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嬌養(yǎng)了渣男他叔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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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他這是反將蕭子燁一軍! 他竟然為了她,將那鄰國公主許配給蕭子燁為正妻! 如此一來,她便不用擔(dān)心鄰國公主與他的婚事。而且,還能搓搓楚蕓淑的銳氣。 楚蕓淑若是知曉自己費盡心思爬上位,到頭來一場空仍然是妾……不知道臉色得有多難看! 楚昭榮心中酸澀,原來他口是心非,對她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她還是看的到他的心意的! “蕭懷燼,謝謝你……” 她忍不住從床榻上撐著走下來,她寬松的衣裙在身上,雙手直接圈住男人的腰身,將秀臉貼在他有力的胸膛上。 蕭懷燼大手滑到她的腰肢上。 “要謝本王,也該有個表示。你說呢,榮兒?” 他攫過她漂亮的下巴,唇角勾著一抹笑意。 他想要的,自始至終不過是一個她。 楚昭榮咳嗽了一聲,她耳尖發(fā)紅。 “得等我身子恢復(fù)好了,我們再、再那個……” 她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話也說不利索。 蕭懷燼的指腹在她下巴打轉(zhuǎn),摩挲著。 他低笑著擒住她,看著她光澤的唇兒,“說清楚,榮兒口中的‘那個’,到底是指哪個?” 他像只惡劣的野狼,一步步引誘著獵物入陷阱。 楚昭榮被他問的口干舌燥。 她耳尖發(fā)燙,微微推了推他的胸膛,“蕭懷燼,你明知故問。” 她此刻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可不可以不要在她耳畔說令人羞恥的話了! 蕭懷燼一臉坦然,他俊臉帶著從容。 “嗯。本王承認,的確是有意的?!?/br> 他坦率的認了,生怕她不知道他這是故意勾撩她。 楚昭榮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她從他的懷里鉆出來,透了口氣。 果真是腹黑的老狐貍! 難怪他會是攝政王,坐上這位置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此刻房門外,暗衛(wèi)拿著帛書進來。 跪在地上,雙手呈上,“主子,帛書屬下拿來了。” 蕭懷燼睨了一眼,他淡淡的震了下袍子,修長的手指撫在帛書上。 他將帛書執(zhí)起,緩緩打開,空白干凈。 “退下?!?/br> 他帶著帛書,來到房里的案牘桌前。 暗衛(wèi)應(yīng)是,立刻離開,不忘把房門帶上。 楚昭榮暗嘆,他對下屬調(diào)教的真好! 她不由得攏了攏身上的外衣,走到他的案牘旁。 蕭懷燼正以筆墨著之。 他淡淡道:“榮兒,為本王磨墨?!?/br> 他落下的字,蒼勁有力,筆走龍蛇。很是大氣磅礴。 眼看著狼毫筆的墨水快要干了,楚昭榮便應(yīng)聲,“好?!?/br> 她端過來硯臺,小心翼翼的為他磨墨。 看著男人俊朗的側(cè)顏,那么認真。 她有些怔忡,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每個挑燈陪著他處理軍營公務(wù)的夜里,他處理軍情,她在他身旁掌燈,為他磨墨,陪他風(fēng)雨無阻,日日夜夜。 楚昭榮瞧著瞧著,發(fā)現(xiàn)這帛書上的內(nèi)容,好似有些不對。 她不由得低頭看了下,開口問他道:“這份婚書,不是寫給蕭……” 蕭子燁這三個字,她還沒出口。 她便對上男人掃過來的陰鷙眼神。 楚昭榮立馬改口,說道:“不是寫給我們侄兒的嗎?” 她靈機一動,飛速的落下話語。 只見他神色平淡,抬筆沾了沾她硯臺里的墨。 “你看這像么?!?/br> 他繼續(xù)書寫,直到,他寫到他與她的名字。 他們一起的名字,并排在一起。 楚昭榮渾身一僵,她停止了手頭的研磨動作。 “蕭懷燼,你這是……” 她看了眼帛書,的確是皇家的御用沒錯。 又仔細看了看上面兩人的名姓,正是她與蕭懷燼!確認無疑! 他落下最后一個字,擱置筆墨。 執(zhí)起帛書,他牽過她的手。 “畫押!” 他帶著她的手,握住她的指腹,按在了他桌上的朱砂泥上。 沾著朱砂泥,他欲要向帛書上蓋章。 楚昭榮下意識縮回手。 她一臉的怔怔,“你這是要做什么……” 他寫得居然是…… 居然是她與他的婚書??! 帛書蕭子燁和鄰國公主的! 蕭懷燼眉頭緊擰,他看向原地呆滯的她,“怎么,你不愿意?” 他的俊臉,逐漸的變了變。 “楚昭榮。難不成你之前都是在騙本王。如今本王要娶你,你卻退縮了。你當(dāng)之前的都是兒戲么!” 他緊緊捏著手中的帛書。 楚昭榮臉色發(fā)白,她喃喃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蕭懷燼伸手,他擒住她的手腕,捏住她。 “那你究竟是何意?” “告訴本王!” 他眸子緊盯著她,仿佛要將她撕碎一般。 她對他的情意,難道是虛情假意? ------------ 第三十七章 休想逃離本王 楚昭榮盯著他手里的婚書看。 她仔細的看了又看,結(jié)果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真的是婚書!! 千真萬確的婚書,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楚昭榮眼眶泛紅,她心中有萬般難過??蛇@是喜的難過。因為上一世,她無名無分的跟著他,過了大半輩子。 最后,她死的時候她未嫁,他也未娶。 沒有成婚,終究是她的遺憾!而他死的那一日,諷刺的是,她卻是為蕭子燁穿的嫁衣,到最后,嫁衣成了壽衣…… 她悔恨!所以這一世,她一定要穿一次嫁衣給蕭懷燼看。 她想嫁給他,成為他的妻…… 蕭懷燼抬手,陰沉著俊臉,為她拭淚。 “嬌氣什么?” “本王不過語氣重了些,你至于哭成這樣!看來本王還是太過驕縱你。” 他邊說,指腹卻很輕。 他將她扯到懷里,guntang的唇壓在她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