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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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運動會結(jié)束后,家長帶著學(xué)生回家,老師們則留下來收拾現(xiàn)場。 好在東西不多,男老師們負責把桌椅搬走,女老師們便拿著籃子收了些零零散散的小東西。 小獎品沒有發(fā)完,祝溫書抱回辦公室,打開抽屜卻發(fā)現(xiàn)快塞不下了。 正好她拿了袋子裝著換下來的運動服打算帶回家清洗,正好可以把盧梓熙送的六個小木雕帶回家。 走出校門,路上還有不少逗留的家長和學(xué)生。 “祝老師!” 聽到有人叫她,祝溫書回頭,見令思淵站在她坐過的那輛黑色商務(wù)車后備箱處向她招手。 他今天很開心,令興言也難得有空,陪他在cao場拍了許多照片才出來,這會兒令興言剛剛把東西放進后備箱,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門便去路邊接電話了。 “還沒回家呢?” 祝溫書走過去,看了眼令興言,沒打擾他,便彎腰問令思淵,“今天開心嗎?” “開心!” 令思淵原本只是想跟祝溫書道個別,這時突然想起什么,扭頭朝車廂里的人說,“叔叔,我準備的加油牌呢?你今天怎么一直沒拿出來?” 祝溫書這才注意到令琛就坐在里面,只是她站在后備箱那頭,不容易看到那道背影。 車里的男人回過頭,遙遙看了祝溫書一眼。 “你們祝老師不準我拿出來?!?/br> “啊……” 令思淵覺得可惜,又不甘心,轉(zhuǎn)身打開拉鏈,露出里面的燈牌,“這個燈會閃的,老師為什么不準叔叔拿出來???” 因為重新整理過包,這會兒露在最外面的燈牌不是祝溫書先前看到的那個,而是寫著“思淵思淵,宇宙第三”的閃亮燈牌。 幸好沒讓令琛拿出來。 否則十年后,一個少年將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被自己尬醒并且用腳趾摳出一座夢幻城堡。 祝溫書長長呼出一口氣。 “老師怕累著你叔叔?!?/br> “?。课沂迨逶趺磿勰?!” 令思淵說,“老師你不知道嗎,我叔叔的肌rou超厲害的!” 車里的人沒動靜。 祝溫書看了他一眼,神色訕訕。 你叔叔的肌rou厲不厲害我怎么會知道,我又沒看過他脫衣服的樣子。 正好這時候令興言打電話回來了,可能有點事要處理,也沒跟祝溫書多聊,打了個招呼便去了駕駛座。 “老師再見!” 令思淵上車,自動門徐徐關(guān)上。 他低頭給自己系安全帶,懷里突然被塞了一包薯條。 他扭頭看向令琛,一頭霧水地眨了眨眼睛。 令琛也沒說話,只是側(cè)頭看著車窗外的人。 這時,聽到遠處又有人叫祝溫書。 剛走了沒兩步的祝溫書回頭,見盧梓彬牽著盧梓熙朝她跑來,正好停在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的車邊。 看到一大一小熱情的模樣,祝溫書朝前走了兩步,“怎么啦?” 盧梓熙站在自己哥哥旁邊沒說話,而盧梓彬則從褲包里掏出一個小玩意兒,遞給祝溫書。 他攤開掌心,里面放著一個木雕的哆啦a夢,還上了色。 “這是……” 雖然已經(jīng)猜到,但祝溫書還是問了句,“給我的?” “嗯?!?/br> 祝溫書接了,但臉上沒有欣喜的表情。 她仔細看了幾眼手里的東西,又看了眼盧梓彬的手,遲疑地問:“之前的……也是你送給我的?” 到了這時候,盧梓彬也不打算瞞了。 他笑得坦蕩,“知道一開始就說是我送的你不會收,所以才借了我meimei用用?!?/br> 祝溫書沒說話,低頭蹙了蹙眉。 “那……” 盧梓彬說,“集齊七個小禮物,可以獲得和祝老師吃晚飯的機會嗎?” “……” 祝溫書忽然就把哆啦a夢塞回他手里,“抱歉啊,學(xué)校不準家長私底下請老師吃飯?!?/br> 說完,她又掏出袋子里另外六個小木雕,左右看了眼,最后塞進盧梓熙的書包里。 “這個也還給你吧,好意我心領(lǐng)了,以后還是不要這樣了。” 盧梓彬的手掌就那么攤著,直到祝溫書走遠了,他看著掌心里的哆啦a夢,心里雖然隱約有了答案,卻還是有點不甘心。 萬一她最后那句話只是讓他以后不要利用小孩子給她送禮物呢? 如果是拒絕,為什么她又要隨身帶著另外六個小木雕呢? 盧梓彬兀自想了會兒,看向自己那個不諳世事的meimei。 看似是在跟她說話,但實際是在問自己。 “你們祝老師……什么意思???” 忽然,他身后那輛一直沒什么動靜的汽車降下了一小截車窗,飄來涼颼颼一句話。 “好人卡的意思,不懂?” 第30章 祝溫書曾經(jīng)以為,最折磨的是連堂課。 直到今天第一次作為組織者舉辦了運動會,她才知道真正折磨的是這種勞心勞力還沒什么錢拿的事情。 偏偏作為年輕語文老師,她身上肩負著為這次親自運動會撰寫公眾號文章的任務(wù)。 剛到家,宣傳辦的老師就給祝溫書發(fā)來一個壓縮文件夾,讓她選照片,配進等下要寫的文章里。 【宣傳-張老師】:小祝你看著選,里面也有不少你的照片,你可以多配點,畢竟是咱們學(xué)校的門面,哈哈。 同事這么一說,祝溫書立刻點開“教師比賽”文件夾匆匆掃了幾眼。 還好,自己的鏡頭其實不多,還都是隱在人群里。 倒是有幾張擺拍的照片還不錯,但祝溫書想,就這50塊錢的稿費,不值得她祝老師親自出鏡。 全都pass。 挑出三張后,祝溫書才點進“親子比賽”文件夾,正式開始加班。 點開第一張,她只是隨意一看,視線便在圍觀人群中鎖定令琛的身影。 也不是她刻意要找,只是這人個子高,又穿著一身黑,還戴著黑墨鏡黑口罩,想不注意到他都很難。 又翻了幾張,祝溫書單手撐著腮,嘖嘖稱嘆。 這些明星是都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把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當做t臺么? 明明都是抓拍,構(gòu)圖畫面也不講究,但令琛的每一次入鏡都像拍雜志似的,姿勢造型看著隨意,但卻找不到一張廢片。 深秋夜涼,房間里的鼠標點擊聲忽快忽慢,不知不覺,祝溫書竟然翻了四百多張照片。 等屏幕顯示“已是最后一張圖片”時,她才驚覺自己居然浪費了一個多小時在這上面。 一開始的打算明明是隨便挑幾張照片就交差的。 最后,等她絞盡腦汁吹捧完學(xué)校又夸獎了家長學(xué)生,已經(jīng)夜里十二點。 祝溫書檢查了三遍,照片里既沒有她的鏡頭,也沒有令琛的身影,確認這就是一篇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任務(wù)文章后,發(fā)到了宣傳辦郵件。 睡著之前,祝溫書還在想,真是淡泊名利祝老師,學(xué)校今年不給她頒個優(yōu)秀教師獎?wù)娴恼f不過去。 卻沒預(yù)料到,在這個她熟睡的夜晚,那些她沒有看到的照片,進入了更多人的視線。 第二天,祝溫書是被枕邊的手機震醒的。 她睜開眼,看著窗外晃動的日光,思緒還停留在蘇醒之前那個噩夢里。 好一會兒,她努力把情緒抽離出來,懶洋洋地伸手掏出手機。 三秒后—— “?????” 祝溫書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微信里一百多條未讀消息。 這一百多條消息來自大概二十多個微信好友,全都給她發(fā)了幾張照片,有的詢問照片里的人是不是她,有的則不用詢問,直接發(fā)瘋。 比如施雪兒。 【施雪兒】:啊啊啊啊!??!祝老師?。。?!令琛昨天去你們學(xué)校了?。。。?/br> 【施雪兒】:他侄子在你們年級???!??! 【施雪兒】:你昨天是不是也看到他了?。。?!啊啊啊啊啊?。。。∵@個世界好?。。?! 【施雪兒】:早知道我昨天下午沒課也來了?。?!祝啟森叫我我都沒答應(yīng)?。?! 【施雪兒】:不行我要想辦法調(diào)到你們學(xué)校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