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熟,偶爾也可以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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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上說干米粉進沸水要煮叁十分鐘才能熟透,雖然從來沒煮過這么久的速食,但司懸不是大廚,決心嚴格按照指示cao作。洗干凈的芹菜抖掉水分,在菜板上整齊地切丁。 “楚昕……”忱意坐在旁邊笑得干巴巴,“人挺不錯,眼光不怎么行啊?!?/br> 對于這個有過幾次親密接觸的炮友,她的評價似乎并不高。司懸切完芹菜擦了擦手,往她晃悠的腳丫子上看兩眼。忱意同樣在光明正大地偷看他,光明正大是因為他就全裸著站在那里,圍裙只夠擋住前面一小部分,剩下該看的不該看的都露在外面,偷看是因為她不想表現(xiàn)得太顯眼,所以只用眼珠子上下翻動打量。 盡管如此,小動作還是沒逃過司懸的余光。 “哪方面的不行?”他用筷子在水里攪和,防止粘鍋。 忱意聽懂他的隱喻,不知道他怎么還有心思跟別人比較:“就你行?!?/br> 他低聲一笑,計時器上顯示還有二十五分鐘,時間漫長,足夠做很多事。 司懸摘下圍裙,不意外地看到忱意失望的神色,復(fù)又咬著下唇往重點部位瞧。身子一頂,擠入她的兩腿之間,忱意的雙臂順勢搭在他的脖子。下了米粉的鍋再度燒開,冒著“咕嚕咕嚕”的聲音,司懸湊到她的耳邊:“那你呢,還行嗎?” “好多次了,我餓。”忱意語氣忸怩,動作配合,撈起卡在中央的roubang,向上扶到小腹。 他輕輕地摩擦起來,忱意輕呵著撓他的耳廓。司懸的身高需要微微彎一些腰,才能讓她把下巴放到肩上。 “你怎么知道這些事的?”忱意問。 胸口被他覆蓋,在乳緣來回地磨,偏偏不肯照拂挺起的紅點。忱意有些急了,往他身上撞,倉促的動作間,下面險些進去。司懸堪堪穩(wěn)住她:“我去拿套?!?/br> “你還沒告訴我?!?/br> 她抓著他的下身不準(zhǔn)走,稍一用力后,看到司懸面露忍耐之色,得意地松開一圈,然后握緊taonong起來。他的手撐在洗手臺邊緣,煮粉的聲音在耳朵里不帶節(jié)奏地砸,輕松淪陷:“我和他們是初中同學(xué)。” “???”忱意沒料到是這個關(guān)系,松開手,不想動了。 小腹還繃緊著,她又不肯放人,司懸沒有辦法,不想當(dāng)面表演自瀆,貼著忱意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壓送。她搭在他的肩膀,還算配合,繼續(xù)問:“所以楚昕和鄭歧是初中談的?” “嗯,那個時候戀愛就是圖好玩?!彼緫一卮穑班嵠缃o楚昕寫了十幾封情書,有八個錯別字。” 忱意縮起肩膀直哆嗦,分不清是笑得還是被他弄的:“你數(shù)過?” “楚昕數(shù)的。”司懸說,“那時候鄭歧不太聰明,楚昕看不上他,又是語文課代表,把他寫的情書當(dāng)作文批了丟回去,他還真改?!?/br> “后來呢?” “后來可能是被他的執(zhí)著打動了吧?!彼緫乙膊皇呛芮宄?jīng)過,“他特別高興地跑回宿舍跟我們這事成了,然后在年級里到處講,主任都快知道了。楚昕覺得他這腦瓜確實配不上她,還有點丟臉,沒過幾天就反悔了?!?/br> 這樣還能讓忱意好受些,畢竟楚昕與她姑且能稱之為朋友,她不想她們其實和同一個男人上過床,心里會覺得別扭。 “原來你們認識這么久了啊?!背酪庹f,被蹭得逐漸難以忍耐,仰頭找準(zhǔn)他的嘴唇吸吮,“唔……” 司懸問:“想我進來?” 忱意一時沒有回答,只是握在粗物底端反復(fù)揉搓。他的呼吸被她打亂,計時器上顯示只剩五分鐘——遠遠不夠。他捏住忱意蜷縮的腳趾,珍珠似的把玩。 “你回國以后第一個聯(lián)系的是楚昕還是鄭歧?” “鄭歧?!彼患偎妓?。 “為什么?” 哪有為什么。“我和楚昕又不算熟?!避洀椀耐萺ou被頂?shù)孟葸M去,與roubang毫不相讓,再過不久便讓他又一次繳械,鬧鐘聲響,時間已到??粗鴴煸谕壬系臐嵋?,忱意抽了一張廚房紙,打開龍頭接點水,一把擦去。 “那你還來她辦的聚會?”忱意的脖子被他親得發(fā)癢,憋不住笑。 司懸轉(zhuǎn)到她的鎖骨,半咬著留下轉(zhuǎn)瞬即逝的痕跡:“再不熟,偶爾也可以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