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鹿撞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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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離婚直接導致雙方的商業(yè)合作也戛然而止,江沅因此很直接地受到了家里的處罰,他花錢的大頭來源,母親給他的附屬卡被凍結了,一直悄摸給他塞錢的母親這次也不幫他了,第一次態(tài)度強硬地跟他說:“你把梨津的事情了結掉,趕緊滾回來?!?/br> 江沅掛掉電話后立馬去查他所有賬戶,發(fā)現(xiàn)所有戶頭加起來只剩下五萬塊錢,整個人懵住,在酒店房間罵了一疊聲的“草”,而后打給冷峯,說:“我完了。” 幾個人在司放這兒碰頭,江沅喪得不行,直到身上沒錢了才體會到這東西的重要性,從小到大他沒缺過錢,讀書時候的零花錢也比現(xiàn)在賬戶上的錢多,五萬塊?連付酒店的房費都不夠兩個月的。 他對冷峯哀嚎:“阿峯,你說我該怎么辦?” 冷峯知道這人骨子里就是個少爺,是吃不了苦的,但他還是說:“兩條路,要么回家繼承家業(yè),但從此失去自由,要么用錢買自由,自己掙錢,不靠家里,也就可以怎么過日子自己做主?!?/br> 別冬對江沅的困境沒太大同理心,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環(huán)境成長起來的,天生的天壤之別,他能理解江沅因為沒錢了很抓狂,但是賬戶上不還有五萬塊嗎,五萬,并不能算少。 但在這局面他不會開口說話,亂出主意,但他很關心客棧的事兒,待江沅稍微平緩點,別冬問:“那沅哥,如果你真回去的話,客棧咋辦?” 好像只有他一個人關心客棧的事,江沅自己都沒提過,自從閉門“整頓”以來,就當那兒不存在了一樣,這會別冬問起,江沅想了想說:“那就只能轉讓給別人了?!?/br> 跟著說:“草,還管什么回不回去,就算不回去,這客棧也得轉了,哪還有錢來維持它,轉掉了正好給我周轉?!?/br> 他看著別冬:“還是小冬聰明,不提這茬我都忘了,馬上把它掛出去轉讓,這筆錢還能讓我緩緩。” 別冬心里咯噔一下,沒想到江沅那么快就投了降,對這客棧真的一點感情都沒,別冬想,自己拼命忙了半年的“事業(yè)”,要沒了。 “這都只是權宜之計,留下來和回去,都得想清楚了,沅兒,每條路都不容易,你只能選自己能走的?!彼痉抛鳛橐粋€比他們稍微年長的過來人,認真勸他道。 冷峯和司放都是旁觀者,本著對江沅的了解,他們心里早有答案,只是江沅還不甘心,還在垂死掙扎。 江沅懷著郁悶的心情想了幾天,還是決定把客棧轉掉,鎮(zhèn)上有房屋中介,但他也沒指望這些中介,讓別冬幫他在網(wǎng)上掛一掛,跟他說:“小冬,這事兒沅哥對不住你,害得你工作也沒了,這樣吧,你幫沅哥轉手客棧,沅哥給你三個點的提成怎么樣?免得給那幫中介把錢賺了?!?/br> 別冬只能點頭,又搖頭,說:“不用提成,沅哥,我現(xiàn)在怎么說也還是客棧管家,就算要轉,我也會給它找個最好的下家。” “小冬重義氣?!彼痉排呐乃募纾锌痪洌骸般鋬耗阋遣蝗卞X,就算人不在這兒,小冬也能給你打理得好好的?!?/br> 江沅當然知道,但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不賣客棧就只能乖乖回去帶枷鎖。 