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嫌丟人。
司懸不僅沒聽,還更惡劣地向內撞。連續(xù)的摩擦讓忱意的思維浸在這個溫房,圓滾的汗珠從撩高的發(fā)根滾至后頸,他的五指插在頭發(fā)里,拇指貼著纖薄的耳后。沾染情欲的舌尖緩慢舔走,濕濡感遍布敏感的區(qū)域,目光所及激起一片毛孔的豎立。 忱意聽見耳邊的笑聲,腰被他單手把控,移動到挺翹的臀上,豐滿的rou嵌入指尖,在他的cao控下繼續(xù)吞吐。 “嗯,哼……”她的吟聲低柔,眉頭蹙著,帶一些難以忍受的怨,roubang的頂端不僅次次頂入她的深處,更是把憋到緊張的區(qū)域連續(xù)戳動,讓她必須比平時更添幾倍地絞。 司懸難耐出聲,將臀rou用力捏住,分開的腿縫間不斷露出脹至通紅的巨物根部,禁錮在薄透的膜中,血管依舊如虬龍盤亙,再被她重新攬入,頂弄起伏不定的xuerou。 忱意拒不配合的態(tài)度下,他的速度不快,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進入。 愛液順著結合處滑膩膩地流,無法激烈地飛濺,卻堆在一團,打濕兩人的性器。車內的空氣愈發(fā)稀薄,忱意的哼唧越來越大,被他捧高后腦渡氣,腰身更加塌陷,撅起蜜臀晃動,艱難卻貪心地吃下整根。 他津津有味地品著她的唇,舌頭在牙根上搜刮,中指順著后背的脊柱溝緩緩向上,唇瓣近乎撕扯。 輕而又輕的撫摸形成一條線,在忱意的身上劃過,全身的血液也像順著他的指引一般涌動,最終在他箍住肩膀時向四肢擴散。 又是一頂,終于擊潰她的倒數第二道防線,忱意抓緊腳趾推開,捂住小腹奮力呼吸:“不行了,你別弄了,真的憋不住?!?/br> 司懸胯下再度用力,她幾乎要從他身上顛下去,臨界在極限邊緣,委屈地擠出淚珠。 “司懸——” 他終于退出來,小心翼翼地把住她的大腿根。 “又不是沒帶換洗的衣服。”他用眼神暗示前面那包。 忱意恢復過來以后就咬他:“原來你都計劃好了……” “騙你的?!彼麗炐χ查_她的下巴,卻又被靈活地逃走,調皮的舌尖在胸口的凸出位置一勾。司懸的手掌剛剛經過她的后脖頸,不禁收緊。 感覺到癢,忱意縮著脖子抬頭,發(fā)現他從下半張臉到胸上全是被她親出的紅痕,滿是狼狽,眼里的欲望又顯得他甘之如飴。 司懸順著她的視線垂眼看到,更能猜出臉上亦是如此。 “有沒有帶卸妝巾?”他問。 “嗯。”忱意的包就在旁邊,她探身去找,roubang在小腹前支著,摩擦感令她繼續(xù)繃緊。 司懸的雙掌輕輕捧住奶子,讓兩團自然垂落在掌心把玩。 清涼的濕巾貼住下巴,驅走剛剛在性事中激出的熱,忱意壓住擦拭,發(fā)現不夠干凈,用力來回搓。就是再粗糙的皮膚也承受不了這么粗魯的對待,司懸吸著氣躲開,提醒她輕一點,她倒是沒使小性子,抽了兩張紙,絕不浪費地把正反面全都抹上顏色,才確認身上沒有一點珠光的殘留。 “還憋的住嗎?”司懸看她的小腹。 忱意搖頭。 “你要是再多插一下,我就……” 胸口傳來用力的抓揉感,這句話顯然有些引誘他的情緒。 “車上太悶,穿上衣服,我們下去等吧?!彼嶙h。 司懸靠在門外,看見一個客人從面前經過,到身旁的洗手池前整理儀容,忱意在他身后的衛(wèi)生間里。雖然依舊不到預定用餐的時間,但是洗手間還是可以任意使用的,服務員也為他們留下休息的沙發(fā)座,只是在花園里。 縱使點了蚊香,擴散于完全敞開的空氣中,作用不過聊勝于無。 餐廳的洗手間完全獨立,不分性別,蓄意播放的流水聲很好地掩蓋了顧客們的隱私。忱意推門而出,司懸還在外面。 她洗手的同時檢查起妝容,堅持一整天,僅有下眼瞼落了點不顯眼的睫毛膏,其他地方都還完好。忱意本就不愛化濃妝,就算暈也暈不到哪去。嘴唇就不用補了,反正吃飯也會吞回去,剛才給司懸擦完,卻沒注意自己的唇周都暈出不少,趕緊抹掉,再用粉餅補上。 “你也不提醒我。”她見司懸站在身后,小聲埋怨。 剛剛就頂著這么個大紅嘴唇跟服務員說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做過什么。 “燈暗,看不清?!彼χf。 “那你讓我給你擦,你怎么不那副樣子走一走?!彼瓌影籽邸?/br> 司懸轉了轉腕表,回答:“我可以呀,只要你不嫌丟人?!?/br> 忱意把粉餅用力壓回盒中,轉身搶走他提的包,口中低聲罵罵咧咧地,不知道又說了他什么壞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