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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靳禮冷漠地掃過她身上的泳衣,他可以比她表現(xiàn)的更隨意,隨便她穿什么,無所謂其他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色/情目光。 但他不想。 “顧靳禮,你這個人真霸道?!?/br> 芮穗轉(zhuǎn)身回了更衣室。 套上了裙子,芮穗看了眼手機(jī),那個幫她拍照的人技術(shù)無比垃圾,兩張照片把她腿拍得像是蘿卜,只有胸格外的圓潤突出。 刪了照片,芮穗把他的微信號也刪了。 說回家收拾東西,到了住處,芮穗往沙發(fā)上一躺就打算閉眼睡覺。 顧靳禮也不像是他說的那樣要幫她收拾東西,手從她的裙子里伸了進(jìn)去,察覺她還穿著那身布料稀少的泳衣,手往上一推,她既然那么喜歡那讓這套泳衣從頭到尾待在她的身上,只是布料上浸濕的水只屬于他們兩人。 從沙發(fā)一直移動到了床上,顧靳禮力氣沒少出,但全程都是冷著臉閉著嘴,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在干苦力。 因?yàn)轭櫧Y在生氣,天黑透了芮穗也沒吃上飯,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她自己下床做了面條,做完了之后端了一碗到顧靳禮的跟前。 “和好嗎?” 芮穗直著手捧著面碗,微腫的唇委屈的嘟起,顧靳禮看著她無辜的模樣,有種感覺如果他搖頭,她就會把面倒到他的身上。 為了免除被燙傷的風(fēng)險,顧靳禮接過碗放在了床頭柜,扣著芮穗的手吻上了她的唇。 溫柔的啄吻使芮穗的唇越來越水潤,顧靳禮微微抬起了唇,額頭緊緊的貼著她:“芮穗,乖一點(diǎn)好不好,我知道你可以很乖的?!?/br> 感受著顧靳禮的氣息,還有他撫摸著她頭發(fā)的手,芮穗呲了呲牙,這人在訓(xùn)狗呢,什么叫知道她可以很乖。 “穗穗,乖一點(diǎn),嗯?”顧靳禮粘膩的吻再次襲來,密集的氣息充斥了芮穗的感官,芮穗摟著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嗯”了聲。 這個星期出門不順,隔天芮穗也沒再說去游泳館,而是去找蘇慧玩。 蘇慧聽說顧靳禮不給芮穗拍照,嘖嘖嘖了幾聲:“穗穗別委屈,讓慧jiejie來給你拍拍,咱們找個水上樂園好好拍一拍。” “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芮穗支著腦袋,戳著冰茶里面的冰塊,“我昨天答應(yīng)他乖一點(diǎn)?!?/br> “哦豁。” 蘇慧因?yàn)檫@句有點(diǎn)rou麻的話抖了抖胳膊,看著芮穗表情,她也支起了腦袋,“你是打算好好跟顧靳禮在一起了?好好在一起也不錯,他算是你交過男友里最靠譜的一個?!?/br> 她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前幾年芮穗大晚上拍了個照片問她,她拍的那玩意是不是擴(kuò)陰器。 芮穗這幾年遇到了奇葩不少,其中在柜子里藏擴(kuò)陰器的和趙起最惡心,兩個人表面看起來都是正正常常,內(nèi)里猥瑣又垃圾。 從那之后芮穗就有翻男人抽屜的習(xí)慣,反正每次都會有驚喜。 “你不能因?yàn)樗绣X就說了他靠譜。”芮穗反駁后頓了下,“蘇慧,我最喜歡他?!?/br> “嗯?” “我喜歡顧靳禮,所以我愿意跟他耗?!?/br> 蘇慧怔了下:“那不是挺好的,他喜歡你,你喜歡他,我這是要存錢給你包禮金了?” “我不知道?!?/br> 芮穗整個人都趴在了桌上,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在采訪時提起顧靳禮,真就是想他想著他有沒有可能聽到她說的話來找她,真找了她就不客氣的撩了起來,本來以為按著他現(xiàn)在裝逼的德性,兩個人睡過幾覺就各不相干。 但她又不甘心想撩撥一下他,等到顧靳禮退了一大步,邀請她同居,按理說她的不甘心應(yīng)該到此為止。 可她偏偏同意了,讓他們的關(guān)系繼續(xù)下去。 昨天顧靳禮讓她收拾東西,她氣的想扇他巴掌,但她知道要是真扇了,兩個人鐵定玩完,所以她忍住了脾氣,先出現(xiàn)了軟化的態(tài)度。 她喜歡顧靳禮,喜歡跟他生活在一起。 “你說他會娶我嗎?” 芮穗撐起了腦袋,她現(xiàn)在二十六歲,她媽只要見她或是給她打電話就是催她結(jié)婚,那她現(xiàn)在結(jié)婚好像也不錯。 顧靳禮從家庭條件到長相都是結(jié)婚的好選擇。 第17章 第十七章 有了結(jié)婚的想法,芮穗的脾氣rou眼可見的轉(zhuǎn)好,沒事給顧靳禮做做飯洗洗碗,中午還給他帶了幾次中飯去公司。 芮穗的熱情讓顧靳禮懷疑她是不是在外面跟別人鬼混,覺得對不起他,才有那么強(qiáng)的補(bǔ)償心理。 把芮穗從頭到尾啃了一遍,顧靳禮面對芮穗沒垮下去的臉,覺得他極度犯賤,芮穗喜怒無常他覺得不耐煩,現(xiàn)在她只剩“喜”了,他又覺得不適應(yīng)。 重重的芮穗脖頸上留下了一圈屬于自己的痕跡。 “說吧,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芮穗伸手去夠顧靳禮的脖子,手指愛憐的撫摸他的耳朵與鼻尖:“老公你好英俊,我們未來的寶寶一定要像你?!?/br> 顧靳禮眉心跳了下,俯視著懷里的芮穗:“上次的藥沒吃?” “吃了?!币簿褪浅粤?,心情不好,才給了他一巴掌。 吃的隔天她來了一天烏紅色的月經(jīng),然后按著以前的規(guī)律,這幾天應(yīng)該是她的經(jīng)期,而一點(diǎn)來的跡象都沒有。 想著芮穗就踹了顧靳禮一腳:“怎么?有孩子才打算娶我,把我當(dāng)移動zigo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