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夾心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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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抖。 是因為震驚,因為畏懼,還是因為就在此時此刻,她身體仍沉在那無邊無際的快感之間? rou體和心理同時被裹挾著,過激的刺激要江瑾瑜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 江風(fēng)禾的出現(xiàn)太過意外,他是從什么時候回來的?又是在門口聽了多久? 她感覺自己變得無比遲鈍,可真的要較真去算,這一來一回,也就是在頃刻間。 江瑾瑜想轉(zhuǎn)身,她這心思起來,再去動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鉗制得一點兒都動彈不得。 她前后都被人攔著,整個人似是被人一分為二。 江風(fēng)禾死死掐著她的下巴,與此同時,她亦能感覺到身后腰側(cè)的力道,以及,以及那根粗硬的,正卡在她臀縫間的性器。 她人在抗拒,無論是對江風(fēng)禾的還是對馮嘯的。 可她的力道對于他們其中一個來說就已經(jīng)算是微弱,更別說現(xiàn)在是對著他們兩個。 江風(fēng)禾能感覺到自己掌心下對抗來的力氣,他手松開,輕撫過她的長發(fā),類似對著炸毛的貓兒般。 他沒那么多道德理念束縛,什么luanlun,什么禁忌?他從小沒媽,爹也是等大了后才認的。那場疫情要他們鄉(xiāng)里的人死了大半,更別說他有什么親戚了。 人生來就這么一條命,顧忌得那么多,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江風(fēng)禾抬眼,看向了馮嘯。馮嘯站在床側(cè),江瑾瑜就趴在床邊兒,將著私密的地方露給他。 對馮嘯,在沒見到他前,他是該帶著極大的敵意。 可在這情形,這場面,他那些的“本應(yīng)該”,突然就消失了。 “忘記做自我介紹,我叫江風(fēng)禾,是瑾瑜的,親哥哥。” 他話里有話,如此張揚,一方面是想要馮嘯知難而退,二來是想要他知道,在他跟江瑾瑜先天的關(guān)系面前,他馮嘯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外人,在血緣面前,馮嘯跟他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毫無可比性。 何況,江風(fēng)禾的一舉一動已然是無比明示了—— 他跟自己這“親meimei”之間,究竟是多么的非比尋常。 可他的“宣告主權(quán)”似是沒起到一點兒用處,至少在表現(xiàn)上是這樣。 就在如此,奇異又yin靡的場合下。經(jīng)過短暫的沉默之后,馮嘯竟然接過了他的話?! “你好,我是馮嘯?!?/br> 馮嘯自然是看到了江風(fēng)禾是怎么對江瑾瑜的,其實即便是江風(fēng)禾不這么說,不這么做,他多少也有些猜疑和推測。 “瑾瑜跟我提過你?!瘪T嘯說。 他話很穩(wěn),正如平時正常的交談。 光聽聲音,怎也不會想到此刻他的下身正在空氣里暴露著,那莖身上沾著透明的yin液,還有些就粘在他的恥毛上,在來回激烈的cao弄里,已經(jīng)成了白漿。 “同父異母是嗎?” 馮嘯手臂一撈,將江瑾瑜原地抱起。她人被馮嘯摟在懷里,這一動,要她原本在腰上的裙擺垂下來,歪歪扭扭的遮住了腿間。 如此來,她就離得江風(fēng)禾遠了,一只手都抓不到的距離,太遠了。 他低下頭,貼在了江瑾瑜的臉側(cè),她人還在抖著,一番下來,身上的衣衫全是褶皺,一眼看去就知道剛做過些什么。 “有這么怕么?”馮嘯在她耳邊輕輕問道,他手臂就卡在了她的腰間,收緊了,抱穩(wěn)了。他能感覺到江瑾瑜身上的力道,她幾乎完全依靠著他才能在這床上跪著。 江瑾瑜完全不知該做什么,她臉色潮紅,雙眸水潤,有是因為剛在高潮中出來,也有是被江風(fēng)禾的突然闖入給驚的。 她夾在了江風(fēng)禾跟馮嘯兩人之間,房內(nèi)很靜,正是靜,才更要人覺得恐慌害怕。馮嘯在她耳邊的話一字一頓地傳進她耳膜,明明聽著如此溫柔,可卻是要她不寒而栗。 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魚,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馮嘯……”江瑾瑜顫巍巍地開口,她嗓子是破的,聲音從喉嚨出來,微弱的幾乎沒有。 可就是這微不可查的一句回應(yīng),卻叫著江風(fēng)禾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眼下,是伉儷情深的一對兒小情侶,兩人情情切切的抱在一起,他前腳說著與她關(guān)系非凡,可事實面前,他卻是多余的那個? 江風(fēng)禾不語,他嘴唇繃緊,眼中晦暗不明。 他走近,到她退無可退,四處無路的程度。 房內(nèi),叁人以著種無比詭異的狀態(tài)相對著,江風(fēng)禾這一來,才真的詮釋出“夾心餅干”的含義。 江瑾瑜面對著他,背靠著馮嘯。她人像是個玩具樣的被抱著,江風(fēng)禾的眼神掠過她,視線由上至下的掃過,整個過程如同是審視一般要人難堪,對心理承受的另一個挑戰(zhàn)。 片刻過后,他抬手,未等江瑾瑜的反應(yīng),徑直扯開了她胸前領(lǐng)口。 瞬間,那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江風(fēng)禾扒開了她內(nèi)衣的鏤空蕾絲,直接將著里面的奶rou抓了出來。 他手一掐,就要江瑾瑜失聲呻吟。 那奶尖兒被他擒在手里,僅僅是這一扯一弄,就要她身體劇烈的一顫。 在著裙下的花xue翕張,緊跟著,一股兒春水涌來。順著她的腿根,蜿蜿蜒蜒,緩緩地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