江沅的客棧帶了十年租約,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半,還剩七年半,裝修也都是高檔貨,只是院子被砸過,現(xiàn)在還一地狼藉,要轉讓了總得有個賣相,別冬沒請人,自己去把它一點點清理干凈了,冷峯也幫著他一起,一邊干一邊罵江沅,嘴上罵著他不靠譜,心里罵著凈特么會使喚人,使喚的還是自個兒媳婦兒,真特么艸了。 罵歸罵,他真舍不得讓別冬一個人辛苦,終于,前一對夫婦砸掉的院子,被他們這一對不相干的給善了后收了尾。 作者有話說: 會有一段談談戀愛的甜甜的日子~周四見啦~ 第51章 鈦合金剛狗眼 都清理好后,別冬把房子掛上了幾個專業(yè)的房產(chǎn)網(wǎng),還有梨津本地的房產(chǎn)網(wǎng)和社群網(wǎng),按江沅給的價格,帶租約一起掛了200萬。 200萬,真的好貴啊,別冬想,他知道這其實是個合理的價格,江沅當初光改建裝修都差不多花了這個數(shù),在古城里,這客棧的體量也算大的,還有這么多年的租約,這價格很公道,只是他覺得,要是自己有錢就好了,肯定現(xiàn)在就把它接下來,自己做。 客棧要轉的消息一放出去,感興趣的人還真挺多,最值錢的是這客棧的地段,梨津這地方名氣越來越大,江沅他們早兩年來的時候,古城周邊,包括村子里的古宅院隨便都能租到,就算古城中心地段的房子,想找合適的也沒那么難,現(xiàn)在才過去兩年,找外面村子里的宅子已經(jīng)沒那么容易了,更別說古城最繁華的步行街隨園路的核心地段。 但江沅要錢要得急,最好能一次性付清,現(xiàn)在商業(yè)貸款難,放款速度慢得很,江沅優(yōu)先考慮一次性付款的,要不然這客棧轉讓的價格還能更高。 網(wǎng)上留的是別冬自己的電話,這幾天電話都快被打爆|了,各種中介不堪其擾,中間夾雜著真正感興趣的人,別冬還得帶人來看房,客戶看房他看人,觀察這人靠不靠譜,真不真誠,拿不拿得出手這么多錢,還看這人有沒真心想好好經(jīng)營客棧。 當時伊敏來鬧了這么一通,那天下午兩人吵架吵得震天響,院子外全是圍觀群眾,聽了一耳朵的八卦,回去后人傳人地發(fā)酵,把江沅別冬伊敏之間的事傳成了香艷版故事會,現(xiàn)在又傳出了客棧轉讓的消息,很多閑著沒事熱愛八山與~息~督~迦。卦的人故意打著看房的旗號,來客棧里探頭探腦地打量,還故意跟別冬套話,問那倆人是不是真離了,那你呢,不跟江老板一起么?怎么客棧還要轉讓呢? 別冬遇見好幾個這樣的人,第一回直接被問懵了,后來再有這樣的人,他也不客氣,當即攆走,但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 后來有一回給冷峯撞見了,那人叭叭地問八卦的時候正好被冷峯過來聽見,那人問:“江老板都為你離婚了,這客棧咋就不做了呢?還是你倆要在別地兒再重新開?” 冷峯一聽就冒火了,二話不說上去就拎起那人的衣領要把他扔出去,別冬忙扯住他:“別動手??!不值得?!?/br> 當初在警察局別冬按捺不住要打人的時候,冷峯也是這么勸他,不值得,但冷峯這會怒火正上頭,還管什么值不值得,兜頭就撞過去一拳,還一邊說:“關你他媽瘠薄事啊?真瘠薄嘴賤,長著張嘴不會說人話,就特么會嚼八卦,這么愛嚼你爺爺我今兒給你把腮幫子打穿,看你特么還怎么嚼!” 那人慌得神志不清,他想自己就過來嘴巴碎了一點,怎么就特么這么飛來橫禍?這個逼人是誰啊?!下手這么狠! 他口齒不清地求饒,冷峯就錘了他一拳而已,那人還以為自己要死這兒了,眼淚鼻涕一起下,冷峯又兇道:“你他媽記好,他跟江老板屁事沒有,聽懂了嗎?