里填滿噗呲噗呲的輕微水聲。 身下的境況充滿未知,周闌弄得深深淺淺,她隨著輕輕抖顫,屁股上大概蒙滿了汗水或者別的,總之濕淋淋地發(fā)冷。又一陣快欲攀上脊背,她渾身都戰(zhàn)栗起來,隨即才覺得屁股一熱。 大約是她被弄得噴出了水。周闌抽出手指,將滿手yin液抹在那片臀rou上,問她:“玩夠了沒有?” 韋寶言滿臉薄汗,口含鞭柄,唇角無意識地淌著透明的津液,目光渙散地看著他,滿臉沮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