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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超他們?nèi)齻€也出來了,他們看向喬歲的眼神帶著震驚和崇拜,喬歲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已經(jīng)折服他們了。 特殊部門的人已經(jīng)知道喬歲的身份了,進(jìn)來后就有人把她扶到了一邊,還掏出隨身補(bǔ)充體力的巧克力。 喬歲接過卻沒有吃,而是說道:“這里的布置和前段時間的湖泊情況類似,陣眼就是這些雕像?!?/br> 說著喬歲看了眼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邪魅,說道:“它是被人為制造出來的,后來反噬那人,又和一些人合作。” 喬歲把看到的情況都說了一遍,旁邊有人快速記錄著喬歲說的這些信息:“不過這個溫泉酒店的陣法……不在它能力范圍內(nèi),除此之外它和那些人定下的契約,也需要解除?!?/br> 有個年紀(jì)小的聽見喬歲的話,一臉怪異地看著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邪魅,嘟囔道:“真該讓那些人看看真正的邪魅一笑,真見到過怕是好以后就沒有人會用這個詞去描述角色?!?/br> 旁邊另一個人眉頭皺起,神色明顯有些不悅,看向說話的青年:“你如果再用這樣輕慢的態(tài)度對待任務(wù)對象,我會和上面建議,把你調(diào)離?!?/br> 說話的青年一愣,也有些難堪說道:“我就開個玩笑?!?/br> 斥責(zé)的人冷聲道:“你沒有開玩笑的實力?!?/br> 說話的青年臉色難堪,唇緊抿著有些不高興,卻沒有辦法反駁。 喬歲自然察覺到那邊的動靜,卻沒放在心上,在她看來那人的話也不算錯,沒實力的人確實是沒有資格看不起邪魅的。 把自己知道的大致說了一遍,喬歲就說道:“鄭陶那邊的契約我給解決了,剩下的交給你們。” 特殊部門的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畢竟喬歲不僅救了他們的人,還幫他們抓到了邪魅:“這個溫泉酒店的后續(xù),說不定還需要喬大師來幫忙。” 喬歲沒有馬上回答,只是低頭傳了一份文件到對方的微信上:“這是我的收費標(biāo)準(zhǔn)。” 特殊部門的人一愣,看著微信上的文檔,這還真是明碼標(biāo)價。 喬歲說道:“不過溫泉酒店這邊的情況特殊,可能需要加錢,除此之外我從邪魅手中救了他們?nèi)齻€,可以按照倒數(shù)第二行的標(biāo)準(zhǔn)來算,不過我可以給你們打個九五折,邪魅的實力遠(yuǎn)超鬼王,鬼王都是S級了,那這只邪魅友情價也按照S級妖物來收費,不過你們得給我開個證明,我需要到道修聯(lián)盟去報備?!?/br> 到時候還可以再領(lǐng)一筆獎金。 喬歲想到小師侄說的,和有關(guān)部門合作的時候,多少還是要給些優(yōu)惠的,這樣以后才好辦事:“破開結(jié)界和陣眼的所在,我免費贈送給你們了,你們準(zhǔn)備怎么付款?” 特殊部門的人看了看收費標(biāo)準(zhǔn),又看了眼喬歲,然后扭頭去看那邪魅:“這個我得上報,申請費用。” 喬歲點頭表示理解:“沒事,我知道你們的流程,我也不是第一次和你們合作了。” 特殊部門的人尷尬笑了笑,怎么B市那些同事沒告訴他們,喬歲是這樣一個性格啊。 喬歲覺得自己也該給他們出個賺錢的法子,說道:“以后你們要是去救那種自己作死,家中還有錢的,也可以收費啊?!?/br> 其實特殊部門的人有時候也會私下接活的,不過明面上不好說出來就是了。 喬歲感嘆道:“沒錢寸步難行啊,除了工資以外,什么都在漲價?!?/br> 特殊部門的人看著喬歲,就他們所知,像是喬歲這樣水平的大師收費都是很貴的:“喬大師也缺錢?” 喬歲長長嘆了口氣,說道:“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窮啊?!?/br> 上有師祖像等著鍍金身,下有小師侄要照顧,除此之外大圓、二圓這種的除了養(yǎng)雞也沒有別的收入,不都得她來養(yǎng)嗎?多虧許倩如今也有點手藝,她準(zhǔn)備給許倩開個網(wǎng)店,到時候把鬼手借給她,冰庫的錢都省了,不過許倩只擅長做雞類的食物,網(wǎng)店的品種是有些單調(diào)了,要不然她再去主神空間找找有沒有擅長別的手藝的妖魔鬼怪?畢竟從地府雇傭的費用有些高了,倒是主神那邊是個不要錢的。 喬歲正在盤算著這些事情,陳天陽那邊倒是遇到了一些麻煩,他看著找到他面前神色憔悴的中年夫妻,竟然覺得有些好笑:“楊先生、趙女士,我想我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你們的大女兒早就死了?!?/br> 楊靖看起來神色很痛苦,說道:“可是她沒有死,她還好好的,她還……” 陳天陽眼神帶著諷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了個好似和話題不相干的事情:“你們找來的倒是挺快的?!?/br> 楊靖沒聽出陳天陽話中的意思,聲音里像是帶著哀求一樣:“我們找了女兒十八年,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消息,是我們對不起她,求求你讓我們見她一面?!?/br> 趙晴哪怕年過中年,容貌也是很漂亮,單從五官來看,和喬歲有幾分相似的地方:“那是我的女兒,我只想見見我的女兒。” 陳天陽看著趙晴的眼睛,她和喬歲一樣是杏眼,卻又截然不同,喬歲的眼睛很干凈,靈動而有活力,趙晴的卻滿是欲望的渾濁:“你們都能找到我,攔住我,真想找她會找不到嗎?十八年前你們找不到,十八年后也找不到,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趙晴下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包,倒是楊靖看起來心機(jī)更深一些,沒有絲毫的表現(xiàn):“我們只知道女兒在B市,一直養(yǎng)在長生觀中,所以才來找陳道長,我們都是普通人,想要找到女兒實在太難了,道長神通廣大,為什么沒有想過幫我女兒找一下家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