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長這么大。
水花迷亂了忱意的眼睛,睫毛上被他潑上水珠,口中插著他翻攪的食指,模仿吞含的動作。司懸從沒提過要她禮尚往來,但喜歡把指頭攪進來,看她軟唇半張的樣子,忱意將其稱為牙科醫(yī)生不能理解的癖好。粗物夾在腿間,淺而又淺地抽送,擠壓花唇。 “你怎么過來不跟我打電話?”忱意口齒不清地問,張開太久,嘴角的有些唾液被水流沖走,“要你等這么久?!?/br> “反正約的晚上?!彼緫医K于把手抽出去,在她的乳尖上揩了揩,順勢捏住,“你不算遲到?!?/br> “但我可以早點回來的?!彼f話的同時,被司懸翻轉身體,雙臂舉高壓在墻上。 花灑暫時關閉,略微抖掉身上的水,他拆開一片,輕緩地套到roubang上,單手把著rou乎乎的粉臀,慢慢順著愛液澆淋的甬道插進去。試探地幾次抽送,勾出她的低吟,將頭埋在肘間感受他的碾壓。細致的xue腔從閉合到一點點被他撐開,小腹的酸軟感被充實填補。 忱意哼出聲音,在他愈發(fā)加快的節(jié)奏里升高,沒多久卻帶起嬌聲:“嗯……你怎么,又大了?哼啊……撐得我好漲?!?/br> “是你太久沒做了?!彼緫业谋羌鈮涸谒募珙^,似在嗅她,又像用唇珠摩擦她的肩后皮膚。 “明明才做過?!背酪獠煌?,感覺整個xue口都要被他頂翻開了,下身發(fā)麻的,被他托著臀部cao弄。 所以上回你也嫌大,司懸沒說。 低頭看到粗硬roubang持續(xù)連根沒入她的臀rou,漸漸把最貼近他的皮膚拍出紅色,像桃子底端最紅的兩片。他忍不住掐了一下,更多汁水在她的呵聲中澆到guitou,隔著輕薄的膠套擠壓。里面起伏不斷,碎碎地吻著柱身。 “放松一點。”司懸捏到忱意的乳珠,想要讓她更能容納自己。 可是這樣的刺激反而使她加倍緊繃,絞得roubang進退艱難,嗚咽地撅臀也無法幫助他更好地抽插。忱意嘴里一直碎碎著:“太大了,嗚……你真的太大了?!?/br> 過會又要說他煩和討厭,趁被痛罵之前不如討點好處,司懸索性加快速度,藥杵似的頂著發(fā)爛的xue芯猛干,激起她一陣哀吟。喊著喊著,又變成舒慰。 音調先抑后揚,她像唱了支曲子,頹敗地倒在墻上,接受他又一輪地猛烈進攻。忱意不想叫停了,反正也停不下來。xuerou被他插得酸軟,膝蓋都撐不住全身的重量,彎曲著向下跌,被司懸攔腰摟住。 他將忱意抱起來,放到外面的洗手臺上,打開雙腿。 蚌貝似的xue口打開著,滴落混雜的水,司懸含住她的耳垂。她已經摘下了那副耳墜,留下兩個小眼。從認識忱意開始,她就穿了耳洞。 “分開一點,我好進去?!?/br> 強盜。忱意不情不愿地哼著,他好像個強盜。不僅要蠻橫地入侵她的身體,還要她夾道歡迎。忱意的雙手摸到翻開的花唇,最敏感的時刻碰一下都會引發(fā)顫抖,她微微拉開一些,司懸看到里面的春色,roubang填入遮擋。 攪碎,都是屬于他的。 “我還沒洗腳?!背酪獾乃季S不知道怎么天南海北地飄,越是被他搗到徹底,越是控制不住大腦,“而且你為什么要長這么大的……” 最后兩個字被他用力撞碎,司懸沒能聽到,要是聽到恐怕會對她更不憐惜,問:“爽么?” 忱意埋在他的頸窩,點頭。 他就更無所顧忌,掐著她的腰加倍用力地插弄,讓她在洗手臺上顛來倒去,奶子撞到他的胸口,不住yin聲。沒多久,又變成謾罵。他的后背和手臂傳來陣陣鉆心的疼,忱意不顧新做的美甲,往他皮膚里扎。 越是這樣惹得他越用力。 “慢一點,輕一點,哎呀你……”她說不出幾句話,被撞得只剩下哼唧。 司懸忍下那些不講道理的疼痛,抱住忱意的上身,依舊無法阻止挺撞的動作:“忍一忍,聽話,再讓我弄幾下?!?/br> “你說幾下,你這都幾十幾百下了。你好煩,你真的很過分,你……” 她的唇被他碾過,眼角也被吻過,顫抖的舌尖伸出來吮吸,乳團在粗礪的大掌里磨,就是不肯停:“嗯嗯,都怪我。腿打開,我再進來點?!?/br> “哼——”一陣好似啼哭的聲音,一直徘徊在外的最后一截roubang也徹底沒入,忱意被直直擊中脆弱的敏感地,咬著他的脖子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