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喜歡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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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一偏頭,咬住了江瑾瑜的耳廓。這一過來,他呼吸的熱氣就跟著撲上,太過旖旎,過分了。 “這都能遇到,你說這不是緣分?”他抿著唇,將著她那耳骨咬著舔著,稍稍逗弄,那的顏色就紅了,開始發(fā)燙。 江瑾瑜雙唇緊抿,她神經緊繃著,生怕是多動一下,就要被人發(fā)現(xiàn)拆穿。 她耳邊起了黃天情色的舔舐聲,那聲音跟著江風禾審慎的悼文混在一起,有種……別樣的刺激感。 她不語,反而激得黃天更為猖狂。 他為她此刻緊繃的身體而興奮,為在這等莊重嚴肅的場合里對她如此糾纏而痛快著。 “jiejie?!?/br> 就這輕輕一聲,引得江瑾瑜身子發(fā)顫。黃天故意將這話音拉的又綿又長,他根本不介意被人發(fā)現(xiàn),他一向野慣了,在眾目睽睽下,他甚至產生了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他說著,嘴唇也跟下來,去親她的脖頸、臉側。 因這姿勢,他所有的動作都只能是淺嘗輒止,幾番下來,他那耐心被急切的欲望磨得耗盡。 他扣著江瑾瑜,半拖半拽的,將她按在了身后的角落。 這靈堂里是方正的結構,來悼念的一眾皆圍著門廳的正中。 他們所在的這”角落“,被經旗擋著,被花圈攔著,是最不讓人留意的一處。 她后背緊貼在墻上,隔著衣服,她依稀能感覺到墻面上那冰冷的溫度在朝著她灼熱的身體中滲透著。 兩人正對,能見到了彼此的神情,也能見到相互的模樣。黃天伸手,手指細細撫著她臉頰的輪廓,這動作像是情人繾綣,糾纏縈繞,固結不解。 “聽說你找了個男朋友?怎么沒見?” 他能感覺到他指腹下她的緊繃,上次見時,她還是拿著對他游刃有余的態(tài)度。 短短幾月下來,簡直判若兩人了。 他輕笑,手勾著她下巴,嘴唇跟著吻上。 她在掙扎著嗚咽,正如他初次吻她時一樣。 兩人的關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那種強烈的征服欲緊跟著迎上。 那欲望中摻雜著他失而復得的喜悅,又摻雜著他對她鐵石心腸的不滿怨念。 想貼的唇吻從淺淺的觸碰開始,越后來,隨著那悼詞的情緒越加高昂,他越是放肆的將她侵占。他掌下,江瑾瑜在急促的顫抖。 這吻過于強硬,他大口搶奪著她胸肺的空氣,似要她將她逼到昏迷窒息的境地。 他手心跟著下移,從腰往下,到她臀線。最后將半個臀rou都裹住,掐在手里,肆意褻玩。 他勃起的下身毫不遮掩抵在她的身體上,他就是要她知道他對她的欲望,要她緊張,要她怕。 他非要將她僵著的身體給揉軟了,給摸化了。 要她想起來她在床上是怎么被他壓著cao開后xue的,想起來她是怎么被他灌精,整個屁眼兒里都含著他射進去的。 那種亢奮感重新襲來,他心跳極快,血脈僨張。這種極度的刺激比真實的性交還要人覺得爽快,江瑾瑜用力推著他的胸口,可無論她怎么,他都紋絲不動。 她身體真的被他給揉軟了,力氣都耗盡,整個人只能依靠著墻面勉勉強強的站著。就到她真以為自己會窒息的時候,黃天才舍不得的將她松開。他一雙眼微微透紅,眉骨壓著,看著瘆人。 “就這么喜歡玩我?”他一開口,就是極啞的音色,他沒再壓著聲音,就用著平日里與人交談時的音量,“怎么樣,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