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祭天,法力無邊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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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下水的選手并沒有什么異樣后,連原本還在擔(dān)心湖水中有危險,猶豫著不敢下水的公子們也接二連三跳下了水。 當(dāng)十二人全員入水,水中的四道流光再度合為一體,然后,猛地在天空中炸成了一朵絢爛的煙花。 緊接著,一行璀璨的大字映入眼簾:“恭賀十二群英成為十二群芳!” 看到這行奪目的大字,裘笙微微有些愣神。出現(xiàn)這行大字,也就意味著,連云松年也變成了女孩。 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云松年竟然選擇了重新變回女孩。 為求穩(wěn)妥,比賽開始之前,移山閣的人曾找到云松年,向她和盤托出了一切,并向她表示,移山閣尊重她的選擇,無論她選擇繼續(xù)當(dāng)男人,還是選擇變回女性,都沒有關(guān)系。 為此,移山閣甚至提前做好了兩種預(yù)案。 她原本以為,享受過身為男性的便利后,云松年會選擇繼續(xù)當(dāng)男人…… 這樣也好!省了許多麻煩。畢竟,唯一幸存者這個身份雖然無罪,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會惹來不少麻煩,說不定會讓晉中云氏成為眾矢之的。 看到天空中的那行大字,水中的公子們才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不對,不約而同躍水而出。濕掉的衣服勾勒出他們婀娜的身體線條,哪怕男子的衣料比較厚實,不用擔(dān)心會走光,觀眾依然能從他們身體明顯與男子不同的曲線中察覺到不對。 眾公子慌忙用靈力蒸干了濕透的衣服,這下,對比越發(fā)明顯。除了少數(shù)幾人身上穿著的是能夠隨著身體變化而收縮的寶衣外,大部人的衣服都因為身形的變化大了一截,穿在身上空空蕩蕩,說不出的可笑。 眾公子面面相覷,不約而同露出了羞憤欲死的表情。那表情,跟曾經(jīng)那些遭受過他們調(diào)戲的大姑娘小媳婦如出一轍。 “群英變?nèi)悍?!哇哦,精彩!實在是精彩!”親眼目睹了一場如此有趣的好戲,裘笙激動地拍案叫絕。 第50章 . 青蓮鏡 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加入移山…… 大概是裘笙笑得實在太過猖狂,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臉上。 甚至有人出聲質(zhì)問:“是你們,是移山閣動的手腳對不對?” “如果我們移山閣這么神,能把男人變女人, 那我們一定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變成女人!”面對眾人的質(zhì)問, 裘笙表現(xiàn)得一臉坦然,甚至還故意笑著火上澆油, “人啊, 之所以會對他人的痛苦視而不見, 就是因為無法感同身受。讓全世界的男人都變成女人,感受一下這個世界對女性的惡意, 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敢這么說, 自然是有恃無恐。 如果放任那片水域繼續(xù)留在那里, 移山閣弟子一天就能搞清楚的特性,各大世家哪怕效率差一點,只要肯投入人力物力,早晚有一天肯定也能搞清楚。到時,還不是想變回來就變回來。 裘笙當(dāng)時原本的打算是, 干完這一票就把這片水域徹底毀掉。 然而,她翻遍了所有相關(guān)記載,也沒能找到毀滅那片水域的辦法,只在洛尋真留下的筆記里找到了相關(guān)記載。 里面并未記載如何毀滅那片水域,只記載了一個傳說。 傳說有位仙人不滿自己的男身,一心想變成女人, 每天每天對鏡梳妝。然而, 哪怕他把妝畫得再像女人,也改變不了自己是男人的現(xiàn)實。沮喪之下,仙人將那面用來梳妝的青蓮鏡扔向了人間。 不知是不是沾染上了仙人的執(zhí)念, 青蓮鏡落到人間后,鏡面變成了湖水,蓮紋變成了湖中青蓮,用湖水沐浴就能變性,吃下蓮子則能變回來。 她抱著僥幸派人下水打撈,沒想到竟真的在那片青蓮的中心找到了一面跟記載中一模一樣的鏡子,拿走鏡子,那片水域就會變正常,放入鏡子則再次擁有之前的變性特性。 她后來又試了試,那面鏡子果然才是關(guān)鍵,任何水域,只要放入那面鏡子都會擁有那種奇特屬性。 于是,事情就好辦了。惡作劇完成之后,直接派人回收鏡子就行。 拿走了鏡子,哪怕各大世家把湖水玩出花來,也不可能有絲毫用處。 在眾人眼里,囂張的移山閣主用挑釁的目光掃視全場,如玉的手指殺氣騰騰指向在場的男人。 “你!” “你!” “還有你!” …… 她慵懶一笑,伸手將現(xiàn)場所有移山閣黑名單上的男人全指了個遍。