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號:49.舔 #8471;ǒ⒅м.vi#8471;
高潮過后的身子酥軟且敏感,鐘靈癱在睡袋上,額間已經(jīng)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她胸前姜澈的腦袋還含著她的rufang吸吮,只是這次伴隨著頂胯的動作,一根粗碩的roubang一次次頂入她的腿心,撞擊在她此刻因為高潮而脆弱不已的陰蒂上,每撞擊一次,她就忍不住瑟縮一下,因為他已經(jīng)硬得不像話,杵進來的時候陰蒂的軟rou幾乎貼著guitou往里凹陷,也像是把電流打進了她身體里,她止不住快感的吞噬。 被自己弟弟一邊吃奶一邊頂弄這種事,本來就很難有平常心,何況這也算是滿足了她,沒有哪個女性在床上能拒絕得了鮮活帥氣的弟弟。 如果能看得見的話,那根紫紅色的性器出沒在她兩腿之間,原本兩人的毛發(fā)多少有些毛刺感,可是因為鐘靈流了太多yin水,那里濕漉漉的,反倒是讓性器的摩擦抽送順滑了許多,姜澈顯然很受用,嘴里依然含著jiejie的奶不肯放,左右輪流,一口口放肆吮弄,下體也在她下面進出不停。 時不時還用牙尖叼著奶頭跟著吮吸的力道往外扯弄,弄得鐘靈太過敏感小腹又抽搐了好幾次,整個人都在打著顫連呼“不要”。 ——她和她的弟弟在zuoai。 鐘靈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這句話。感受姜澈舔舐的溫度,嘬吸的力道,以及那根yinjing摩擦抽送的頻率,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和姜澈做的事情,已經(jīng)沒辦法再以姐弟的關系來掩飾了,或者說,他們就是在欲望中沉淪扭曲的一對姐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接受得了這樣他們。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份關系窄化到只能存在于他們兩個人之間,誰也無法介入,這種孤立感,她竟然沉湎其中。 “你吸了很久了……”鐘靈的纖指岔入他發(fā)絲間,頭低下來,聲線微顫地提醒,他到底是有多喜歡吸奶,來來回回這么久了也不肯放。 耳邊聽見“?!钡匾宦?,姜澈將含了許久的鐘靈的奶頭吐了出來,即使昏暗里看不見,還是仰面問:“不喜歡?” 他的動作停下來,她胸口被吸得腫脹的奶子也陡然如同無根的浮萍,空蕩蕩暴露在睡袋濕熱的空氣里,鐘靈的身體這一刻只有一個念頭,空虛。tχ℃y.℃ǒ㎡(txt) “沒有不喜歡,就是沒想到你這么喜歡……”鐘靈對著自己弟弟還真不好說出sao話來,簡單用了代稱,“吸這個?!?/br> “我才沒有?!苯毫ⅠR反駁,其實剛才那一輪他興致勃勃差一點就要射在她腿間,結果鐘靈一句話他驀地驚醒,覺得會不會只有自己過度亢奮,而jiejie其實并不享受。 鐘靈頓了下,指尖摸到他額際些許的汗,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就這種寒冬臘月的時候還能做到出汗,如果不喜歡,她真找不到什么理由來解釋他剛才的舉動。鐘靈用不無遺憾的語氣嘆息道:“不喜歡沒必要遷就我的,我知道我的胸也不算大?!闭f完還伸手擋住胸口,把rufang從他下巴邊挪了個朝向。 安靜的夜里,姜澈的呼吸在咫尺之距格外清晰,因為她的話和動作,很快他呼吸的頻率加快道:“我覺得挺好的……正正好?!?/br> 末了,還出乎鐘靈意外地湊上前在她唇上一吻。 “你又不喜歡,正正好也沒用?!辩婌`連身子都往后撤了寸許——一種毫無差距卻能感覺到她退縮的距離。 “jiejie,”他扶住她臀的手往上游移頂住了她的后背不讓她再退,“我沒說不喜歡。” “你剛才說了。” “我……”姜澈有口難辯,他本來就不喜歡被人說中心思,否認是慣性。 可是哪有人不喜歡還會吸那么久,她就不會想想!虧她還比她大了好幾歲,腦子走的都是直路就不會轉彎嗎? “姜澈……”鐘靈鼻音濃重地把聲線壓在嗓子里,可憐兮兮地叫他,那尾音還千回百轉,像是拖著一條小尾巴繞著他的耳膜游離,“有點疼?!?/br> 平時不會撒謊,可是一到這時候演技就爐火純青,連姜澈都被她委屈的口吻騙得心頭一亂,下意識急忙問:“哪里疼?”