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章前塵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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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的裙擺是藏青色的,被這深色的底一襯,讓她那顫抖的身體越發(fā)覺得可人。那些掩蓋在心底的秘密就像是這高潮的水兒般一股股的冒出來,情欲刺激的人發(fā)瘋,更別說這空氣里那些直接又惹人的氣味。 她一開始還在堅持,咬著牙忍耐。 可他每一次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句話都在把她朝著懸崖邊兒去靠。 情緒崩潰已成了必然。 她一哭,就要帶著內(nèi)里去咬緊他的手指,他抽出去,那xuerou就要挽留,他插進(jìn)去,那軟rou又將他牢牢裹住。 江風(fēng)禾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什么自制力,什么忍耐力,在這香艷面前統(tǒng)統(tǒng)崩潰了。 他早就瘋了,在他看到江瑾瑜跟廖嚴(yán)接吻時,在他看到廖嚴(yán)手摟著她就要去碰她的胸時他就瘋了。他瘋了的進(jìn)到她的房間,去親她吻她,甚至還扒了她的褲子去弄她的xue。 他壓著喘息,身下的性器早硬挺著撞上了她柔軟的身體。他原本還有顧忌,去遮掩去閃躲。 可如今,早是什么都顧不住了。 她一動,那處就要被隔著衣料的摩擦,她不像是趴著在的,更像是被綁在了他身上。 她兩手的腕子都被他抓著鎖著,屁股被迫的抬高撅起,兩腿間的rou縫擋不住,經(jīng)過剛那折騰,全進(jìn)到了他眼底。是有多嫩,被這么干了兩下就紅了,兩瓣yinchun都張開了乖巧的貼在陰戶上。 那一張開,就要把那正被插的逼口給露出來,天知道他多想真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干進(jìn)去,把她這小洞給撐破撞壞了,看她被cao時是不是也還這么硬氣。 他想占著她,讓她從里到外的屬于她。 不是兄妹,而是...... 兄妹—— 他媽的怎么是兄妹?! 江風(fēng)禾猛的抽出手,腦子一瞬間的清醒。 他心思動了,連手上的力氣也跟著松了。 那力道一松,江瑾瑜立馬就有了反應(yīng),如同逃命般的從他身上爬下來。 裙子被撩下去,又到了她腿彎兒,把剛剛那些不能說的情色都蓋住了。 她只管哭,一雙眼早紅了,嗓子也是又澀又啞。 江風(fēng)禾覺得心里像是被人給抓著,不是痛快,是叫人喘不上氣的疼。 他一手又將她給攬過,任憑著她怎么掙扎也不放。 —— 他是恨過她的。 恨江攀,恨陳婉月,恨所有人。 可這恨供不了他讀書,養(yǎng)不了他生活,更不會讓他憑空再變出來個家來。他沒有別的親戚,他只有江攀和江瑾瑜。 他的母親楊媚謀得是夜場里的營生,她長得就像她名兒一樣,人靚條順,是夜總會里的招牌。 楊媚跟江攀在酒桌上認(rèn)識,那時候江攀只是個沒什么大出息的包工頭,只能靠著結(jié)工的錢去這高檔的地方瀟灑瀟灑。 江攀對楊媚一見傾心,他拼了命的賺錢,就為了能常來會所給楊媚撐面兒。漸漸的他成了夜總會的???,金主爸爸嘛,自然跟頭牌接觸的機(jī)會也多了。 一次酒后聊天,江攀告訴楊媚,他老家在山里,從小就沒錢,窮的連rou沫油渣都買不起,更別說什么供小孩讀書上學(xué)改變命運了。 他小時候就吃野菜,餓的跟猴似的。 后來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偷跑到城里打工。他沒本事,只有一身的力氣。 到工地上,給人扛水泥,打釘子,爬高綁鋼架,砌墻貼瓦,啥都做過。從小工,再到長工,嘿,現(xiàn)在竟成了包工頭了,還存了點兒娶老婆的本錢。他這個人沒什么大追求,就想踏踏實實做事,老老實實賺錢,再娶個看對眼的媳婦,生個娃娃傳宗接代。 江攀酒后戲言,卻把楊媚聽的雙眼濕潤。 她不也是從村里出來的,做她這工作的,哪有這城里的本地人? 沒學(xué)歷沒文憑,要么只能干些不賺錢的活,要么就要來陪唱歌陪喝酒,哄著這些個老板開心。 男人賣力氣,女人賣笑臉。 他喝得多,皮膚又黑,這一弄臉成了豬肝色。江攀沒注意到她的異樣,他手搭著楊媚的肩,牢牢的摟著,只覺得這身體軟的很,香得很,天仙也不過如此。 他腦子一熱,抬起頭醉醺醺的問:“你愿不愿意當(dāng)我媳婦,只要你點個頭,我的老婆本全是你的?!?/br> 他這話說的不能再糙了,可楊媚聽著,卻比所有的情話都動人。 兩人順理成章的走道了一起,楊媚跟夜總會的經(jīng)理申請了下,轉(zhuǎn)到后臺去當(dāng)內(nèi)勤了。內(nèi)勤的錢就跟她在外面當(dāng)服務(wù)員的錢差不多,但今時不同往日,她現(xiàn)在有江攀補(bǔ)貼著,活的也算滋潤。 楊媚懷孕是個意外,她那時候才二十出頭,自己都還是個小孩,別說給別人當(dāng)媽了。醫(yī)院里,楊媚看著那張醫(yī)院出具的婦科報告,原本做足了的心理建設(shè)突然就不管用了。 四個月,小孩的模樣都出來了個大概,想打掉只能做引產(chǎn),把那已經(jīng)長好了的胚胎用藥給流出來。楊媚默默流淚,江攀握著她的手,一咬牙,沖動之下,許下山盟海誓:“沒事,楊媚,我娶你!生下來,我們養(yǎng)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