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山的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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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懸一直覺得,愛喝酒和蹦迪是一回事,但愛混跡夜場,無論男女,特別在這里大談情愛的人,多少都有點(diǎn)不靠譜,更不可能在這里找到真正的愛情。 所以對于鄭歧的這個愛好,他不置可否。 他們是多年的朋友,除此之外,鄭歧稱得上是不錯的友人。講義氣,重承諾,負(fù)責(zé)任。落到約炮這件事上,就表現(xiàn)為叁個月一體檢,特別是性病,對于撲到身上脫衣服的對象,也會面不改色地將其扒開,認(rèn)真檢查證件。 所以人這種動物還真是復(fù)雜,司懸想。也許是因?yàn)猷嵠邕€沒損害到他的利益,所以他的缺點(diǎn),司懸暫且能忍受。 等到兩個人哪天因此沖突,也許他們就疏遠(yuǎn)了。 司懸和鄭歧都沒想到,這天會來得那么快。 他不過是找鄭歧取個U盤,而他正好在夜店花天酒地。他本想拿了就走,偏被他留下歇一腳。司懸沒考慮那么多,哪成想幾分鐘以后,就有個扭成喇叭花的女人端著酒杯靠到肩上。聽到她的聲音時,司懸像在盤絲洞念經(jīng)的唐僧,滿腦子“色即是空”。 可他還是忍不住,看了那妖怪一眼,然后妖怪就成了妖精。 她叫忱意。 她說她手里這杯好喝。 口紅印很亮。 酒好喝,口紅不好吃。 鬼使神差,又或者美色當(dāng)頭,無論哪種可能,司懸像被下藥似的。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很醉了,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也不肯讓鄭歧接過。出于莫名的責(zé)任感,他把忱意送到酒店,這女人就開始輕車熟路地脫衣服。 司懸讓她停下,她揚(yáng)起無辜又疑惑的表情:“你不是圖這個嗎?” 司懸扶額。 的確,如果不是因?yàn)橐娚鹨?,他也不會喝忱意的那杯酒,他與那些與她一晌貪歡的男人本質(zhì)相同,高尚不了多少——可他絕對沒有,這一步的打算。 回過神來,她已全身赤裸,靠在他的胸口。襯衫的扣子不知何時被她揪掉一顆,滾在套房的地毯里。這妖怪力氣還挺大,道行也不淺,對付他這種剛下山的小和尚易如反掌。 司懸說:“你在這里休息,房費(fèi)我已經(jīng)付了,明天下午1點(diǎn)前退房就好,我回家了。” “嗯……”她卻扭動一雙長腿,翕合的陰瓣在鏡子里不斷闖進(jìn)他的視野,“你別走呀,我一個人好孤單哦。” 司懸把她拉起來。 顫動的雙乳險些打到他的臉上,他仰頭避開,忱意趁機(jī)抱住他的腦袋,胸脯死死地壓上來。 乳尖在鼻翼和蘋果肌附近的皮膚上反復(fù)摩擦,似乎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體香。司懸也是血?dú)夥絼偟恼D腥?,壓抑住心里那些正將沖破的欲望,深吸一口氣:“我不會和女朋友以外的人做?!?/br> 以為這樣就可以拒絕她了,醉酒的忱意雙頰飄著幾片緋紅,放開他倒下去。 頭腳調(diào)了個位置,這一抬腿,中心的水xue更在眼中一覽無余。 “那我當(dāng)你女朋友好不好?”忱意抓到剛剛被她甩開的枕頭抱著,自言自語般地說著這句話,雙目失去焦距,“男朋友……司懸?你叫司懸對吧?!?/br> 他更不會答應(yīng)。 司懸想撐起來下床,忱意猛地?fù)渖蟻?,抱緊他的雙腿。 “你扎得我胸口痛?!彼久嫉馈?/br> “疼你就松開?!彼湫苑恰?/br> “那你當(dāng)我男朋友。” 司懸沒見過這么強(qiáng)盜的求愛方式,以他的姿色,確實(shí)很容易獲得異性青睞,可他接人待物從來是疏離的,所以看在那份上,會真正來打擾的人不多。忱意果真松開了他,爬回床上,在他面前揉起胸團(tuán)。 軟撲撲的白乳被她在掌心里撥著:“好難受?!?/br> 司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要負(fù)責(zé)。”忱意抬頭,瞪著他道,“你讓我好痛!沒有你這樣當(dāng)男朋友的?!?/br> 我也沒打算當(dāng)你……算了。和一個醉鬼沒什么道理可講。 司懸很想一走了之,可心里有什么東西拴住了他的腳,怎么都邁不開步子。也許是他的責(zé)任心,也許是他的正義感,或者其他東西。 他怎么可能和才見面一次的女人上床,他更不希望初次發(fā)生在這樣的情況下,那也太虧了。明早醒來,她肯定什么也不記得,連一句“你昨晚表現(xiàn)得不錯”都討不到。只是忱意清早發(fā)現(xiàn)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哪怕他穿戴整齊,睡眼惺忪。 她還是當(dāng)做什么都發(fā)生了,在他臉頰落吻:“謝謝你,我走啦?!?/br> 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