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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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了房間,才背著門無奈地嘆了口氣。 雖然祝溫書說不算是令琛的粉絲,那多少還是有點喜歡的吧。 不然這個年代誰沒事去買cd在家里擺著啊。 其實就算是令琛的粉絲也不奇怪。 他如今正當(dāng)紅,喜歡他的人很多。 但正因為他當(dāng)紅,黑粉也不少。 很不巧,應(yīng)霏就是令琛的黑粉之一。 她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室友居然有變成令琛粉絲的傾向。 不過目前看來也還好,祝溫書有點喜歡就有點喜歡吧,只要不是成天在她面前說令琛的狂熱粉絲,她就可以視而不見。 另一邊。 祝溫書在陽臺吹了一會兒晚風(fēng),也打算房間。 經(jīng)過應(yīng)霏房間門時,她側(cè)頭看了一眼。 雖然應(yīng)霏沒說什么,但祝溫書隱隱約約有感覺到,應(yīng)霏是不是不太喜歡令琛啊? 嘖嘖。 祝溫書搖了搖頭,推開自己房間門。 一拿起手機,便看到令琛幾分鐘前回的消息。 【c】:因為。 【c】:別人都不接我電話。 祝溫書:“……” 人緣好差。 - 到了出發(fā)去演播廳的時間,令興言指揮著套房里的工作人員做準(zhǔn)備工作。 劉樂游那邊也收拾好了東西,準(zhǔn)備離開。 和令琛打了招呼后,他轉(zhuǎn)頭又去跟令興言道謝。 “真的感謝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采訪我那邊會好好弄,發(fā)出去之前還是照例給您過目過目?!?/br> 令興言跟他握著手,笑呵呵地說:“別客氣,天色不早了,回去路上注意安全?!?/br> 盧曼曼見機上前,幫劉樂游拿東西。 “沒事沒事,我自己拿就行?!?/br> 劉樂游拿上包,剛走到門口,坐在沙發(fā)上玩兒手機的令琛突然叫住他。 “對了,采訪借錢那一段——” 令琛從手機里抬頭,看向劉樂游,“麻煩您剪了吧。” “?。考舻魡??” 劉樂游還沒說話,他的小助理先開口了,“為什么呀?” 令琛盯著落地窗看了片刻,回頭道,“讓人發(fā)現(xiàn)我朋友不怎么樂意借錢給我,有點丟臉吧?” “沒有?。『苡腥ぐ?!” 劉樂游另一個工作人員也說,“那個老師也很可愛啊,這段我最喜歡了?!?/br> 令琛看向劉樂游,沒說話。 “ok,沒問題。” 劉樂游不像他的團隊那么詫異,平和地說,“本來也只是個小游戲,放后面還有點分散咱們這個采訪的主題,我會剪掉的?!?/br> “謝謝?!?/br> 等劉樂游帶著人走了,套房里空曠不少。 令琛起身,讓造型師再次給他整理衣服。 令興言把劉樂游送到門口,轉(zhuǎn)身回來,經(jīng)過令琛身旁時,低聲道:“什么不樂意借錢,我看你是怕人家被全世界都知道她每頓飯要加個雞腿,不搭理你了?!?/br> 令琛充耳不聞,低頭和造型師說話,像是沒發(fā)現(xiàn)旁邊站了個人。 造型師弄了會兒,轉(zhuǎn)身去另一邊拿定型噴霧。 趁著這會兒時間,令興言笑著小聲說:“還是個老師呢,在哪兒教書呢?初中還是高中?” “袖口有點緊?!?/br> 令琛轉(zhuǎn)頭跟造型師說話,直接忽視他堂哥。 “你說說看嘛。” 令興言索性坐了下來,翹著個二郎腿,滿臉揶揄,“說不定以后我兒子升學(xué)還能去熟人那兒呢?!?/br> “不巧。” 令琛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教小學(xué)的?!?/br> 令興言聞言攤手:“那沒機會了,嘖,可惜?!?/br> - 江城的秋天多雨,一下起來綿綿不絕,黑云從早到晚都沉沉壓著這座城市。 這天是周末,祝溫書本想待在家里,奈何隔壁裝修,電鉆折騰了一上午,她最終忍受不了,帶著電腦和書去了市圖書館。 圖書館離家不算近,沒有直達(dá)的公交和地鐵。 祝溫書專程打車過去,有點折騰,而她向來也坐得住,于是這一待就是一整天。 等她拿起雨傘準(zhǔn)備回家時,夜幕已經(jīng)完全降臨。 淅淅瀝瀝的雨還在下,經(jīng)久未修的路面淌著水,幾片枯葉漂浮,看起來格外蕭瑟。 祝溫書今天出門時穿了一件白色羊毛連衣裙,裙長及腳踝,所以她走路的時候格外仔細(xì),怕被水漬濺到。 可惜天不如人愿,她再注意,腳后跟帶起的雨水還是弄臟了裙子邊角。 祝溫書嘆了口氣,不想再站在雨中,于是朝公交車站走去等出租車。 平時這個點,公交車站一般都沒什么人了。 但因為下雨,不少人進去躲雨,遠(yuǎn)遠(yuǎn)看去,竟然站滿了人。 大多數(shù)和她一樣,是來這里等車的。 見狀,祝溫書加快腳步,想給自己找個位置。 一輛公交車從雨幕中緩緩駛來,人群松動,陸陸續(xù)續(xù)上了幾個人。 “等等!等等!還有人!” 焦急的聲音由遠(yuǎn)至近,情緒傳染周邊。 祝溫書下意識想讓開路,剛往旁邊一挪,另一個急著上車的中年女人猛然沖過來。 肩膀相撞的那一刻,祝溫書的平底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 那個撞倒她的中年女人已經(jīng)沖出去好幾步,聽到聲音回頭,看見一個白裙子女孩兒跌坐在地上。 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干了什么。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姑娘!” 她一只手撐傘,一只手拎著飯盒,艱難地彎腰去扶祝溫書,反而導(dǎo)致雨傘上的雨水紛紛落到祝溫書身上。 “您先退開一點。” 祝溫書伸手擋臉,自己站了起來。 低頭一看,這裙子從右腿側(cè)面一路濕到了肩膀,還混著黑乎乎的泥濘。 “……” “哎喲怎么這樣了。” 中年女人很著急,五官都皺到了一起,“你沒事吧?沒受傷吧?” 祝溫書其實摔得不重,也沒怎么疼。 就是這泥水弄得她一身臟,著實有點糟心。 “沒受傷?!?/br> “還上不上?!” 公交車司機的聲音在雨中模糊不清。 “上!上!等我會兒!” 中年女人焦急地拉著祝溫書袖子,“那、那你這衣服怎么辦,要不我?guī)湍阆锤蓛???/br> 怎么洗? 現(xiàn)場脫給她嗎? 喇叭聲在耳邊催促,祝溫書嘆了口氣,搖搖頭:“沒事,我自己弄吧,您先上車?!?/br> 看祝溫書這么好說話,女人開始松動。 她回頭看了眼公交車,試探道:“那……我就先走了?我太著急了,給我家老頭子送飯去,真是太對不起你了?!?/br> “您去吧?!?/br> 祝溫書已經(jīng)撿起了傘,也不想在這雨中和一個無心之失的人糾纏,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回家換衣服。 - 因為下雨,八點多又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沒有一輛空客出租車,而網(wǎng)約車也擠得排到了一兩百號。 祝溫書只拿一張紙巾把自己的手擦干凈,剩下的全用來擦衣服,卻也只是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