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歡眠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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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管聽出來了這聲音雖嬌柔,語氣卻是在質(zhì)問。句句犀利。看來她的新主子比先前的主子還要厲害,不過,她喜歡跟著厲害的人。 秦曉月滿臉通紅的上前一步,突然跪下來:“對不起,主子,曉月也是剛剛知曉您、您被算計了?!?/br> 她低著頭目光向滿悔那兒斜了一眼,滿心的委屈也不敢吐露。 靈芝也跟著跪下來,默不作聲。 滿悔哼了聲:“作為一個負責(zé)情報收集的堂主,不能第一時間為主人提供有用信息,真是蠢到家了?!?/br> “你說夠了嗎?”冉少棠翻臉撈起桌上的茶盞向滿悔扔過去。 滿悔輕輕側(cè)頭躲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咧開嘴笑的春光明媚。 “少棠,你換女裝的樣子真好看,比境湖里倒映的白云還美上幾倍。” 秦曉月與靈芝聽著突如其來的情話,更不敢抬頭了。 花管站在外面吐吐舌頭:“這位爺還真不要臉?!?/br> 冉少棠又扔過一個茶盞:“出去?!焙翢o意外又碎在地上。 滿悔聲音切換回慣常冷漠的口氣:“聽到了嗎?讓你們兩個出去呢,還不走?” “我讓你出去?!?/br> 秦曉月和靈芝可不傻,這個時候留下來不是當(dāng)炮灰嗎? 二人裝沒聽懂冉少棠的命令,爭先恐后奪門而出。 花管瞧著狼狽脫離虎口的二人,熱情的上前打招呼:“我叫花管,是屋里那位的首席貼身大婢女,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br> 她格外咬重“首席貼身”四字,聽得秦曉月心里泛酸:“我叫秦曉月,也是屋里那位的首席貼身大婢女。” 花管嘴角抽了抽,心里頗不服氣的“切”了一聲。 秦曉月頗覺不滿意,又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我在那位身邊已經(jīng)五年了?!?/br> 哼,論主仆情意,你還差得遠呢。 果然,花管再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哦,主子最討厭辦事不利的人?!?/br> 秦曉月:……這一刀捅的穩(wěn)準(zhǔn)狠。 “你什么意思?” 花管叉了腰:“主子以后歸我伺候?!惫A斯2弊?。 秦曉月要上前較量,被靈芝攔下:“二位jiejie,噓,你們聽里面干嘛呢?” ( 第285章 爭吵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此刻的冉少棠恨不得一巴掌捏死眼前人。 “別裝模作樣壞了我大師兄的名聲。快把你臉上那張假皮揭下來?!比缴偬淖肿秩绲叮稽c不給對方留客氣。 假滿悔呵呵干笑兩聲爽快揭了面具,露出一張清俊無比的容顏,那眉那眼一如往昔,如刀刻斧削烙印在冉少棠的心里。 “少棠,想我了嗎?”終九疇燦然一笑,令冉少棠差點破功,忘記了先前積蓄胸腔的憤恨。 “別嬉皮笑臉。離我遠點。再遠點。”冉少棠拒絕終九疇毫不見外的擁抱,冷起臉來。 終九疇撲了個空,失望寫滿臉上,委屈的癟著嘴,眼睛里閃著水光。 冉少棠只瞥了一眼就不愿再與其對視,省得自己心軟。所幸眼不見心不煩。 她背過身去猛地推開一扇窗,冷風(fēng)挾著雪花打在臉上,令她冷靜不少。 終九疇感受著她的怒氣,心知此事不是他耍耍賴甜言密語哄哄,就能輕易哄弄過去的。 心中一沉,默默站在距她三尺遠的身后。 外面偷聽的三人被這突然打開的窗嚇了一跳,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灰溜溜貼墻遁了。 冉少棠望著夜空中飛卷的雪花,在廊下燭光里飛舞,心情說不出的煩悶惆悵。 她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自從第一世不明不白的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她就發(fā)誓不再被動的承接命運。 所以,無論是第二世人吃人的末世,還是這身份顛倒的第三世,她都牢牢掌握著先機,一步步謀劃著自己的命運。 只是,終九疇是她人生中的意外。 