人話懂不懂?” 那人腦袋跟雞啄米一樣,連聲“懂了懂了懂了”。 冷峯恨不得說“瞎了你們的鈦合金剛狗眼,這特么是老子媳婦兒,你們他媽的亂點鴛鴦譜,老子見一個揍一個”,但這話又不能說,他死死憋著,只說:“這么會傳八卦,我剛才說的話你他媽馬上給我傳出去,一天給我傳十個,知道嗎?” 那人頭都快點掉了,“知道知道,馬上就傳!” 這一通暴揍過后,別冬對于那些無聊人的八卦一點都不生氣了,倒是對冷峯的反應有些哭笑不得,這人怎么現(xiàn)在跟個火藥罐子似的,一點就著? 冷峯人都揍完了還是看著挺兇,對著別冬也怒目金剛一樣地瞪著眼,別冬一臉無辜,這也不怪我啊…… 過了會,冷峯硬邦邦地說:“以后帶人看房這破事兒我來弄,看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舞到我面前來。” 別冬連忙打住他:“別啊峯哥,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我以后會注意分辨,這樣的人不見就得了?!?/br> 他心里想的是,你這么兇,人都給你帶著來看房,看著你都給嚇跑了,這客棧猴年馬月才轉得出去,但面上還挺顧著冷峯的面子,絕口不提他兇。 冷峯還是不依不饒,他可受不了再聽到那些無聊八卦,跟別冬說好了以后帶人看房都兩人一起。 過了十來天,有個靠譜的意向客戶過來,是一家連鎖酒店的老板,在省內(nèi)開了好多家,就缺梨津古城內(nèi)的一家,他來看的時候帶了好幾個工作人員,像是做工程的,直接就站院子里開始規(guī)劃,這兒這兒怎么拆,那兒那兒怎么蓋,說原本的格局不好,也很嫌棄江沅弄的那些昂貴的定制家具,說不實用,要改成他們的統(tǒng)一標準。 這人有錢,掏200萬現(xiàn)金直接說沒問題,可以當場就簽字,別冬心里對這單交易有些想法,雖說這人非常痛快,但就是說的每句話都讓別冬不舒服。 別冬看了眼冷峯,冷峯也非常討厭這個客人,但他忍了忍跟別冬說:“算了,橫豎客棧轉掉了也不是自己的,隨便他怎么折騰吧?!庇谑莿e冬跟江沅說了情況,江沅說他馬上去打印合同,然后帶著合同過來。 結果來的時候正看到那人在院子里的桌上鋪開一張紙,草草畫著要怎么改造,江沅悄無聲息地站背后聽了幾句,當即就決定反悔,不轉給他了。 不僅如此,他還面對面地跟那人吵了一架,他一個正經(jīng)美院油畫系畢業(yè)的,被一個土財主嫌棄審美,這份侮辱他絕不能接受,什么“那些細腳椅子看著就不結實,全給我換成紅木的”,江沅咆哮:“你他媽懂不懂!那是巴塞羅那沙發(fā)椅,換你馬的紅木!” 這通吵架跟秀才遇見兵一樣,后來演變成3v3的局面,別冬和冷峯也加入了混戰(zhàn),兩邊就差打起來,江沅把合同撕得粉碎,雪花一樣散開,說:“老子轉給狗都不會轉給你!” 那人也咆哮:“都他媽窮得要當褲子了還裝逼呢!” 人散了后,冷峯指著一地的合同雪花碎片,對江沅說:“你自己收拾啊,別指望我和小冬,前面給你收拾那一通已經(jīng)夠意思了。” 江沅忙點頭:“我自己來自己來。”他嘆了口氣,心里千言萬語,都不知從何說起。 這客棧他改建的時候花了大心思,那時候迫切地需要有一件事能讓他投入進去,不去想登虹市發(fā)生過的一切,幾乎把畢生的審美功力都發(fā)揮在了這客棧中,裝修期一結束,他就像大功告成一樣,客棧就是他的作品,至于經(jīng)營,愛誰誰吧,那不是他關心的。 沒想到才不過兩年就要轉讓了。 別冬知道他意難平,說:“沅哥,后面的客人我再把把關,如果真有合適的,價格上能有商量嗎?” 江沅痛快地點頭:“能,只要他真心識貨。” 