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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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打算趕緊把弄臟的衣服洗干凈,結(jié)果進(jìn)房間一坐下來,不知不覺又掏出了手機(jī)。 等她想起泡在盆里的臟衣服時,手機(jī)屏幕正停留在微博搜索框的界面,頂頭三個字——田又晴。 祝溫書:“……” 自己真是,太!八!卦!了! 但既然搜都搜了,那就再看兩眼吧。 前幾條都是營銷號發(fā)的田又晴在新劇里的片段剪輯,祝溫書懶得點開視頻,想直接看幾張照片。 往下劃了劃,卻敏銳地看到“令琛”兩個字。 【@娛樂新鴿:最近田又晴的熱度很高,除了剛播出的《心心相印》,還有人知道她曾經(jīng)是令琛的《小蠶同學(xué)》mv女主角嗎?】 配圖六張,其中四張是mv截圖。 由于這首歌的mv沒幾個女主角的正面鏡頭,所以截圖里基本都是和專輯封面差不多的背影。 倒是剩下兩張的寫真很清晰。 確實……挺好看的。 祝溫書的八卦欲戛然而止,退出了搜索界面。 - 今天灑在身上的咖喱雖然不多,但浸在毛衣里就像生了根似的,祝溫書洗了一遍又一遍,過水后還是有一團(tuán)黃色的痕跡。 這衣服也沒穿幾次,就這么扔了也可惜,于是祝溫書又下樓去買了些漂白劑,小心翼翼地弄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清理干凈。 再等她洗完澡出來,提醒睡覺的鬧鐘正好響起。 由于最近總熬夜,祝溫書感覺這樣下去不行,前幾天專門定了個夜里十點的鬧鐘。 鈴聲吵得人心煩,祝溫書三兩步走過去摁掉,同時看見手機(jī)里有未讀消息。 【c】:還沒到家? 二十多分鐘前發(fā)的。 才摁下去的那股淡淡的煩悶感又被挑起,祝溫書隔了好一會兒,才回了兩個字。 【祝溫書】:到了。 但想到自己是八點離開的,這會兒才給人回消息,于是祝溫書又補(bǔ)充一句。 【祝溫書】:剛剛有點忙,忘了說,抱歉。 【c】:嗯。 【c】:你在干嘛? 祝溫書盯著令琛發(fā)來的這幾個字,目光有點兒飄忽。 她也不是沒有異性朋友,像祝啟森,從來都是有事說事,不會問她在干嘛,除了有求于她的時候惺惺作態(tài)一下。 但令琛顯然不可能有求于她。 【祝溫書】:洗衣服洗澡,準(zhǔn)備睡覺。 【c】:? 【祝溫書】:? 【c】:不是去聚餐? 祝溫書:“……” 我這腦子。 【祝溫書】:臨時被鴿了…… 發(fā)完這句,祝溫書怕令琛再問點什么,會越說越露餡,于是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祝溫書】:客人都走了? 【c】:早走了。 【c】:壽星都做兩個夢了。 【c】:只有我還在等。 【祝溫書】:等什么? 【c】:沒什么。 【c】:已經(jīng)等到了。 祝溫書:“……” 她忽地站起來,踱了兩步,胸腔里有莫名的情緒在纏繞,在翻騰,又坐回去,卻還是沒壓住。 如果發(fā)財了,她一定花錢去給令琛治治這不把話說明白的病。 【祝溫書】:那你早點休息吧。 他沒說其他的,而是發(fā)來一張照片。 今晚才見過的那張床,被他堆滿了衣服,旁邊開著一個行李箱,里面丟了件短袖。 【祝溫書】:你這是在干嘛? 【c】:明天去澳大利亞,在挑要穿的衣服。 其實這會兒祝溫書的情緒沒那么平靜,她捧著手機(jī),第一次不知道該怎么和一個人聊這種平常的話題。 想了半天,她才發(fā)出一句話。 【祝溫書】:哈哈,這種事情你居然都親力親為。 【c】:不然? 【祝溫書】:就……你不是有助理嗎? 【c】:我是歌手,不是皇帝。 - 祝溫書原本以為,令琛去了南半球的澳大利亞,就會帶走她這兩天心里那股若有若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可他們明明隔著幾千公里的距離和完全相反的季節(jié),“令琛”這兩個字卻總是出現(xiàn)在祝溫書的生活中。 比如周一這天,祝溫書到了辦公室,就聽到有老師在刷小視頻,bgm是令琛的歌。 去教室上課,又發(fā)現(xiàn)有幾個高年級的學(xué)生趴在窗邊,指著令思淵說:“是他!他就是令琛的侄子!” 這些清清楚楚出現(xiàn)在耳邊的聲音,總是會和這些日子頻繁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令琛,在她腦海里交錯浮現(xiàn)。 像平行蒙太奇一般,互相烘托,行成對比,讓她覺得自己活在夢里。 這天下午,她把學(xué)生都送走后,打算去對面的快餐店吃點東西。 抬頭一望,發(fā)現(xiàn)那家店里坐著的身影有點熟悉。 祝溫書凝神看了會兒,邁腿過去。 還沒進(jìn)去,昂著頭似乎在張望什么的施雪兒也看見了祝溫書。 “祝老師?”她問,“你放學(xué)啦?” “嗯,剛剛把學(xué)生送完?!?/br> 祝溫書看了眼她面前擺著的面條,“你來等祝啟森?。俊?/br> 施雪兒:“不是啊,他這幾天在外地培訓(xùn)呢?!?/br> 祝溫書原本也是打算在這吃飯,便坐到了她身旁。 “那你過來是?” “我今天下午沒課,在這兒附近逛街呢?!?/br> 施雪兒說到一半,壓低了點兒聲量,“然后我想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來你們學(xué)校碰碰運氣,說不定就遇到來接侄子放學(xué)的令琛呢?!?/br> 祝溫書:“……” 又是令琛。 她用手機(jī)掃了下菜單,隨口說道:“那你白忙活了,他這幾天在澳大利亞。” “啊……” 施雪兒這道遺憾的感嘆聲半途中拐了個彎,尾音高高揚起,“你怎么知道?我都沒看到行程?!?/br> 祝溫書手一頓。 “……他侄子說的。” “哦,對哦。” 施雪兒突然嗚咽起來,語氣十分夸張,“真好,真羨慕你?!?/br> 突然,她的語氣又一百八十度大拐彎,“他去澳洲干嘛???” “這我不知道?!?/br> 祝溫書垂著頭,任由頭發(fā)擋住自己的臉頰,以免被施雪兒看出來她在撒謊,“我不關(guān)心這個。” “哦……” 施雪兒低頭吃了兩口面條,突然沒了什么胃口,掏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決定給祝啟森打個電話查崗。 祝溫書坐在一旁等她的水餃,耳邊是小情侶的膩歪,眼前又是熙熙攘攘的車流與行人。 一切都很平常,很普通,和她這二十多年的大多數(shù)傍晚一樣。 直到一個人的消息突然發(fā)來。 【c】:水餃還是面條? 祝溫書嚇了一跳,下意識扭頭看了眼施雪兒,確定她注意力沒在這里,才松了口氣。 再看向手機(jī)時,又覺得自己真是草木皆兵。 就這么一個普通的頭像和昵稱,施雪兒就算看到了也不可能會多想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