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打不過還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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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禾太知道她的身子,知道怎么按怎么揉她就要崩潰,知道她所有受不了的地方,甚至知道她從不會同別人講的怪癖。只要上了床,她永遠是占下風的那方。 那些怪癖與其說是她自己喜歡的,不如說是被他一步步引導調(diào)教出的。 他對江瑾瑜不僅僅是熟悉是了解,他對她更像是琢磨是研究。 她可以有很多個男伴,但只有他是最特別的那個。 他手指進去,稍稍一頂,就被濕熱的軟rou裹住。 她一動,那里面就吮著他,稍稍挑逗,剛剛情動的yin水就流出來。江瑾瑜紅著臉掙扎,像是不想被他拆穿了她的秘密。她自然是知道自己那處是濕的,是軟的,他毫沒費力的就將手指插了進去,手腕一轉,就摁在了那塊粗糙的敏感點上。 瞬間,一股蜜汁跟著涌出,她又羞又惱,揚手推開江風禾,拼了命的從他身上掙脫,反身罵道:“江風禾!你有病就去治!別在這煩我!” 江瑾瑜這樣,反而是引得江風禾大笑。 他順著慣性靠在沙發(fā),手伸到面前,就在江瑾瑜眼下,給她去看那附在他指節(jié)上的那層透亮的愛液,輕輕一抿,就拉出條細絲來。 房內(nèi)暖氣開的足,飽暖思yin欲,人一舒服,就忍不住的去想著那些事。江瑾瑜將身體的反應一味地怪在這室內(nèi)的溫度上,她懶得同他廢話,說是不愿意,更像是逃了一樣。 她兩步到了窗邊,一把拉開窗門,沒了遮擋,外面的冷風瞬間灌進客廳,呼啦啦的往里面吹著。 十二月,已是寒冬。 她在室內(nèi)穿的薄,迎著這瑟瑟冷風,瞬間就給吹透了,從里到外都是涼的。 里外這一激,叫她牙齒都控制不住的打顫,長發(fā)被吹亂,關節(jié)被凍得僵硬,即便是這樣,狼狽如此,她還是頑固的要去點煙。 似乎是那煙著了,她的身子也會暖了。 可老天都在跟她成心作對,江瑾瑜反復試了幾次,火剛亮起,就要被風卷滅。 無形的挫敗感一次次的迭加著,那股酸勁兒又上來,跟剛見江風禾時的一樣。 媽的。 為什么他一出現(xiàn),她就會沒有方寸,為什么他一出現(xiàn),她事事都不會如意? 她真是煩死他,恨不的他這輩子都別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她心里抗拒著,可他要是哪天真出了意外,她又是要忍不住的掛念了。 她還說江風禾有病,這一鬧,有病的倒像是她了。 江瑾瑜吸了吸鼻子,轉身又回去。 她拿起剛扔到了一邊兒的手機,給黃天回消息:在哪?我來找你。 江風禾有心在他賴著,她打不過,還躲不過? 沒一會兒,黃天的定位就發(fā)來了。江瑾瑜看了眼,位置就在那條出名的酒吧街。 她轉手就切到了Uber,叫了輛車來。車來的間隙,江瑾瑜換了套方便的衣服,把長發(fā)隨意一束,淡妝一抹,拎包就走。 等江瑾瑜從臥室里出來,這幅裝扮下,江風禾才發(fā)覺蹊蹺。 他臉色一變,慌里慌張的從沙發(fā)上起身,絲毫沒了剛剛那副悠然模樣。 “江瑾瑜!”江風禾在后叫她,江瑾瑜在前無動于衷,充耳不聞,只當自己是聾了啞了。 大門被打開,又被重重合上。 剛剛的旖旎糾纏一瞬間消散,一時間,只留了江風禾一人獨守空房。 “cao!”江風禾怒罵,一手掀了桌上的雜物,那上面還有他剛拿過的水杯,那杯子是玻璃的,又薄又脆,一落地,就摔得四裂。 江風禾咬牙出氣,也就一刻,他拉開了房門,跟在江瑾瑜身后沖了出去。 馬路上,兄妹倆拉拉扯扯,江瑾瑜沒想著江風禾能固執(zhí)成這樣,江風禾越是如此,她越是鐵了心的要擺脫。 “江瑾瑜!”一番下來,江風禾早已怒到了極致,他手上力道控制不住,人也瘋了,“你他媽就這么見不得我?” “對,你他媽能不能滾遠點!”江瑾瑜跟著吼道,前來的快車車燈一閃,正照在了糾纏的兩人身上。 江瑾瑜一把揮開江風禾,伸手拉開車門,她前腳剛剛上車,江風禾就跟著鉆進了副駕。 窄窄的車廂里,氣氛詭異凝重,江瑾瑜在后座氣喘吁吁,她斜眼看著江風禾,冷哼一聲。 車子發(fā)動起來,這車還是被改裝過的,引擎的轟鳴聲劃破了寂靜的午夜,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 回來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