別冬心里有些念頭,但這念頭他不敢說,他想要這間客棧,心里想了各種辦法,無非是錢的事,怎么才能籌到這么大一筆錢。 江沅急等錢用,就算他再顧念感情,也不可能一折就甩賣給他,而這么多錢,別冬攏共就認識數(shù)得出的幾個人,借錢也是非常不現(xiàn)實的,數(shù)額這么大,他也開不了這個口。 有時候他看著冷峯,很想跟他商量下,覺得他也許能幫自己想想辦法,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人搞不好第一反應是借錢給自己,那就太不好了。 別冬不想拿冷峯的錢,再說他也知道冷峯沒那么多錢,要是他跟冷峯商量,就等于把難題拋給了對方,這不是別冬的做人準則。 他想到了一個人,藍雪青。 借著去給她送菜的機會,別冬沒叫上冷峯,自己過去了,他提前跟藍雪青打過電話,說有事情想請教下她。 有好一陣子沒見了,藍雪青也很可惜江沅的客棧要轉讓的事,順口就說:“他要真不想做,轉給誰都不如轉給你,要是沒這么急用錢就好了?!?/br> 別冬于是坦陳了自己的想法:“青姐,要是我真想接手,有沒什么正常的辦法能籌措到這么多錢?” 藍雪青想了想:“民間借貸你別考慮,那個利息太高,你還不上,要么問下銀行的正常商貸,小微貸款之類,但這個有許多條件限制,不知道你符不符合?!?/br> 別冬還是社會經(jīng)驗欠缺,自己想不到這茬,連銀行賬戶都是春節(jié)后才開的,藍雪青有些擔憂:“但是你年紀太小了,也沒什么工作經(jīng)驗,估計審查會過不了,我先幫你問問吧,正好有認識的銀行的朋友?!?/br> 說到審查兩個字,別冬心里有很不好的預感。 藍雪青打了一圈電話,又問了別冬的一些個人信息,最后一個電話她打了許久,站起來走到離別冬遠一點的地方,輕聲說著:“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當時他還未成年,這個也不能通融嗎?” 那邊銀行的朋友說得很直接:“如果他履歷是清白的,就算年紀小,只要有個合適的擔保人,這筆錢是能借貸出來的,但現(xiàn)在有案底,這個太硬了,真沒辦法?!?/br> 藍雪青只能無奈地掛掉電話。 她沒具體跟別冬說,只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那邊審查卡得太嚴,估計很難批得下來?!?/br> 別冬差不多能猜到是因為什么,他在心里怪自己,早該想到的,他不遺憾沒法從銀行貸款,只遺憾他想要的客棧,花了大半年心思的第一份“事業(yè)”,這下是真的成泡影了。 第52章 見不得人的心思 客棧最終還是轉了手,有一對從重慶過來,打算移居梨津的情侶接了手,兩人都很喜歡客棧原有的裝修,不打算動它,就保持原狀經(jīng)營下去,只不過會換個名字。 最終談成的價格是180萬,一次性付清,江沅跟他們簽合同都選在外邊的咖啡館,他受不了在客棧里頭親手把它賣掉。 錢貨兩清,別冬心里也空了一塊,它對這間客棧的感情,不僅因為這大半年里都在為它忙活,還因為這里收留過走投無路的他,心里覺得那兒就是他在梨津的“家”。 江沅剛拿到錢,就給別冬轉了5萬5過去,是他承諾過的三個點提成,別冬收到提示短信,嘴唇剛動了動,江沅給他打?。骸靶《阋遣皇?,沅哥不安心?!?/br> 別冬于是沒再堅持,這錢對他來說也很多,春節(jié)賣年貨的錢他都沒怎么動,加上這幾個月司放這兒給的工資,現(xiàn)在他賬面上有了小十幾萬,錢帶來心理上的安穩(wěn),也帶來更多的念頭。 