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這么硬,里面挺軟
書迷正在閱讀:關(guān)于她不知道的23件事、白夜夢腦洞簿【含骨科】、潮起、蛇與龍(bl)、逆反(1v1 強制)、驕陽與繁星(骨科)、無限續(xù)杯(NPH)、至尊仙帝在都市、封魔(純百gl修真文)、【西幻】巫師之路
鏡子里的女人很陌生,滿臉眼淚。舒澄澄怔怔看鏡子里的人影,根本不相信自己會哭。 她習(xí)慣穿好衣服涂好口紅用光鮮示人,現(xiàn)在看見自己渾身上下都簇簇發(fā)抖,狼狽不堪,無比難看。但她最難看的是血管里四分之一的舒磬東,霍止也看過了。 霍止在鏡子里看著她哭,狠狠皺了皺眉,好像她哭得很礙觀瞻。舒澄澄這才發(fā)覺自己好像真是哭了很久,眼睛通紅,淚水泡得臉又紅又腫。 她手還被捆著,也不在乎了,拖著步子上床,臉朝下栽進枕頭,兩手搭在床頭邊,整個人透著頹唐。 破酒店枕頭里不新鮮的氣味往鼻子里鉆,味道像北方冬天的霧霾。她去年冬天去北京出差,那次天氣很不好,據(jù)說是幾十年難得一遇的污染指數(shù),街上就是這種火燒火燎的味道,李箬衡他們都去吃飯了,她站在大望路上吸了很久,瀕臨窒息,感覺很像有雙年輕干凈的手掐在脖子上。好像再也沒有人能讓她zuoai做得那么酣暢淋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使勁摔了一跤,摔壞了腦子,她今天恍恍惚惚,總是想起以前的事,原來其實都記得,人類的腦細胞對記憶比人自己要執(zhí)著得多,頑固地抓住所有聲音見聞塞進倉庫,只待一把鑰匙,記憶就會轟然重見天日。 她的門沒有鑰匙,霍止強行砸開門,風雪雨全灌進來積攢成一片汪洋,往事海海,她往下沉。她突然覺得根本就不該再碰到霍止,他讓她脫的時候她該像對付付寧之流一樣虛偽,前塵往事就都不會找上門來。 霍止突然抓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去,舒澄澄的眼淚沒停,只不過神情很鎮(zhèn)定,惡狠狠踹到他腰上。 她踹得很用力,帶著點魚死網(wǎng)破的神經(jīng)質(zhì),霍止攥住她的腳腕,她就抓住他的胳膊,爬起來咬他,霍止反倒一翻手握住了她手腕上的皮帶扣,把她牢牢扣著壓回床上,膝蓋頂住她的腿。 舒澄澄動彈不得,霍止扣著她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體溫偏高,她直覺像一團火燒在那,燒得她滿腔惡氣,用盡力氣欠身往他手上咬,“別糾纏我,松開!” 霍止由她咬,按著她綁著的手腕,連帶著按住她的脖子,“說晚了。我叫你脫的時候你就該這么烈性,你要是像個人樣,沒準我還沒興趣?,F(xiàn)在我不想放手了。” 舒澄澄快氣瘋了,死死咬著他的指節(jié),可惜力氣抖抖索索,沒咬出血,她也只好松開了。她不想讓霍止看見她哭,干脆想趴過去,但霍止死死按著她的手腕脖子不松,另一只手扯了她的內(nèi)褲,撩起濕裙子,擴張,潤滑,就著她的體液把自己弄硬,插進去。 她像個從垃圾桶撿出來的破娃娃,被壓在床上予取予求,喉嚨被皮帶自己的拳頭壓著,他松開一點,她就呼吸,他壓緊,她就瀕臨滅頂,偏偏兩只胳膊壓在胸前,還像個祈求的姿勢,如果是娃娃,也是個很乖的娃娃。 霍止的手段把她變成這種乖巧的東西,舒澄澄身上的開關(guān)被打開、cao控,一氣呵成,性器撐開發(fā)冷的rou縫,guntang地楔進甬道,填滿微溫的空間,內(nèi)里的rou壁被溫度熨燙得涌動發(fā)抖,性器抽出時小孔貪婪地不肯閉上,吐出清液,黏著瑩亮的水絲追趕。 霍止接了那捧水抹開,再狠狠搗進去,猛地撞上宮口,舒澄澄被頂?shù)霉鹧?,但罵都沒罵一句,只皺起眉頭,不肯出聲。 他冷眼看著,加進兩根手指尖,舒澄澄被撐到極限,眼眶發(fā)紅,眼淚不斷往下滾。隨即又是一根手指頂開被插得紅腫的xiaoxue,叁根修長的手指隨著性器插入,指腹向上,觸摸內(nèi)里甬道層層迭迭的軟rou,接著他拇指重重按上花心,挺腰送到最深處。 高潮炸開,舒澄澄驀地彈動了一下,沒掙開束縛,渾身都細細抖起來,蒼白濕冷的皮膚戰(zhàn)栗著發(fā)出潮紅,咬著下唇?jīng)]吭聲。 霍止手指按在里面,rou壁正瘋狂痙攣著吮吸他的每一根指節(jié),他屈起中指向上挑,薄薄的蚌rou被從里面頂?shù)米冃?,裹在縫隙里的花心若隱若現(xiàn),里面又是一陣瑟瑟,軟軟的rou扯著他的指頭往里吸。 他沖她笑了笑,“牙這么硬,里面挺軟?!?/br> 舒澄澄真快要崩潰,霍止給她灌了吐真劑,她在霍止面前像張透明圖層,他想看到什么就能看到什么。 好在她牙硬,強撐著笑:“死人里面都是硬的,你喜歡硬的,我給你找一個?!?/br> 霍止看著她,“不用找別人,你不是就挺想死嗎?” 舒澄澄沒說話,連什么時候咬破了嘴唇都不知道,舌頭和嘴唇上的血漬弄了一下巴,霍止替她擦了擦下巴上的血,“你放心,你活著我喜歡軟的,你死了我喜歡硬的,你隨便找死,都沒關(guān)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