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怎么這么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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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極度的羞恥、慌亂、愧疚一股腦兒地涌上來,可在這情緒之間又夾雜著強烈的禁忌快感—— 他將她玷污了,趁她不留神不注意時將她侵犯了,甚至現(xiàn)在,極有可能就要被她發(fā)現(xiàn)了。 他仿佛是主動的將著自己骯臟齷齪的欲望暴露在陰影之外,在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地告訴所有人他是個變態(tài)。 陶雨的呼吸止住,身體僵硬。 明明是入夏的天,他卻如墜入冰窟,萬劫不復。 “到哪了?” 她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他花了極長的時間去反應,機械性的回復,連話音都跟身體一樣的死板:“馬上到了。” 他話落,才意識到身體那處的反應,勃起的yinjing還沒消下去,正頂著他下身的運動褲,也幸好是運動褲。 男生的褲子本就不是收身的款式,他半勃的欲望就藏在布料的褶皺里,若不是特意去看,很少有人會注意。 可被她如此看著,那里非但沒有平復的跡象,甚至還在越發(fā)變硬。 陶雨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快感是可以通過間接的刺激獲得的。 不需要任何的觸碰、撫摸,僅僅是一個視線,一句話,就足以挑逗他的欲望。 那硬起來的jiba撐著他運動褲的布料,全挺起來了,即便褲管再寬大,也遮不住那全勃起的尺寸。 江瑾瑜的視線掠過,從上至下的審視,最終停在了他那窘迫的胯下。 她一字未發(fā),卻勝過千言萬語。 車內(nèi)的空氣凝聚,荷爾蒙的氣息再次在車廂里炸裂。 陶雨知道她看到了。 看到他勃起的性器。 - 天氣很好,剛剛十點過已經(jīng)是艷陽高照。 車緩緩駛著,陽光穿過玻璃,打在她光裸的皮膚上,恍惚之中似乎她身體的周圍都暈出片輝光。 她臉上沒什么表情,眸子里也是清清冷冷的,高不可攀的模樣。 像是被人朝拜的圣女,他是跪在她腳下的信徒。 很忠誠,但這忠誠大多都來自于他對她骯臟的肖想。 “難受么?” 陶雨臉色發(fā)燙,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江瑾瑜的這句話而臉紅,還是因為車內(nèi)逐漸升高的氣溫。 她抬起腿來,長腿跨過隔著兩個座位的排擋欄,鞋底碰到了他腿間。 他人一下子愣住,悶哼出聲。 她腳上的力道不大,但又足夠有壓迫,踩下去,正抵著他guitou。 “.......” “瑾瑜......” 陶雨的嘴唇抿著,顯然是在忍耐。鞋底的痕跡蹭在他灰色的運動褲上,顏色很淡,但又引著人注意。 “你是小狗嗎?” 她腳底踩著他的jiba,壓著那,玩著那,即便是隔著鞋底,她都能感覺到那的硬度,像是再刺激些,那褲子都要將它束縛不住。 “開車都會發(fā)情?!?/br> 江瑾瑜看著陶雨的那張臉,忍耐到極限一般。 她沒見過哪個男生的耳根會紅成這樣,他想要,卻又不敢真的去碰她,怕是稍過分點,她就要跑了似的。 她視線掃過,看到他那硬挺得不行的yinjing,撐出輪廓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動作隨著心,想到哪就做到哪去了。 江瑾瑜坐正了,點了根煙:“拿出來看看?!?/br> 光天白日的,他們還在馬路上開車,只要稍一留意,就能從車外看到車內(nèi)的景象。 嗯,這些她都知道。 她聲音像是蠱惑,像引誘,拉著他向前,cao控著他的舉動。 陶雨不說話,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那般做了。他拉開了褲腰上的繩結(jié),扯開了腰間的松緊帶。那根東西幾乎是跳出來的,深紅的挺在空氣里,直直立著。 煙味散開來,將著車內(nèi)的空氣都變的渾濁,像是那種地下的小賭場、麻將館。 骯臟、窒息。 可偏偏就是這種環(huán)境,才更能滋生著那些下等的情欲。 他不去動,只是將jiba露著。 他所有的行動似乎都在等著她的命令,陽光下,那四周的恥毛顏色都變的很淡,像是棕色的,或者是更淺的金色。 “怎么這么賤啊,說什么就是什么?!彼Z氣狎弄,充滿玩味。 她沒這么惡劣過,但面對陶雨,一種莫名的欲望燃起。 或許是他僵硬的反應,或許是因為他這張臉,又或許是因為其他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