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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nèi)心只覺得很邪門,為什么每次他努力完成一個系統(tǒng)任務(wù)獲得了新的資金, 或是機(jī)緣巧合之下救了一個大佬天降一筆資金,都好像能被提前預(yù)知似的? 每當(dāng)他咬牙切齒憋著勁兒要反擊時,迎接他的都是更加兇猛的攻勢。 幾次三番之下,孟嘹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心態(tài)有點(diǎn)崩了。 …… 四月中旬時, 孟撫漣和朋友們約好了一起為洛新雪的新劇大爆而慶祝。 古香古色的私宴廂房中,四個女孩子一邊斗地主一邊閑聊。 “王炸?!?/br> 洛新雪淡淡丟出兩張牌。 “……” 霍語瀟和安凝對視了一眼, 安凝對面色恍惚的孟撫漣說:“漣漣,要不你把把都叫地主吧,你這實(shí)在是坑隊(duì)友,你當(dāng)?shù)刂骶秃昧?,我們?nèi)齻€必贏?!?/br> “……好過分!” 孟撫漣面色悲憤, 一把扯過旁邊的謝清淮:“謝總來替我!” 謝清淮失笑地看她一眼, 拍了拍她的脊背。 已經(jīng)輸麻了的孟撫漣忿忿不平:“謝總上!把我輸?shù)亩稼A回來?!?/br> “好。” 謝清淮摸完牌一看, 果然是令倒霉鬼羨慕的一手牌。 三個女孩子頓時壓力倍增,不再像和孟撫漣玩牌時那么輕松。 霍語瀟看了謝清淮一眼,又看一眼,還是沒忍住說:“你最近挺閑?” “為什么這么說?” 謝清淮慢悠悠撂下一張牌。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霍語瀟想,她以前可沒見過這位表弟參加無關(guān)生意的聚餐,更沒見過他閑得沒事幫人打牌。 霍語瀟看了一眼就挨在謝清淮身邊的孟撫漣,她正美滋滋地吃著謝清淮贏回來的小甜點(diǎn),偶爾給謝清淮出謀劃策。 怎么說呢,以霍語瀟的視角是真沒看出來這倆人哪里像普通朋友了,但孟撫漣對這個問題永遠(yuǎn)是一臉茫然,好像完全沒開竅。 想到這里,霍語瀟忍不住有點(diǎn)cao心,她看了眼謝清淮道:“再加加油吧?!?/br> 謝清淮沒說話,只是再次把贏回來的紫薯干推到了孟撫漣面前。 等到了正餐時間,幾人收拾收拾,正式恭喜洛新雪終于紅了,洛新雪很是大氣,一人給包了個大紅包,嗯,雖說謝清淮夾雜在她的小姐妹中間顯得很奇怪,不過她也給了…… 就在她們開開心心聊天吃飯時,樓下隱隱傳來了吵鬧聲,且離她們越來越近。 “砰!” 包廂門忽然被大力推開。 工作人員和保安努力架著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但那男人狂性大發(fā),讓人根本按不住。 女孩子們面面相覷了一下。 “謝清淮!你到底想怎么樣?!” 胡子拉碴的男人,也就是孟嘹,此時雙目充血,惡狠狠地瞪視謝清淮:“已經(jīng)夠了吧?你到底怎樣才愿意住手?我們到底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你真要逼死我嗎?!” 他的吼聲直讓人呲牙捂耳。 孟撫漣蹙眉,忍不住挪了一步擋在謝清淮身前。 她這個動作好像狠狠刺激到了孟嘹,他頓時更加歇斯底里了。 “過來!胳膊肘子往外撇的東西,你忘了從小到大是誰辛辛苦苦帶你,忘了父母去世后你是誰養(yǎng)大的了?” 孟撫漣:“……” 這家伙以前靠孟家父母養(yǎng),后來靠原主賣畫養(yǎng),這是怎么好意思說這話的? “你到底想干嘛?” 孟撫漣很無語,不過她認(rèn)真觀察了一下孟嘹的狀態(tài),覺得他的承受能力差不多到極限了,于是和其他四人交換了下眼神,向工作人員和保安示意可以先不用把他拖走。 “我想干嘛?” 孟嘹也確實(shí)是走投無路了,他慘笑著說:“這話該我來問,你們到底要干嘛?我馬上就要破產(chǎn)了,還不夠嗎?” 他看向霍語瀟,質(zhì)問道:“語瀟,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顧念舊情嗎?霍家這樣針對我、打壓我,你一點(diǎn)都不幫我嗎?” 霍語瀟聞言,嚴(yán)肅道:“你誤會了?!?/br> “什么?” 孟嘹剛要升起一絲希望,又聽她說:“這些本就是我做的。” “你……” 孟嘹滿臉驚愕。 霍語瀟的神情像是個完全陌生的人,與他印象中那個暴脾氣的傲嬌大小姐沒有半分相似之處,她的目光平淡而銳利,說:“你還不明白嗎?你用大腦想想,我作為霍家繼承人,作為已經(jīng)掌握了實(shí)權(quán)的人,我到底為什么要和你私奔,在你身邊做一個單純的花瓶?” “因?yàn)椤泵相诖竽X宕機(jī),嘴唇囁嚅,“因?yàn)槟銗畚摇?/br> “我憑什么愛你?” 霍語瀟倒是也沒有什么怨恨,她只是敵視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對于孟嘹這樣沉浸在夢中,連自己是什么模樣都看不清的人,她覺得挺可悲的。 “可是!” 孟嘹被戳中了肺管子,他飛速向洛新雪看去:“新雪,你也說過你愛我……” 洛新雪面對他期待的視線,表現(xiàn)得無動于衷,疑惑道:“那不是在對臺詞?” “……” 孟嘹張了張嘴,好幾次想說什么,又茫然地說不出來。 他忽然感覺自己前所未有地軟弱下來,不,也或許是一直以來的軟弱終于無法被壓抑了。 孟嘹站在包廂中間,滿懷不甘心地又環(huán)顧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