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真的血殺
第145章真的血殺 這把聲音 眼前的簫謹瑜皺了皺眉頭,不太完美,他喜歡美人,并收集不同的美人,所以在潛意識里認為,美人的聲音,當如黃鶯出谷。 而剛剛到到的這把聲音,偏偏帶著一絲沙啞,可正是這樣不太完美的聲音,透著難以言喻的魅惑,給人一種輕如鴻羽的感覺,想捉卻偏偏捉不住的遺憾。 抬起頭,屋頂上,月色下一抹白色的身影,沐浴在月華中,長發(fā)沒有任何的束縛,隨著晚風飛舞,衣袂飄飄。 簫謹瑜不由瞇起眼眸,野獸般的目光在薄情身上來回,凹凸有致的身姿,因為過于纖細,而顯出不一樣的風流。 此等風姿堪稱一流,沉著聲音道:“你的身材,要以稱之魔鬼。”只有魔鬼才能擁有如此完美,充滿誘惑的身材。 薄情也垂下眼眸,打量著眼前的人,與簫謹天的清矍出塵相比,這個男人的五官英俊得囂張跋扈,散發(fā)著狂野。 古銅色的皮膚是長年在沙場上征戰(zhàn)的結果,狂野的黑發(fā)披散在身后,狹長的黑眸中透著侵略者的獸性,薄唇緊抿出無情的笑容,讓他看上去更加危險。 打量完對方后,薄情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就是那個勞民傷財,弄得國庫空虛,攻打燕越國兩年多,卻連人家的半壁江山都坐不穩(wěn)的庸才大皇子簫謹瑜。”**熏心,狂妄自大,難怪?。?/br> 簫謹瑜的眉頭一皺,目光似是要撕碎獵物的野獸,薄情看到后,露出一抹冷笑,輕蔑的道:“怎么,難道本夫人說得不對嘛。其實說你是庸才是委婉的,直白點應該是蠢才,廢柴,人渣。”這樣的攻擊,看看他能忍不到什么時候。 側眸看向簫謹天,鄙夷的道:“這就是你口中,被皇上教導得很完美的大皇子,你眼神有問題嗎?他哪里完美了,缺點一大堆啊?!?/br> 簫謹天負手站在一邊,露出一絲不察覺的笑意道:“這個前提是,本殿跟慕昭明,還有你,我們?nèi)藳]出現(xiàn)的時候?!?/br> 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平靜得讓人有點抓狂,不過,他還是很明智的把薄情算入內(nèi)。 千穿萬穿,唯獨馬屁不穿,薄情平時再冷靜,也經(jīng)不住簫謹天的胡茄十八拍,只見她微微揚起下巴道:“那是,我們仨是一統(tǒng)東域的強者,這些垃圾算什么東西,我一巴掌能拍十萬八千” “小心?!焙嵵斕齑舐暯械?。 因為一把劍,正朝薄情射去,瞬間沒入薄情的身體內(nèi)。 簫謹天眼瞳不由的放大,她竟然沒躲開,正要上前查看時,薄情的身影瞬間消失,口中喃喃兩個字:“殘影?!?/br> 殘影,就是因為速度太快,離開的時候留下的一道影像,簫謹天看著空無一人的屋頂,不由松了一口氣。 簫謹瑜眼中也不由的一滯,這個女子不身材一流,恰到好處的容顏絕色,風情更是介于妖冶與純凈之間。 本來還想將她收入他的后宮,只是她實在是太過囂張,一時忍不住出手,沒想到她竟然能從他手中逃走。 內(nèi)心不禁有一絲絲的慶幸,如此美人,若就這樣死了,倒真是可惜,心里也不由的暗暗驚訝于她的速度。 正要尋找薄情的身影時,就聽那一把沙啞魅惑的聲音,充滿揶揄的響起。 薄情玉手拍著胸口,盯著簫謹瑜,故作心有余悸的道:“你這王八蛋,不只是蠢才、廢柴,還卑鄙、下流、無恥,竟然玩偷襲的把戲?!编僚谋砬?,讓小臉更加出彩,讓簫謹瑜有一瞬間的出神。 簫謹瑜有些不悅的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本宮可是當今皇上最得寵的兒子?!?/br> 連白映兒這樣倔強、高傲的女人,當初看到他這張臉后,都禁不住露出敬慕的表情。 而這個女子看他只一眼,便是一串譏諷的話。這是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嗎?如果是,那么她成功了,他真的注意到她。 “那又如何?”薄情淡淡的聲音,如同一把冰冷的劍,把簫謹瑜心中的美夢斬碎。 “難道姑娘,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本皇子嗎?”簫謹瑜似笑非笑的問著。 “本夫人該喜歡你嗎?你身上又有那一點值得本夫人喜歡的?!甭牭胶嵵斕斓脑挘∏椴铧c忍不住要笑噴。 薄情雖然是在罵,但能讓簫謹天的慕昭明視為對手的人,她卻不敢小看。不過,確實是個狂妄自大的家伙,而且這面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簫謹瑜似第一次被女人恥笑,面上騰的升起一怒火:“憑這些話,若傳到皇上耳中,就可以滅你全家?!?/br> 薄情聽后冷冷一笑:“堂堂皇子,你除了會搬出皇上嚇唬人,就不能換點新招數(shù)嗎?” 簫謹天冷眼看著二人斗嘴,唇邊是淡淡的笑容,眼前的人哪里知道薄情,根本不同于其他女人,恐嚇對她沒有半點作用。 簫謹瑜聽到薄情的話,似是被戳到痛處,不由的一聲怒吼,指著薄情道:“女人,小心點,本皇子一定會讓你哭跪著求饒?!?/br> 那狂妄高傲的神態(tài),似乎這天下間,沒有他簫謹瑜得不到的東西,只要是他看上的,不管費多長時間,他都一定要得到。 薄情冷冷一笑道:“你以為離開了杜家軍,又只帶著十幾名血殺,出現(xiàn)在本夫人面前,你還能活著離開嗎?”即使簫謹天不動手,她也不會再讓他有機會逃跑。 “你還敢殺了本皇子不成?!焙嵵旇だ淅涞牡?。 薄情無聊了打了一呵欠,黛眉一挑,冷冷的道:“本夫人為什么不敢,殺你一個假冒大皇子的人算什么。就算大皇子本人在此,本夫人照樣敢給他兩刀。如果不是你們沒事瞎折騰,本夫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在暖暖的被窩里,那會在這里吹冷風。”說完,又是一個呵欠。 白映兒鳳眸內(nèi)一陣緊縮,簫謹天在旁邊聽著只是含笑不語,簫謹瑜的眼眸不由的一沉,冷冷的盯著薄情:“你說什么,你殺了杜家的人?”似乎一點也沒注意到薄情話中的重點。 “還裝呢?!?/br> 薄情心冷冷一笑,面淡笑如風:“你一早就露陷。”血殺那野獸充滿殺戮般的目光,讓她驚艷。 眼前人的瞳孔一縮,似乎被人踩中了痛處,低吼似的道:“廢話少說,要殺便殺。”劍,朝薄情一指。 薄情揚起唇,淺淺笑道:“本夫人怎么舍不得殺你,不愧是終極殺手,真是完美得無可挑剔,讓人嫉妒,讓人心動?!?/br> 從那天她初次接觸血殺就起了疑心,誰也沒有說過,血殺一定是喪失神智的工具。至于眼前大皇子是真是假,看一眼簫謹天就知道。 血殺,萬中只得一人,無論是之前的,還是現(xiàn)在擺在眼前的,都只是些失敗品,而真正的血殺,正是眼前假冒大皇子的人,真是完美得無可挑剔,若能變?yōu)榧河?,一定是十分的趣?/br> 薄情一揮手,大批的黑衣人像會隱身一樣,突然出現(xiàn)薄情身邊,只聽到她口中淡淡飄出一個“字”黑衣人馬上如雄鷹一般撲上去,根本不畏懼眼前這些刀劍不入的敵人,出手沒有半分的猶豫。 兩方的人馬一交上手,薄情馬上知道兩者間的差距,雖然同樣的失敗品,眼前這批失敗品,明顯就比兩天前那些失敗品強了很多,對方畢竟是刀劍不入,連忙囑咐眾人小心應付,不得大意。 眼前假冒大皇子的人,看著從天而降的黑衣人,眼眸不由的一緊,驀然明白他們的計劃,早已經(jīng)被人識破。 現(xiàn)在不是簫謹天落入自己的圈套,而自己落入他的圈套,那么大皇子那邊,只能祈求他自求多福,能順利的見到皇上。 薄情輕曼的身影輕輕一閃,如鬼魅般出現(xiàn)簫謹天面前,淡淡的道:“你們先走,這個血殺太完美,本夫人要收為己用?!比艟瓦@樣殺了,真是暴殄天物。 簫謹天看著薄情狂熱的眼神,淡淡的道:“提醒你一句,你拿下他后少看幾眼,不然某人一定會容得下他?!崩鸢子硟旱氖?,神情淡然的道:“你受傷了,我先送你回府包扎。” 白映兒看著他清矍出塵的面孔,嘴唇動了動,猶豫了一下什么也沒有說,默默跟他后面朝外面走。 薄情回眸看著眼前頂著大皇子面孔的人,含笑的道:“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了,讓本人見識一下你的厲害。不過,一會把你拿下后,本夫人一定給你個封印,讓你不能像市井潑婦那樣亂嚼舌根?!