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銷庫存。
可是司懸還在樓上打電話,沒人能解答她的疑惑。架子上其他的都是計算機技術讀物,忱意不懂,還只有這本能看。 除了施正怡的采訪,其他內容她都沒讀過,用來打發(fā)時間也還不錯。司懸家的沙發(fā)又軟又寬敞,她剛坐下去就有種陷入感,被皮質托住整個身體,如果腳想要踩到地面,后背就沒法碰到靠枕,除非幾乎躺平。 忱意比劃一下距離,感覺只有他這個身材才勉強能舒服地坐直。她脫了鞋爬上去,盤腿低頭看雜志。她突然發(fā)現(xiàn)施正怡的采訪里愣是一個字也沒提到鄭歧,這夫妻倆真是形婚得徹底,翻到下一篇人物專訪。 這個角度讓頸椎有點酸,讀著讀著,忱意就倒下去了。 司懸應付完那個麻煩的李總,最終還是沒逃過被額外加活的命運,將這個噩耗公布到工作群。雖然每個人都發(fā)了“收到”,但總感覺在那串大拇指和玫瑰花的背后還跟有隱形的哭泣表情。 可他也沒辦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崗位如此。 他走到樓梯口,叁面采光的客廳中央,忱意斜躺在他的寬大沙發(fā)上,雙手捧著一本雜志在讀。封面是他們都熟悉的施正怡,只是陽光斜照進來,讓反光的封面紙顯不出她的面容。她的腳翹著,在閱讀過程中無意識地扭動。 他走過去。 聽見腳步聲,忱意放下雜志,從書冊上方露出他的半身:“你這里沒什么書看,我就隨便拿了一本?!?/br> 司懸坐到旁邊,她踹掉鞋以后,雙腳是光著的。他握住一只,在空調房里有些涼。 “你為什么這么多本???”忱意問。 “你忘了,我也接受了采訪。”司懸說,“我問雜志社出刊能不能給我寄一本,他們答應了。但我沒想到,他們寄來的是整整一箱。” 送給親朋好友的已經(jīng)很多,其余的這些已經(jīng)是滯銷庫存。 “哦——”她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有點自作多情,低下頭,“不對,那為什么你把書簽都卡在施正怡的采訪那頁??!你們兩個……” “想什么呢?!彼緫掖了哪X門,“還不是為了你。” 繞來繞去還是這個原因,忱意卻又不想承認,推動雙臂,向后退幾分:“關我什么事?” “給你打廣告唄?!彼f。 司懸送給朋友們時,特意囑咐他將自己的采訪做了書簽標記,省得他們如果難于翻找??蓪嶋H他把書簽塞到忱意設計的首飾,若有人問起,就解釋為不小心塞錯了,往后再翻翻便是。可施正怡也是圈中知名人物,如果看見她也在訪談列表,還是封面人物,大部分人應該會順帶一讀,或許就有誰因此對忱意的設計感興趣。 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仔細一想廣告的本質不就是如此,在極其碎片化的時間里給人留下印象,哪怕是潛意識的。 最近的確有些顧客自稱看完采訪以后,到工作室指明要找忱意合作,才會讓工作室誕生舉辦展會的念頭。她還以為是一本雜志的影響力如此之大,沒想到或許其中還有司懸的推波助瀾。 “你又幫我?!彼恢撌歉袆舆€是什么。 “我不可能對你的一切熟視無睹?!彼緫艺f,“再說舉手之勞,楚昕會幫你,我就不能幫你嗎?那你也對我太苛刻了?!?/br> “好吧?!彼裏o話可說。 司懸伸手抽走雜志,用書簽夾在她讀到一半的這頁,擱到旁邊。 再往前坐一點,忱意的臉被他單手捧起。湊得愈發(fā)近,再遲鈍也能感受出來是什么意思了,她吞一下喉嚨,環(huán)顧四周:“在這啊?!?