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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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澄澄賺錢的時候很有食死徒般的煽動性,甚至煽動得安德烈和阿列克謝都盡棄前嫌。 第二天,四個人策劃了一次仙人跳,任江再一次把小女兒打發(fā)去追極光,自己帶舒澄澄回了昂貴的玻璃房民宿,舒澄澄把任江按在門上脫衣服。 任江還沒見過這么帶勁的女人,而且她今天穿黑皮衣黑裙子,腰腿線條都特別要命,比昨天更好看了, 他一臉傻笑,還招呼她:“你也脫啊?!?/br> 舒澄澄把他褲子扒了,有點嫌棄他的小mac,但笑得很客氣,“你不是想玩第四愛?我跟你玩,你去床上,屁股撅起來?!?/br> 任江扭扭捏捏地照辦了,舒澄澄小貓似的爬上床,拿出繩子口球小皮鞭哄著把他安排好,讓他撅著屁股流著口水紅著小臉蛋趴在床上。 然后她開了門放進(jìn)阿列克謝他們,他們拿著相機(jī)一頓拍,最后舒澄澄拿起小女孩的小天才手表,找到他太太的電話,也順藤摸瓜翻出任江的工作單位和職銜,又谷歌一番,查到他單位督查的電話、郵箱、地址,站在床邊問他:“要不要把照片發(fā)過去?” 他們就這樣騙了任江一張卡,賬戶里有一百多萬人民幣,都是任江的私房錢,她還順走了任江的羊絨衫和始祖鳥羽絨服。 晚上他們在餐廳吃飯,點了不少東西,大魚大rou擺滿了一張圓桌。 舒澄澄數(shù)著現(xiàn)金,告訴阿列克謝,“沒必要糾結(jié)霍川櫻那筆錢,這次雖然是人民幣,但你們算回本了,下次要是運(yùn)氣好,能賺一筆大的,干嘛非要刀尖舔血呢?” 阿列克謝笑笑沒說話,謝爾蓋不安地抖著腿,安德烈不冷不熱地稱贊她,“你真有本事,幸虧沒早早把你賣了?!?/br> 她聽出一點弦外之音,但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吃著鱈魚慢慢咂摸。 服務(wù)員端上來甜點的時候安德烈換座位換到了她旁邊,對面加了一個客人,抬頭看看,是任江。她吃不下去了。 謝爾蓋說:“抱歉。你去換衣服的時候他同意多給一百萬。前提是,”他咽下一大口rou,“你跟他走?!?/br> “一百萬”這三個字有點刺激性,侮辱性極強(qiáng),那年她掏空口袋才湊出來一百萬,這人隨隨便便就多給一百萬,對比起來她簡直是個要飯的。 她當(dāng)下的反應(yīng)是自卑加頭疼,捂著腦門荒唐地笑起來,“……你他媽的,哪來那么多錢?” 任江表情還是很老實,擦擦滿頭汗,沒有理會她,跟阿列克謝握手,感謝他給自己機(jī)會,讓他親自收拾這個不老實的小玩意。 他口吻帶點官腔,阿列克謝看起來也有點經(jīng)驗應(yīng)付這類把錢當(dāng)數(shù)字的老貪官,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請他以后有需要再找自己。兩個人寒暄得有來有往。 謝爾蓋的目光還是那么同情,但自己對自己聳聳肩,也就過了這個坎,轉(zhuǎn)轉(zhuǎn)腦袋,在掛著黑熊頭的墻壁上找到電視機(jī)看足球,餐刀利索地割開牛rou,rou心里還在淌血。 舒澄澄終于意識到霍止給她爭取來的那些時間和機(jī)會都是白搭,這些亡命徒生性野蠻,她費盡心思讓他們把她當(dāng)回事,但在他們眼里她從來就是塊明碼標(biāo)價的死rou。 村子里人跡稀少,餐廳里也沒別的客人,謝爾蓋去廁所的時候她右邊空了,她起身快步往餐廳后門走,安德烈大步追過來,她一腳踢開門就要邁出去,結(jié)果撲面而來的是海浪風(fēng)。 后門外面懸空,幾米下就是海。她腦子里轉(zhuǎn)了一秒的念頭,思索要不要跳下去,一秒鐘還沒結(jié)束,她頭發(fā)被安德烈拽住拖回去,抽出皮帶把她兩手捆到腰后,塞到任江懷里。 任江連抱帶拖把她往外拽,“騙我,你敢騙我?賤人,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好啊,你本事大,跟我回海參崴,我看看你到了我手里還有什么本事?!?/br> 她不肯就這么被拖走,竭力出聲,“兩百萬人民幣?我也有,我給你們?nèi)偃f。喂!” 她沒打動他們。她悔得腸子都青了,剛才真不該偷任江的衣服。 這時候有人推門進(jìn)了餐廳,任江本能地回頭辨認(rèn)方位,以免撞到對方,舒澄澄瞅準(zhǔn)機(jī)會一口咬在任江手上,任江反手抽她耳光,她臉一麻就松開嘴,后腦勺撞到墻上,眼前發(fā)黑。 但是她鼻子里嗅到干凈冷靜的氣味。和冷風(fēng)一起灌進(jìn)來的、不容忽視的氣味,跟做夢似的。 下一秒任江被進(jìn)門的男人扯著頭發(fā)重重?fù)サ降厣希又现谓暮箢I(lǐng)穿過狹窄的餐廳,踢開后門,提起任江上身一松手,任江撲通滾進(jìn)海里,大聲呼救,笨拙撲騰著試圖靠近海崖上的石頭。 從進(jìn)門到把任江扔下海,全程不過幾秒鐘,像個最普通的食客來到餐廳的第一件事是要份菜單那么自然而然,圓桌邊誰也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聽到任江的鳧水呼救聲,三個亡命徒都醒了。 守株待兔這些日子,高高在上的獵物終于來了。 霍止回到桌邊,抽了餐巾擦手,舒澄澄也被安德烈提回座位上,半邊臉都紅著,頭昏腦脹。 霍止在她對面坐下,仔細(xì)擦干凈手,在圓桌邊圍坐的人中辨認(rèn)出領(lǐng)頭的阿列克謝,“我來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