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風(fēng)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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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昉又打開聊天軟件,手機震顫個不停,她輕輕把手機音量調(diào)低。 所有消息,幾乎也都來自鄧曦。 【昉昉,笑死我了,我和你講講老班那件事,有了驚天后續(xù),就張潮、陸思煒?biāo)麄儞v蛋寫那情書的事,本來以為老巫婆會和咱老班鬧決裂,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人看!對!眼!了!】 【你說絕不絕,陸思煒?biāo)麄凈[著讓老班請客,去8班送花,8班也給他們回禮,兩個班每天唱情歌,可樂死我了,哈哈哈……】 …… 【昉昉,今天又有男生給你送情書了,還有一盒巧克力,我給你看看,桌子堆滿了。照片jpg】 【我給你查了其中幾個人的照片,數(shù)學(xué)課太無聊了,我給你列了個表格,其中幾個還挺帥的,嘻嘻。】 【哎,你說你都半休學(xué)了,怎么每天來的人還這么多啊,好苦哦,現(xiàn)在全讓我轉(zhuǎn)達?!?/br> …… 【昉昉,你為什么不回復(fù)我消息?】 【???】 【……】 【小提琴演奏延期?什么情況?】 【為什么不接電話??】 【昉昉你人呢?別嚇我啊!】 鄧曦是個小話癆,陶昉和她在兒時就認識了,這么多年,鄧曦和她走的最近。 她半休學(xué)在家的時候,為了不讓她無聊,鄧曦每天都和她分享學(xué)校的趣事。 除了畫畫和練琴,她沒有很忙的時候,會抽空回她消息。 鄧曦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看得出來肯定很急。 陶昉看了眼時間,今天是周五,鄧曦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學(xué)了。 她給她撥了個電話。 可還不代她接,病房門被推開。 陶昉悄悄按掉了手機。 來人一身黑色西裝,修長的手按著病房門,視線撇過去時,腳步頓了頓。 “哥哥?!?/br> 陶昉把下巴縮進被子,乖又怯懦的喊了一句。 渾身帶著工作時的戾氣,陶霽顯然是剛剛開完會從公司趕過來。 他把門關(guān)上,長腿幾步站在了她的床前。 “醒了?”他淡聲問。 手卻去提了提床前的鹽水瓶子。 “剛剛醒?!碧諘P輕聲說。 她有點怕,畢竟不聽話,自己把自己送進了醫(yī)院,害他們擔(dān)心勞力,她是理虧的一方。 “嗯。”陶霽沒有情緒的點頭。 “感覺怎么樣?” 陶昉小聲說,“好多了,就是沒什么力氣?!?/br> 陶霽視線對上她的,帶著審視。 嘆了口氣,陶昉知道現(xiàn)在是算賬的時候了。 “我吃了幾口奶油雪糕?!?/br> 陶霽不說話,那股子逼人的氣勢卻很是嚇人。 從小到大,哥哥對她特別好。 她小時候身體不好,經(jīng)常生病。 陶霽怕她就那么一口氣過去了,晚上習(xí)慣性悄悄去她房間看她,還會拿食指去試試她的鼻息,看有沒有氣。 她沒有見過mama,陶霽仿佛就沖當(dāng)了這個角色。 他很寵她,但是有時候卻很兇,特別是她因為一些行為進醫(yī)院的時候。 陶霽會無比的嚴(yán)肅。 “可能是冷著了,我不該吃冰的?!?/br> 陶昉很熟練的自我總結(jié)錯誤,裝的一手好乖的模樣。 “不是吃冰的問題?!?/br> 陶霽微彎下腰,拉住她的胳膊,細細看了一遍。 “是里面有添加劑。” 陶昉一怔。 她想起來了,當(dāng)時吃到夾心層的時候,她嘗到了草莓的味道。 草莓醬里加了添加劑,而她天生對食品添加劑過敏。 陶霽不說話,沒有情緒的看她。 她微垂下頭,輕聲說,“對不起,哥哥我錯了?!?/br> “雪糕是誰給的?”他問。 陶昉心里一顫。她不說話,想著總不能出賣那個阿姨,畢竟人家也是好心。 見她不肯說,陶霽也沒問,反正就那么幾個人,查一查和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掛完鹽水,出院吧。” 陶昉松了口氣,好似逃過了大劫。 于是乖巧的點點頭,“好。” — 這場大雨來的突然,幾乎是幾個雷的時間,烏云快速集聚。 天暗下來不辨晝夜,傾盆的暴雨直接沖刷整個城市。 又是周五,下班高峰期,交通堵的一塌糊涂。 a市市中心,靠近商貿(mào)大樓的街側(cè),開著一家最賺錢的酒吧。 酒吧開在商貿(mào)大街,一看就知道背后的老板資金雄厚。 只是今天,就在這家酒吧隔著一家咖啡店的位置,閃光燈牌亮著。 — —【隨緣酒吧】 酒吧如其名,和隔壁那碩大的招牌相比,他的閃光牌小的像個理發(fā)店,也稱得上“隨緣”兩個字。 只是在酒吧的門口,放著一塊小黑板。 上面寫著“酒吧今日開業(yè),全場酒水半價!” 燈牌已經(jīng)夠小的了,這塊黑板,仿佛低調(diào)的想走個流程。 告訴大家,老板并不是很想有人來,也并不是很想半價。 市中心的十字路口堵了車,有一輛寶馬撞了奔馳的尾,車主下了車互相指著罵,后面鳴笛聲像是交響樂。 交通停滯間,兩個穿著藍白校服的男生騎著自行車在縫隙里穿梭。 他們沒有打傘,藍白校服的拉鏈拉到底,逆著風(fēng)雨,像是劈開雨水的斗篷和披風(fēng)。 男孩精瘦有力的腰隨著車頭扭動,靈活的在車輛間穿梭。 一瞬間,有坐在車?yán)锏哪腥颂匠鲱^去瞧。 他們?nèi)肀挥晁?,下顎淌著水,下巴卻是高傲的仰著。 在這風(fēng)雨混亂的大街上,也不知道是誰羨慕誰。 “讓讓,讓讓!” 后頭的男生瘋狂打著鈴鐺,追著打頭男生的背影。 “cao,于瑾你丫慢一點,看著車別撞了啊?!?/br> 市中心,滿街豪車,他們這個年紀(jì),撞上哪個都賠不起。 但是打頭的男生卻是充耳不聞,幾個腳踏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街對面。 季同下車的時候,于瑾已經(jīng)脫下了藍白校服。 他里面穿了件黑色的t桖,藍白校服隨意抹了抹被雨水浸濕的黑發(fā)。 劉海往上撩,卻像是理發(fā)店用發(fā)蠟抓出的發(fā)型,干凈利落,帶著股少年感的張揚氣。 他斜靠著,單手簇擁著外套,懶洋洋的站那。 季同看他那樣,低罵了一聲。 “小瑾爺就是小瑾爺,淋成落湯雞都帥!” 于瑾淡淡膩他一眼,沒理。 “幾點了?”他問季同。 季同手上戴著表,不久前剛剛買的,秀了很久。 他低頭擦了擦表蓋上的雨漬,“cao”了一聲。 “到點了,快快快快……” 好在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他們擦身走過那家音樂聲震顫的a市第一大酒吧,轉(zhuǎn)到隔壁另外一家。 還沒進酒吧門,卻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在那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