/br> 窗戶都敞開著,天光大亮,太高的樓層又沒有數(shù)遮擋,感覺不太合適。 司懸再向前壓,忱意的雙臂彎曲,被他的胸口碾得躺到沙發(fā)上。雙腿不自在地動了動,卻像蹭弄他的挑逗,司懸按住遙控器,周圍的窗簾降了下來。遮住光以后,顯得他的眸色也沉不少:“這樣呢?” “還可以?!彼拇奖凰M去,“嗯……” 一聲簡單的嚶嚀,透露出忱意的變化。 司懸的手掌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放到她的腰肢,再沿曲線向上,擱著衣服輕揉乳團。 “你今天好漂亮?!彼鋈凰砷_嘴唇,在她耳邊輕輕說,還聞一口,“身上也很香?!?/br> 忱意雖然買過香水,但出門前總是會忘記噴,一年里能用到香水的頻率不超過十次,他講的味道是體香。 平時司懸都還算直接,這回話變多了,忱意有點不適應,臉上灼燒感蔓延。 “我以前就在想,要是有一天能這樣?!彼挠沂謴乃念I子勾著撫到胸前,單手推動,輕松地解開她的扣子,“現(xiàn)在也算美夢成真?!?/br> 肩膀露出來,內衣帶在帶走袖子時一起掉落。不受束縛的內衣罩杯向前變形,晃出乳暈的邊緣。 “那你還想挺多的。”忱意掛在他的脖子,司懸的吻從四面八方落下,讓她應接不暇,說話也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講什么,不帶多少邏輯。 “你沒有嗎?”他停下問。 只用再微微施力,她的乳尖就會完全落在他的眼底。 “我都不知道你家什么樣,我怎么想……”忱意剛剛說完,胸上傳來濕濡感,他的咂弄也是溫和的,不帶吮吸,只是用唇和舌在圓粒的表面摩擦,近似撓癢,“唔?!?/br> 她感覺身體里有些得不到滿足的部分正被調動,腿也彎曲。 不知幾時下身被他抽空了,孱弱的花蕾正釋放秾艷的色澤。輕輕俯首,還能聞到奇異的芬芳。 “濕得好快?!彼终f,“這里也是,吸兩下就硬起來了?!?/br> 他捏的是她的rutou,在他指尖輕旋。 “呀——”忱意低呼,隨即繃緊身體,“你今天話好多?!?/br> “你不喜歡?”他過來舔舐她的耳廓。 滑膩膩的聲音不斷攻擊忱意的聽覺,有種觸不到底端的墜落感:“我不知道……我更寧愿你像之前那樣粗暴點?!?/br> “為什么,這樣濕得不是更快嗎?”他驀地把手指插進去,“夾得很緊,手指都要被你絞斷了,喜歡吃?” “嗚嗚……”忱意的表情擰起來,“你不要再說了?!?/br> “明明沒有動,水卻越來越多?!彼孟駥λ恼Z言反應很大,司懸放過耳朵,開始吻她的脖頸,“聽見了嗎?” 抽插時帶出的水聲,在她腿心響得徹底。無論忱意如何繃緊身體,纏住手指,都無法減弱那股過于yin靡的聲音。 “很好聽?!彼€在繼續(xù),“手指就興奮成這樣,一會要是……” “不是,司懸!你這樣我真的會……”忱意忽地伸長了脖子,急急忙忙打斷他,生怕他說出那些字眼。他已經(jīng)連根沒入,壓著某個凸點在揉。xue里蕩開漣漪般的刺激,她的臀部開始顫抖,愛液淌進司懸的手心,“讓我想罵臟話?!?/br> 她一感覺難為情就會用粗魯?shù)姆绞骄徑?,司懸很清楚?/br> “那你罵出來?!彼运z毫不受影響,還無比好奇她能說點什么,有多嚴重。 可是忱意又咬著唇不肯出聲了,他的手指快速地抽插幾番,令她難耐地喘息:“說啊?!?/br> “你還是就cao我吧?!背酪庹J命地求他,“我寧愿你粗暴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