彪m然不知道白映兒跟大皇子間發(fā)生過什么事情,想必是在大皇子手中吃過虧。 “既然如此,就讓你見識一下血殺的厲害?!边@個小丫頭好大的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對他萌生出殺意,還敢出言威脅他,冷聲道:“本座從不殺無名之輩,報上名號來?!比绱私^色佳人,送給大皇了子倒是不錯。 薄情冷冷的笑道:“本夫人的名號,你還不配知道,不過你的主子倒送給本夫人兩個外號,一個紅顏禍水,一個是禍國妖女。本夫人這些名聲,可全拜大皇子和衍王妃所賜,所以禮尚往來,本夫人也回他們一份厚禮,把杜家人殺得一個不剩?!边@份厚禮,會讓天下人大吃一驚。 血魂的面色瞬間一沉,寒著聲音道:“你就是丞相夫人——薄情。” 沒想到這個絕色傾城的女子竟是薄情,慕昭明最寵愛的女人,心里不由的正視眼前的女子,關于她的事跡,他一點也不陌生。 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啊! “不錯,正是本夫人?!庇袷职蛋抵邪丛谏媳垅A上的寶石,薄情似笑非笑的道:“早聞血殺的大名,就讓本夫人來領教一下血殺的厲害?!庇裰赴磩訉毷膭幼鳎S話音一起落下,鞭子從袖中射出,直指血魂的心臟。 血魂微微一側身,躲過薄情試探性的偷襲,心里暗道:“這個女人,膽子還真大,竟然敢單挑血殺,不過”血魂暗里一想,簫謹天敢單獨留下她,而慕昭明也放心讓她來對付自己,武功必然不差。 想到這里,也不敢掉以輕心,手中的劍朝薄情一揮,劍氣如虹,瞬間穿透薄情的身體。 血魂不由一陣驚訝,但是薄情的身體在劍氣下瞬間消散,原來又是一道殘影,薄情早已經(jīng)在他的眼皮底下?lián)Q了位置。 薄情心里冷冷一笑,雖然血魂是黑暗中的強者,但是焚月功卻是黑暗中的王者,再加慕昭明剛剛的指點,要躲開血魂的攻擊,完全不成問題,不過下面交鋒,就試試看吧。 致命的一擊被薄情輕易的避開,血魂心中不由一凜,更是提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的應付,冷聲道:“丞相夫人,你該不會想一直這樣避下去吧?”語氣中有些不屑。 薄情驀然出現(xiàn)血魂眼前,迅猛的揮出一鞭,輕聲笑道:“你不用對本夫人用激將法,遇上你這樣的高手,本夫人正好拿來試一試我們薄家的焚月功,所以你要小心啦?!闭f完,一掌白出,帶起刺骨的寒冷,把空氣都凍住,周圍瞬間霧氣嵐山。 血魂連忙閃開,與寒流擦肩而過,心里不由的一陣余悸。這個女子的武功好詭異,江湖上以陰寒為主的武林絕學很多,但都沒這焚月功霸道。雖然他的**是刀劍不入,但若是被她的掌風擊中,再強硬的身體恐怕是要馬上凍成冰塊,必死無疑。 血殺畢竟血殺,自小浸染在殺戮中,很快調(diào)整好心情,毫無保留的武動著手中劍,一邊小心翼翼的,又不被察覺的避開薄情的掌風。 片刻的過招,薄情的面色也變得十分凝重,血殺的rou身在經(jīng)過藥物的錘煉改造,已經(jīng)是刀劍不入,她的鞭子就算拍在對方身上,也不會告成太大的傷害,不過,只要是人都會有弱點。 兩人你來我往的過招,面上都出現(xiàn)不同程度的凝重,薄情的內(nèi)功絕對在血魂之上,只是被血魂那具刀劍不入的身體克制得死死的,一時間難以取勝。 血魂的內(nèi)功不及薄情深厚,全憑rou身擋下對方的攻擊,但是薄情掌風中的寒氣,讓他的動作遲緩了不少,而且他跟薄情不一樣,再持續(xù)戰(zhàn)下去,敗的依然是他,不由的加快了進攻的速度。 薄情一邊化解血魂的攻擊,一邊在苦思著對策,而那邊兩隊人馬,一直相持不下,誰也沒有撈到半點好處。 正在薄情打得有些暴躁時,突然噗的一聲,一名暗衛(wèi)的劍,砍入了對方的身體,這一驚奇的發(fā)現(xiàn),讓眾人和薄情的眼睛一亮不由,血魂的瞳孔卻是一陣緊縮。 ---題外話--- 昨天又浪費了幾千字,更完文吃飯回來,繼續(xù)碼字,看看能不能再碼出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