這段幫江沅轉客棧的日子,他一直在想,覺得自己應該“擁有”點實實在在的東西,看得見摸得著,是屬于自己的東西,冷峯當時說江沅對鄭愕的感情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是非??杀氖?,現(xiàn)在別冬覺得換做“工作”也一樣,打工不是不好,但像他打得這么真情投入,到頭來這工作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成了一場空,也挺傷人的。 他渴望有一份自己可以掌控的,哪怕小小的“事業(yè)”,現(xiàn)在賬面上有了十幾萬,別冬于是多了些心思,暗自揣摩,也在古城里觀察,他可以自己做點什么? 這點小心思他不敢讓別人知道,司放,江沅,尤其冷峯,他們都對自己太好,一旦知道自己有這想法,肯定出錢的出錢出力的出力,出主意的出主意,別冬就是不想他們這樣,他得自己先想清楚了,真決定去做,再把想法拋出來給大伙聽,提提意見什么的。 江沅的經(jīng)濟危機緩解后,整個人身上的暴躁也消失了,又變得笑眉笑眼心平氣和,中午等司放這兒客人都走后幾個人聚一塊吃飯,冷峯讓江沅趕緊從酒店搬出來,正經(jīng)找個地方住,江沅卻說:“我這幾天一直在想,還是得做點什么,正經(jīng)能賺錢,能在這兒過下去的,阿峯,咱倆合伙好不好?” 冷峯眉目冷峻:“咱倆合伙能干嘛,合伙坑人?。俊?/br> 別冬端著菜從廚房過來,聽得噗嗤一笑,冷峯看他一眼,一臉的冷峻瞬間像冰山融化一樣,眼神都不自覺溫柔了起來,說:“你看你一說要搞事業(yè),咱小冬都笑了,你要不搞事業(yè),這100多萬可以夠你過好幾年,你要搞事業(yè),可能半年就沒了你信不信?” “艸,你都不聽聽我怎么想的,就這么打擊我?!苯涞箾]生氣,還認真說起了他的想法:“其實沒什么新鮮的,咱們在這兒開個少兒美術畫室吧,怎么樣?” 這倒是個靠譜的主意,冷峯沒再打擊他,也認真想了想,說:“梨津是個小地方,人口規(guī)模有限,這事兒能做,但也就是小打小鬧?!?/br> “事情一步步來嘛,”江沅還真琢磨這事琢磨了一陣子:“你看現(xiàn)在鎮(zhèn)上開英語培訓的,開攀巖俱樂部的巴西柔術館瑜伽館的,都是外地人,不也都做起來了,咱們還可以跟青姐聊聊,她一直做小孩子的活動,跟鎮(zhèn)上和縣里,州里的學校都有合作,她可以幫到咱們?!?/br> 嗯,做是可以做的,冷峯覺得,反正這事兒也不大,按以前他會不屑,但現(xiàn)在他覺得人還是腳踏實地點好,點了點頭:“那就好好計劃下?!?/br> 江沅一下高興了:“你看你也得找點事做,總這么閑著也不是辦法,教人畫畫做手工,總比你去當木匠強?!?/br> 冷峯不置可否,說好了要當木匠,這flag大概率要被他自己吞了。 別冬也覺得這是好事兒,雖然他知道冷峯有暗自在做作品,但他閑著的時間也真的太多了,時間一多,注意力就全在自己身上。 自從冷峯那一句“我需要你”說出了口,別冬答應了他后,就覺得這人大概是屬膠水的,跟著自己走哪兒粘哪兒,在外頭用眼神粘,回家了更不得了。 別冬只是答應他留下來,可沒答應別的,但怎么就覺得冷峯像把他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呢? 還是給他找點事兒做,省得一門心思地盯著自己。 于是別冬也連連說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冷峯笑笑地看著他,說:“既然小冬喜歡,那就做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