移山閣主的威懾力一如既往的逆天,被她指到的男人一個個瞬間猶如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動都不敢動。 看到這些男人的慫樣,裘笙頓時笑得越發(fā)開懷:“如果可能,我還真想看看你們變成女人的樣子!” 這當(dāng)然只是過過嘴癮,如果真這么做,那就太明顯了。傻子都能猜到事情與移山閣有關(guān)。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盡量撇清關(guān)系。 成功震懾住全員后,她故意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漫不經(jīng)心道:“男變女,如此離譜之事。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或許是某種天罰呢?除了天道,還有誰能有如此逆天之能?” 在場眾人果然被她說動,臉上的神色越發(fā)凝重。 就在此時,剛剛中了招的十二群英已經(jīng)回到了會場。各位家主原本還心存僥幸,看到自家孩子前凸后翹的身材,頓時不約而同倒吸了一口涼氣,最后那絲僥幸瞬間煙消云散。 “怎會如此?怎么可能?” “家門不幸,天道不公!” “造孽啊!” “夭壽哦!” …… 眼見著家中的好大兒忽然變成了姑娘。這幫家主們有人癱軟倒地,有人抱頭痛哭,甚至有人白眼一番,干脆暈了過去…… 就在各大世家的家主被殘酷的現(xiàn)實打擊得直不起腰來之時,云松年忽然走到會場中央,面無表情地舉起了手中的那朵金芙蓉。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般反應(yīng)過來,比賽還沒結(jié)束。 “金芙蓉怎么會在你手里?” 當(dāng)然是移山閣弟子塞給她的。那東西還真不好抓,最后不得不出動了左右護(hù)法才將其抓住。趁人不備,偷偷塞給云松年。 “我在水底抓到的?!?/br> 隨著魁首的決出,屬于云松年的那根青冥柱驟然爆發(fā)出一陣璀璨的光輝,瞬間襯得整個會場五光十色,光芒萬丈。 然而,大會現(xiàn)場卻沒有響起往屆決出魁首后的震天歡呼,只有一片尷尬的靜謐。 的確沒什么可興奮的,群英大會莫名其妙變成了群芳大會。連魁首都成了女人,各大世家的家主沒有當(dāng)場哭出來,已經(jīng)算是他們定力好了。 銀鈴輕響,裘笙款步走到生無可戀的一眾公子面前,故意對著他們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既然群英已經(jīng)變成了群芳,那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加入移山閣?” 聽到這話,原本已經(jīng)羞憤欲死的眾公子們頓時齊刷刷漲紅了臉,恨不得當(dāng)場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 “前輩!”做到這種地步,連洛云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開個玩笑!”裘笙摸了摸鼻子,尷尬一笑。 繼續(xù)留下去也沒什么好玩的,她干脆選擇了告辭:“今天真是看了一場好戲,不虛此行??!各位,有緣再見!” 然后,在各大世家家主那恨不得吃人的目光中,踏空離去。 哪怕猜到是移山閣動的手腳,又能怎樣?各大世家,難道真的會因為幾個已經(jīng)廢掉的繼承人跟移山閣翻臉不成?別說并沒有絕對的把握讓人復(fù)原,哪怕確定了移山閣有讓人復(fù)原的能力,投入產(chǎn)出比也不值得動手。 裘笙就是吃準(zhǔn)了各大世家的家主足夠理智,才有恃無恐。畢竟,養(yǎng)蠱式的生存法則讓世家內(nèi)部競爭激烈,每一位家主的背后都站著幾個恨不得馬上將他們從家主之位上拉下來的野心家。 想到之前無憂客棧那慘烈的一幕,變回洛夫人之前,她偷偷去無憂客棧巡查了一圈。 之前的事情果然就是天鬼動的手腳,驅(qū)逐了天鬼,又處理掉那個裝了異火的盒子后,直到群英大會結(jié)束,無憂客棧也沒有絲毫異常。 哪怕之后一切正常,這次的群英大會也注定會載入史冊。畢竟,好好的群英變成了群芳,縱觀整個修真界歷史,也從未見過如此離譜之事。 對于這幫眼高于頂,從來只把姐妹當(dāng)成踏腳石與消耗品的公子哥們來說,這世上恐怕再也沒有比變成女人更可怕的懲罰了。在某些人眼里,甚至被處以宮刑也比直接變成女人強(qiáng)。 在他們眼里,哪怕被處以宮刑起碼還是半個男人,變成了女人那就徹底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世界的天道對女性的壓制有多么離譜。除了原本就是女性的云松年,哪怕他們之中最自信的人,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在天道的全方位壓制下,繼續(xù)保持對家中兄弟的領(lǐng)先地位。 大會結(jié)束當(dāng)晚,裘笙就從右護(hù)法安知樂手中拿到了那面身為一切起源的青蓮鏡。那是一面樣式古樸的銅鏡,鏡面錚亮,能夠清晰地照出人影,鏡身裝飾著一圈極為漂亮的蓮紋,看起來除了精致一些,跟普通的鏡子沒什么兩樣。 