他打亂了她的計劃,甚至破壞了她的布局。 她不知這會不會給她、給冉家?guī)砣绲谝皇酪粯拥亩蜻\。 無法掌控命運的感覺讓她恐懼,讓她如同陷入混沌的黑暗,看不到前路,也不知下一步走下去,會不會是萬劫不復(fù)。 兩個人就這樣在窗前沉默著。 終九疇幾次想打破這種令人窒息的氣氛,望著少棠挺直的脊背,簡直有種瑟瑟的感覺縈繞心頭。 “這是最后一次?!比缴偬牡穆曇羲朴墓葌鱽恚唐平┏值木置?,“你若再敢不經(jīng)我允許破壞我的計劃……” 她的話未說完,終九疇搶先問了一句:“你會怎樣?” 冉少棠回頭,怒視著他。 終九疇心中也是委屈萬分,自己為了她運用各方勢力,想盡一切辦法,以這招貍貓換太子保她周全,她不但不領(lǐng)情,還要與自己翻臉。 可是,即便他再委屈,也不忍心讓她生氣。 面對她如火似焚的眼神,終九疇反而柔軟下來。求和的叫了聲“少棠”。 不知為何,冉少棠腦海中閃過第一世的沈惟庸月下喚她的模樣。 如水柔情卻是一把殺人的刀,一刀刀砍下冉家人的項上人頭,掛在她的生命中,每一天都在提醒著她,但凡行差踏錯便會萬劫不復(fù)。 快要被終九疇融化的心,又再一次武裝上厚厚的硬殼。 她轉(zhuǎn)過身重新望著窗外的蒼茫雪夜,驟然抬手,袖中弩箭射出,廊下映雪的燈籠應(yīng)聲而落,跌在地上滾進雪地里,燃燒起來。 “你若再自作主張,我們之間就如此燈。” 終九疇的心口一窒,感覺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痛在慢慢微弱的火光中,愈來愈刺如骨髓。 第286章 任務(wù) 燈籠燃燒的火焰湮滅在大雪中。 終九疇的身影也消失在這場鋪天蓋地的漫天雪花里。 這是她與他第一次吵架。也算不上是吵架。因為自始至終都是她在指責(zé)埋怨他擅作主張,而終九疇除了求和就是沉默。 望著他留下的那一串孤獨的腳印,冉少棠心緒煩亂。 她后知后覺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惡劣。 可是,面對即將到來的危險,她又不得不狠下心讓終九疇知曉,她的計劃不容別人橫插一刀。 心頭有一團亂麻越纏越亂,她索性關(guān)上窗,眼不見為靜。 守著一桌子冷菜冷飯不知坐了多久,花管與秦曉月雙雙從門口擠了進來。 二人斗雞似的互瞪一眼,花管搶先送上關(guān)懷:“哎呀女公子,你怎么什么都沒吃?這都餓了一天了,這可不行,餓壞了身體怎么干大事?” 冉少棠挑眉掃她一眼隨口說道:“那你還不快點給你家女公子我,再重新整一桌熱飯熱菜來?!?/br> 花管還想表心,立時被這句話給噎住了。 秦曉月挑釁地瞧她一眼:讓你出去呢。主子跟我有話說,你不能聽。 花管完全看明白了秦曉月那一眼的全部隱喻,可是她又不能反駁。 來日方長,咱且走瞧呢。 她也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應(yīng)了聲退出房間給冉少棠張羅吃食去了。 冉少棠這才真正的看向秦曉月:“知道哪錯了嗎?” 秦曉月知道自己在主子被掉包這件事上瞞了她。 雖然出發(fā)點是為了主子好。但作為收集情報的堂主,自己是不稱職的。 之前把責(zé)任推卸給終少主,也是按照他的安排進行的。她知主子不會為此事真的記恨自己,但她心里始終過意不去,趕忙再次跪下來謝罪。 “主子,小的不配做諜社堂的堂主?!?/br> 冉少棠這次沒讓她起來,而是久久的凝視著她。 我要不要再給曉月這孩子一次機會呢? 秦曉月在冉少棠的目光逼視下,心里飄忽,七上八下,仿佛站在抉擇命運的懸崖上,退則生進則粉身碎骨。 好似過了許久,才聽到冉少棠的聲音再次響起:“既然覺得自己能力有失,就先卸去這副擔(dān)子讓有能之人來做?!?/br> 秦曉月匍匐在地,默默流下了眼淚:“是。小的全聽主子安排?!?/br> 她就知道此事瞞不了主子,可是,她不悔。 “那小的還能在主子身邊伺候嗎?像以前在坤山一樣?” 她只想一直跟著主子。 冉少棠閉上雙眼,嘆了口氣:“不能?!?/br> “主子,求您留下小的吧?!鼻貢栽孪バ猩锨氨е缴偬牡碾p膝哭著懇求。 “留下你誰給我辦事?” 秦曉月停止哭泣,抬頭期翼地望著冉少棠:“主子不生我氣了?” “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南允國內(nèi)衛(wèi)組織是個經(jīng)營多年的諜報組織,你想辦法混進去學(xué)習(xí)一下人家是怎么收集情況、忠心主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