他剛才哪里下手重了? “胸,”鐘靈輕輕捧著一團乳rou,像是無意識碰到了他的臉,言簡意賅,“疼?!?/br> 姜澈抿了抿唇,喉頭因為這一句話發(fā)干,他承認剛才他興致高昂,力道沒分輕重,也確實像她說得吸了很久,可是他對這種事也沒經(jīng)驗,只能將手從她背后摸索回來,按在她胸上,極致溫柔地揉了揉,又問:“那……怎么辦?” 鐘靈微勾嘴角說,低語道:“你舔一舔?” 她就是想治治他口是心非的壞毛病,故意逗著他來,話音剛落下去,就覺得乳尖被舌面托起,一勾,一舔。 一股電流直通尾椎骨,鐘靈打了個激靈。 然后又是第二次,勾一勾,舔一舔,第叁次,再勾勾舔舔,像小狗似地反復舔舐。 像是在反復確認她疼不疼。 她當然不疼,只是快瘋了。 終于有什么濕漉漉地裹上來,繞著她的rutou打轉,一圈又一圈,緩慢又有耐心,末了還輕輕向上一勾,把發(fā)紅的rutou勾得顫栗回彈,輕輕抖動。 “好一點?”姜澈沙啞著嗓子問道。 鐘靈尚且沉浸在空虛被填補的余韻里,可是他這倉促中斷,好不容易滿足的那一部分空虛又倏地全都回來了。 真的氣人。 這一出你來我往,反而分不出誰勝誰負了。 “好不了了?!彼轮鴼怆S口說道,“可能要天天舔才能好?!?/br> 結果睡袋中孤零零挺立的奶子又被一口含了去,這次的力道小了許多,沒有那種要吸干她的迫切洶涌,反而更像是嬰孩似地,含住半顆rufang在口中,一口一口有節(jié)奏地嘬吸,唯一不同的就是濕滑的舌頭還會貼著奶尖安撫抵弄。 鐘靈背都挺了起來,發(fā)出動情的悶哼。 不是說剛才的節(jié)奏和力道不好,她也渴望那種歇斯底里,而這是另一種新奇的感受,可能一切慢下來,體感會更深刻。 她真的好喜歡這種細致入微的感覺。似乎從和姜澈越過姐弟那條界限開始,她總是能收獲很多新鮮的體驗。 姜澈這一次吸吮舔弄了很久才停,也沒有厚此薄彼,兩顆rufang都照顧地妥帖了,才直起身,抬頭對她說:“那以后……就天天舔……” 他的聲音緩緩地從唇齒間溢出來,熱氣呵在鐘靈唇沿,嘴唇似要碰到了,又差之毫厘,“jiejie想要……”他忍不住親上去,一個吻覆在她唇上,輕輕吮了吮,“就給jiejie舔……好么?” 他都沒給她回答的機會,舌頭就堵了進來。 結實赤裸的雙臂將她攬入懷里,一個綿長的濕吻又吻得鐘靈分不清東西南北。 倒不是說他吻技有多熟練,只是姜澈正處在一個精力旺盛的年紀,又連第一次都沒有過,做什么都帶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熱情,情欲是一種催化劑,它不僅可以催化自己體內的變化,也同樣可以感染他人。 而且她本來就喜歡他,有愛的性自然容易讓人沖動。 帳篷里兩具極近光裸的rou體交纏在一起擁吻,恨不得將自己揉進對方身體里去,時不時交迭發(fā)出睡袋窸窸窣窣的聲響,和吮吻時的嘖嘖聲。 兩個人都已經(jīng)上了頭,連身上的最后一層布料都踢得干凈,可是誰也沒繼續(xù)下一步,就是摟抱、愛撫、親吻,摩擦的無限循環(huán)。 帳篷里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似乎誰都無法忍受這種止步不前的快樂。 直到缺氧將彼此分開,姜澈伏在jiejie身上,頭低下來,像是臣服的野獸,抵著她的額不住喘氣,每一口喘氣聲都能直接喘進她心里去,喘得她的心麻麻癢癢的,下面也是。 鐘靈勾著他的后頸,與他的眼睛相距不過兩厘米,兩人的呼吸交錯,一句話都沒說,卻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他一只手扶著已經(jīng)脹硬到嚇人的yinjing,調整方向,再度戳了戳她腿心,那里早就洪水泛濫,隨便一杵就能滑進去,一頂就頂?shù)搅藢驴凇?/br> 可是那里今晚還沒被開拓,密合的媚rou擋住了他前進的可能性,哪有那么容易隨隨便便就進去。 她這一刻目光卻出奇地清靈,干脆得像是她根本沒有沉淪過。 “不可以喔。”她出聲制止。 “……我知道?!苯悍鲋置浀那o身,小意地擺動后臀,對著那道小屄的縫隙來回頂弄,大概是隱忍得太過,呼吸斷斷續(xù)續(xù),連帶著汗水往下滴落,撐在她腦袋邊上的小臂青筋暴起。 鐘靈知道他想要,她自己也想要,可是兩人都更清楚地知道不行。 如果換做另一個她這么喜歡的人,鐘靈可能就默許了,偏偏姜澈不行。道理是個人都想得到,因為他們是親姐弟。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