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沙發(fā)。
忱意得不到高潮,倒在床上委屈極了,偏偏體內的東西還那么有存在感,保持傲然的尺寸持續(xù)擊打著xue徑。床面依舊搖晃,不甚高級的床板砸到墻壁,他的野蠻令其砸出“砰砰”的響動,炸得耳根子疼。 她的胳膊從床邊落下,像柳葉的枝條那樣輕擺,臀部抖出濕漉漉的水,修剪得圓潤齊整的指甲懸在地板上一厘米,他挺身的瞬間就戳到地面。 “司懸?!彼行┛咕苓@樣的感覺,身體似螞蟻啃噬,極致的欲求不滿讓她夾緊了雙腿,不由自主地自我撫慰著。而他又還插在里面,整個xiaoxue張大孱弱的濕口,啜泣地吞下他的陽具。 “嗯?”更過分的是這人明知故問,“怎么了?” 忱意反手不知道抓到他身上哪個地方,用力摳出痕跡:“你說呢……” 他反而沉著嗓子笑出聲音,伸手拿開她咬在嘴里的頭發(fā),露出緋紅的側臉,略有摩擦感的掌心在嬌軟的臀rou上打圈,驀地捏緊了摜進去。她身子僵硬,像剛從窒息環(huán)境得到拯救的溺水者,發(fā)出一聲喘,他又斷斷續(xù)續(xù)地搗弄起來。 “你給我個痛快吧?!背酪庹J命地閉上雙眼,結合處的床單和被褥暈出成團的深色,后頸和肩膀落下他的吻,“直接捅我一刀都比這樣子……呀——” 他聽到不喜歡的字眼,用力地撞一下。 忱意哭哭啼啼地拍他:“輕點啊你。” “再忍忍。”司懸繼續(xù)安撫著親她的臉,找到奶團輕輕地揉,拇指和食指夾住乳尖,緩慢旋轉,“馬上就好了,等我一起?” 拉扯的快感讓她繼續(xù)長哼,嘴里堆滿呻吟時累積的唾液,身上汗水密布,整個人都像是被名為情欲的海洋泡著。他傾上來吮走那些甜津,相抵的唇瓣泄露細微的嘬聲,舌尖也麻得失去知覺,只有抖動的小腹在繼續(xù)發(fā)酸。 她的身體比他敏感,感覺起得也早,自然欲望攀升得要快些。 “我才不要,不要……”她小聲念著,發(fā)泄對他的怨恨。 司懸的每次進入都讓體內的興奮再升一個臺階,怎么忍得住。 一刻都等不了—— 在他幾次加快速度的撞擊下,忱意嗓子發(fā)啞,雙臂不知何時被他握住抬高,手腕的骨骼在床上寸寸摩擦,上半身也因此伸展開。 身體的音浪節(jié)奏雜亂,拍擊和攪動交替進行。乳尖在他的指頭捻著,忱意咬緊了下唇,不住扭動腿根舒緩壓抑的興奮。 終于有了熟悉的感覺,司懸驟然繃緊大腿肌rou,沒入翻成紅色的xue口,抵達花芯。 “啊啊……”她驚叫出來,未做防備的身體直達高潮。 猛烈濕意乍然將他們吞沒,從痙攣的xue中噴出汁水,司懸壓在里面逐漸放松的間隙,整個床面淪陷成洪澇現場,更有水柱噴到他的大腿。 忱意掙離他的束縛,半吟半哼地顫抖著身體,向前挪了一段距離。放松的roubang滑出,掛著頂端被兜住的渾濁jingye,她抱住枕頭埋入其中,徒留翕合的紅xue在他眼里。 要死。 極致的情欲之后是難以言說的疲憊,她鴕鳥似的藏起來緩和,司懸的手爬到腳腕。 “別碰我了……”她搖晃著躲開,又不知漂亮的下身在他的視線中一覽無余,還炫耀般地動著。 司懸摸上去。 她條件反射地夾住,想起來以后賭氣地想吐出去,鏟著枕頭再往前挪一點,聲音藏在被子里,聽得不是很清楚:“我好累?!?/br> 然后就不再理他。 隨便司懸怎么碰怎么喊,不反抗也不配合。 “床臟了?!彼f。 “你晚上睡沙發(fā)?!?/br> “但是你要換床新的吧?”他坐到旁邊,拍著她的腦袋問。 “你睡沙發(fā)?!?/br> “……”好像的確被拿捏住了,司懸妥協,“好,那你先起來。” 忱意才不情不愿地爬起來,低頭撥弄兩下胸前的綿團,遍布他的指痕。屁股壓著的床單和夏被被他一并抽走,再從衣柜里找出新的。 “你想先換床單,還是先洗澡?”兩人身上這樣,不洗一把肯定無法入睡。 忱意什么也沒說,默默找鞋往浴室跑。司懸跟在后面,她還好,沒把他半途關在門外。 “上次沒說就給你買了糖,后來我看物流放驛站了,你過去拿還方便嗎?”洗到一半,司懸突然問。 忱意正在頭皮上打泡沫:“怎么了,你又要買東西啊?” “嗯?!彼貞戎虚g瞥一眼,“買點尿墊?” “呸?!背酪廪D過去,用后腦勺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