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自己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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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fēng)禾記得今天是馮嘯過來的日子,這日子不用他刻意去記,稍一晃神,一放空,這件事就會自然而然的跳進(jìn)他腦子里。 一整下午,他都心不在焉。他心里掛著些,報告報告看不進(jìn)去,會議會議聽不進(jìn)去。他不是那種感性人格,即便是江攀出事,他也沒有因此影響自己的正常節(jié)奏。 可他一貫來的作風(fēng),在今天,忽的就變了。 五點(diǎn),江風(fēng)禾從公司離開。 他心中約是知道此刻江瑾瑜在做什么,做什么,還能在做什么? 他就是奔著看戲的念頭去的,就是要看這兩人能火熱到什么程度。他不承認(rèn)自己是妒忌,也是,他這么個驕傲狂妄的人,怎么會承認(rèn)自己也有想得卻不可得的時候? * 都說,決定人性格的有80%是基因,還有20%是后天因素。 拋開家庭環(huán)境,最最能影響她江瑾瑜的,除開江風(fēng)禾那個怪物,也就是馮嘯了。 江風(fēng)禾是占了血緣因素的便宜,而馮嘯? 其中有七成是跟江風(fēng)禾相似,還有叁成是他自己特有的風(fēng)格行事。 她天生就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別人是什么處女情結(jié),處男情結(jié),到她這,是初戀情結(jié)。 她自己也沒注意,自己之前找的,看上的,感興趣的,要么是長得像他,要么是性格像他。她一心只覺得自己是純純的喜歡,卻從不會往這處想去。 自然,江瑾瑜也不會沒事找事的把這方面剖析得這么清楚,對感情,她巴不得有多混亂就多混亂。 想那么清楚做什么? 承認(rèn)她最喜歡的還是江風(fēng)禾?還是要她承認(rèn)他是她的白月光朱砂痣? 給自己找不自在么。 * 床上,馮嘯的手指插在江瑾瑜嘴里。 她已經(jīng)無比習(xí)慣了自己yin水的氣味,非但習(xí)慣了,甚至還會因此而興奮。 她沒察覺的,是馮嘯對她的誘導(dǎo)始終貫穿在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中。 她一開始還有所警覺,可慢慢的,隨著他們一起經(jīng)歷了許多,面對了許多,她在不知不覺間就放下了戒備。 他手中牽著線,那線的一頭在他手里,另一頭綁在她身上。 或放松或收緊,或前行或后退,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剛剛,還是她主動的舔舐唆弄; 到現(xiàn)在,卻是在由著馮嘯主導(dǎo),任由的在她唇齒間進(jìn)出。 他兩指進(jìn)到她口腔,一并攏,就夾住了她軟嫩的舌頭。 她乖極,舌面跟著他的動作被扯出口腔。 她唇口張著,舌頭外露,多余的涎水就沿著她的舌尖兒滴出來,拉成條細(xì)細(xì)的透明的絲線,沿著她的下巴滴到胸口。 她兩腿仍在張著,腿間兒的xue沒人碰,卻兀自的翕動,跟著她上頭的涎水似的,縮著縮著,就能擠出股yin液來,從逼口流出來,再沿著她臀縫往著更隱秘的地方過去。 “怎么被玩?zhèn)€舌頭都會流水了?”馮嘯開口奚弄,粗硬的性器頂在了她流水兒的xue上。 光這一頂,就激得她顫抖。 她下巴還是酸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才能合上,牙齒碰在了一塊兒,澀得難受??蛇@難受間又帶著些微的刺激,要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跟底下被刺激時的快感如出一轍的相似。 江瑾瑜答不上,其實(shí)也不用她答。她誠實(shí)的身體全替她說了,那逼口剛吃到j(luò)iba,就縮咬得更為厲害。單單是碰到,就已經(jīng)是受不住的痙攣渴望。 她焉如是被喂了藥,要她發(fā)情放浪。 或還是個青年少女,剛剛才嘗到了性事的甜頭,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去采擷品嘗。 她都如此了,可他還有心玩弄著。 那粗硬的一根來回蹭著她的陰縫,從逼口再到陰蒂,對她來說,僅僅是個來回,就是極其緩慢又殘忍的煎熬。 他或輕或重,有幾次,她都覺得她已經(jīng)把他給吃進(jìn)去了,那guitou將她的逼口撐著,撐著撐著,他又頂了出去,撞到她的陰阜上。 比起那連綿卻無法到底的快感,這種刺激更像是折磨。 似是她做錯了什么,在承受他的懲罰。 “馮嘯.....!啊,你....別玩了.....!”江瑾瑜哆哆嗦嗦的開口,她伸手,死死抓著他的手臂。天知道她在忍耐什么,那快感像是螞蟻在她全身上下的爬咬,要她從頭到腳都是麻的癢的。她另一手伸到下面,胡亂的攔著自己的陰戶,可他卻沒顧,勃著的jiba直接撞到了她手背上,光著一碰,就叫她身體一僵,小逼緊夾著一咬,又是股熱液傾瀉。 “馮嘯.....!”她似要被逼瘋了,逼急了。她眼底紅著看他,剛剛還覺得羞的,還不敢看的,在極強(qiáng)的欲望面前怎么都顧不上了。 馮嘯垂著眼,他yinjing就在她手背上。她身上很白,伸來的胳膊手背也是。那顏色跟著自己的性器官一比一襯,好似是要被狠狠玷污了一樣。 “自己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