然而,只要將它放入浴盆,再將老鼠扔進(jìn)去,就能輕松給老鼠完成變性。確定已經(jīng)成功回收鏡子后,裘笙長舒了一口氣。再也不用擔(dān)心那幫公子會變回男人了。 這些年遇到一些過分的事情時,移山閣偶爾也會免費(fèi)替人變性。有句話叫作割以永治。有些毛病不割真的治不了。 移山閣糟糕的名聲大半來源于此,不少人甚至誤會移山閣弟子有什么特殊癖好,其實真的不是。如果可以,誰想干干凈凈的小手上沾染上血污。 現(xiàn)在好了,可以無痛變性了,再也不用擔(dān)心那些男人的臟血會弄臟姑娘們?nèi)崮鄣男∈至恕?/br> 移山閣主峰有個小池塘,倒是剛好可以用來安置這面鏡子。 裘笙越想越覺得美滋滋,整個人走路都是發(fā)飄的。實在太過高興,她甚至忍不住在花園里舞了一曲,惹來洛云河一臉懵逼的目光。 她的好運(yùn)氣并未就此結(jié)束。就在當(dāng)天下午,云松年忽然登門拜訪,一見到她,二話不說,就將那朵戰(zhàn)利品金芙蓉塞到了她的手中。 “送給你!” 可惜,裘笙還沒來得及端詳,手中的金芙蓉便被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抽走了。隨之響起的是洛云河略帶慍怒的聲音:“你是不是忘了?司儀建議你把它送給喜歡的小姐……” 云松年望著裘笙,一臉無辜:“她就是我喜歡的小姐啊!” 洛云河聞言,面色一僵,咬牙切齒:“她不是小姐,是夫人……” 云松年歪了歪頭,繼續(xù)裝傻:“有什么區(qū)別嗎?為什么不能送她?我就想送她!” 洛云河果然被她激怒,深吸一口氣,語氣越發(fā)不善:“當(dāng)然是因為,夫人的夫君會生氣?。 ?/br> 這個輪到云松年哭笑不得了:“我都成這樣了,你竟然還生氣?” 洛云河聞言一愣,目光緩緩掃過云松年明顯小了一圈的身材,臉上的怒氣頓時為之一消。只是語氣依舊不善:“哦,差點忘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瑞葉公子,而是瑞葉小姐了。夫人,既然這是小姨母送的東西,那你就收下吧!” 大概是覺得繼續(xù)留在現(xiàn)場有些尷尬,洛云河道了聲告辭便落荒而逃。 望著云松年臉上那惡作劇得逞的表情,裘笙哭笑不得:“你故意逗他?” 云松年笑著挑了挑眉:“外甥媳婦,我家大外甥的醋意可真大!” 的確……天知道一個基佬為什么會有這么強(qiáng)的領(lǐng)地意識! 上下打量云松年一眼后,裘笙露出百感交集的表情:“我很驚訝,你竟然會選擇變回女孩?!?/br> 云松年聞言愣了愣,目光漸漸開始變得迷離:“我從小就恨我自己,恨自己為什么不是男孩!你絕對無法想象,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自己忽然變成男人時我有多高興。當(dāng)男人的感覺真的好極了,就好像忽然之間,整個世界都在為你開道。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能一帆風(fēng)順?!?/br>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她的眼中光芒熠熠:“再也沒有人會因為我的性別就質(zhì)疑我的能力,限制我的自由。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哪怕做得再過分,也總有人能找到理由為我辯護(hù)。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就像突然甩掉了千斤枷鎖,沒有體驗過的人根本無法想象?!?/br> 說到這里,她忽然如夢初醒般長長嘆了口氣,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我還是想變回來!我是云輕雪,一個女孩!云松年再強(qiáng)也不是真正的我。這段時間,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會懷疑自己是否身在夢中,直到今天早上才重新找回自己。其實,習(xí)慣了之后,做一個女孩其實也沒那么糟糕?!?/br> 裘笙搖了搖頭:“我收回我之前指責(zé)你的話,晉中云氏應(yīng)該以你為榮?!?/br> 離開之前,云松年再度找到了洛云河,卻不是告別,而是向他發(fā)出邀請:“哦,對了!下個月就是我五姐壽辰,希望你能帶著外甥媳婦一起參加。五姐跟你娘親的關(guān)系再好不過了,如果知道你還活著,一定會欣喜若狂。到時我會派人把請柬送到太上谷?!?/br>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邀請,沒想到洛云河聞言竟蹙起了眉頭,一口拒絕:“我不去!” 裘笙一臉茫然,不明白他為什么拒絕得如此干脆:“既然是五姨媽壽辰,去一下又會怎樣?” 沒想到洛云河聞言,臉上的表情竟越發(fā)煩躁:“我說了,我不去!” 裘笙還沒來得及懟回去,云松年已經(jīng)苦笑著搖搖頭,開始為他找補(bǔ):“我知道的,小恒他外冷內(nèi)熱,只是不擅表達(dá)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