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讓你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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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意扶著走廊的墻壁,玻璃門外的陽臺燈下有一團(tuán)小蟲子在飛,她捂著腰笑彎下去。 這里鮮有客人經(jīng)過,司懸站在她跟前:“給你出氣了?!?/br> 他說完那句話以后,組長的臉色像剛從地里撈出洗凈的青菜,翠綠翠綠的。 “你好幼稚啊?!背酪膺€在說,臉上的喜色怎么都掩不住。 “那開心嗎?”所以他問。 “開心?!?/br> 他就也跟著笑了:“還能讓你更開心?!?/br> 忱意尚未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手腕被司懸握住,帶她在酒店里七彎八繞,從這個走廊穿到那個走廊,再從樓梯上去,沒幾步就把忱意繞暈了,他卻很熟悉路徑。分公司過來的高層經(jīng)常組織在這家酒店開會,他幾乎把整個地盤都摸得很清楚。茶歇時不想與人太多交流,就到處亂逛。 再推開一扇門,聽到樓下傳來細(xì)弱的交談聲,忱意看到懸掛在天花板上熟悉的水晶吊燈,才意識到這么半天原來是從另一條路到了二樓休息區(qū),又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司懸?guī)M(jìn)去,忱意還沒張口,腰上被一股極其強(qiáng)烈的力量禁錮住,緊接著后腦勺被手掌握住,熱切的吻沖著她的唇壓下來。 在她的概念里,休息室這種地方似乎也僅有這一個用途。 松開以后,司懸在忱意耳邊低聲:“我還沒和你說,你今天很漂亮。” 再次被堵住嘴唇,天旋地轉(zhuǎn),她落到皮沙發(fā),似乎還可以聽到隔壁高談闊論的笑聲,帶著喉嚨的震蕩穿透墻壁,讓這間屋子的茶幾都一起晃。司懸的手掌在她的長裙上滑動,碾壓出身軀的曼妙起伏,落到臀部。 她挑的裙子司懸見過的,但他穿的西裝從沒給忱意看過。她扯松他的領(lǐng)帶,手指從兩顆紐扣的間隙插進(jìn)去,只摸到胸膛上短短的一段距離。 足以讓他低呵,撩高她的裙擺。 裙子很長,不怕走光,忱意只穿了一條無痕的丁字褲。但是不得不說,很貼膚,就是有點難脫。 他輕輕勾了兩下,彈性不錯,紋絲不動。 忽然的插曲讓他們都清醒了一點,動作緩下來。 “沒有套吧?”忱意的氣息喘得混亂,右手臂還在他的肩上,左手已經(jīng)熟練地解開紐扣,伸到里面。她摸到司懸的心跳,劇烈得撞在她的手心。 “有就可以嗎?”他反問。 倒也不完全是那個意思——還在想,司懸的四指抓住褲腰,終于整個扯了下來。 不及她想,他推起忱意的雙腿,身子滑下去。 舌頭舔濕仍有幾分干澀的外部,分開一條狹窄的縫隙,伸進(jìn)半公分便嘗到濕潤。他更加放棄那幾分小心試探,用力埋入,直接刮到里面。內(nèi)壁夾著同樣柔軟的舌,兩股溫和的力量糾纏著,淅淅瀝瀝的愛液不過多久流入他的喉嚨。 他停住一陣,吞下去,舌尖蜷起,頂一頂上面的花珠。 忱意攥緊司懸肩頭的襯衣,在忽然的刺激下猝不及防地抓住了他的頭發(fā)。 刺痛感阻止他下一步的深入,司懸抬臂準(zhǔn)確地找到她的手,強(qiáng)硬地拿到旁邊,箍住她的另一邊腳腕,不許雙腿并上,口腔包住整個xiaoxue,連舌根都恨不得送進(jìn)去。 “哼……”忱意還是沒忍住呻吟聲,像是她潰敗的第一面白旗。 于他而言是號角,司懸微微起身,調(diào)整一番角度,翻開xue口,看到內(nèi)部翕合的花rou,找出陰蒂吮吸。 顫抖不斷,忱意不禁抬高身體,往上坐一些,似有逃避的意圖。 休息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嚇得忱意一時僵硬,不知該不該扭頭,身后的聲音卻很熟悉。 老板站在門外,掃視一圈屋內(nèi),只看到忱意:“誒?!?/br> 她轉(zhuǎn)過來:“老板……” “你看到司總了嗎,有點事找他?!?/br> 她說的人正在沙發(fā)底下,忱意的雙腿中央。她想都不想地?fù)u頭,還額外補(bǔ)充一句:“不知道啊,剛剛我直接來休息室了,這里一直只有我,沒看到別人?!?/br> 下身卻傳來更加猛烈的刺激感,司懸對著xue瓣輕輕扯了一口。她趕緊一掌拍到他的額頭,不許亂動。 “這樣啊,那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崩习宀恢烤褂袥]有發(fā)現(xiàn),反手關(guān)上門。 她走以后,忱意松一口氣,趕緊拍司懸的肩膀,他坐到旁邊。 “你怎么不鎖門啊?” 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還是這種場合。剛剛她的心快從胸口跳出來,險些面對一次社會性死亡事故。 司懸爬起來,指尖輕撫還在淌水的小口,順勢送進(jìn)去,聽她繼續(xù)拉長呼吸,回答:“這種會議廳的休息室都不能鎖門,怕出事?!?/br> “那你還——”忱意瞪他。 “刺激么?”他用力到底,指根嚴(yán)絲合縫地夾住鼓起的陰瓣。 她渾身一震,語氣變軟:“唔?!?/br> 但也沒有完全糊涂,忱意覺得這樣發(fā)展下去對他們都很危險,會隨時暴露。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做個協(xié)議?!彼龜鄶嗬m(xù)續(xù)地說著,“以后在外面,還是要注意一點。呀——” 他倒是同意,盡管行動看起來不太像,問:“具體比如?” “在外人面前,非必要……情況不講,多余的話?!背酪庵v得有些吃力,“……組長這種可以。” 司懸低頭看一眼手,已經(jīng)被澆得濕淋淋:“那可以碰你嗎?” “握手可以……” 就是說這樣不行。司懸再向里插,驚得她又是挺身輕喘。 “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也不行?” “會議室那種可以,這種……少一點?!敝皇钦f到這,忱意喃喃自語,“奇怪,明明……我也有你的把柄,為什么只有我這么被動?” 司懸笑起來,湊過去親她的臉:“可能你更心虛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