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獵殺血殺2
第161章獵殺血殺2 那名大嬸應(yīng)了一聲是,就往外面走,走出到門口時,唇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滿滿一桌子的好菜,薄情露出一個食欲大振的表情,招呼道:“站著什么,現(xiàn)在是在外面,不用立什么規(guī)矩,都坐下吧。” 說完,已經(jīng)舉筷挾了一筷子的菜放入碗中,曼珠他們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 靈雎不由的抱怨道:“主子,這菜還沒有用銀針試過,萬一有毒怎么辦?!?/br> 薄情不以為然的道:“有毒,怎會,這可是林閣主讓人準(zhǔn)備,出了事他擔(dān)待得起嗎?所以,不用懷疑,放心的吃吧?!辈焕頃娙耍艘呀?jīng)入口。 幾個丫頭見自己的主子這樣,也無奈的坐下,細(xì)細(xì)的觀察了一會兒,見薄情確實無事后,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也跟著吃起來。 這吃相隨主子,也是相當(dāng)?shù)乃刮摹?yōu)雅。 砰 薄情手中的碗突然跌在地上,人也隨之趴在桌子上,靈雎看到后不由一驚,剛想站起來,身子也跟著一軟,顫著聲音道:“不好,飯菜有”毒字沒出口,人已經(jīng)昏倒。 其他人看到面上皆是大吃一驚,飛快的站起身想去扶人,剛站起來卻身子一軟,一頭栽倒在地上。 而在院子外面一處竹林內(nèi),那名大嬸正閉目站著,在她腳邊的地上躺著一名只穿著中衣褲的婦人和一名小廝,鮮血從二人的脖子上流出來,染紅身下的土地,看樣子是剛死去不久。 聽到房間內(nèi)傳出的聲音,那名大嬸突然露出與那副憨厚面孔,極不相符的冷笑。 把身上的衣服一撕,露出一副屬于男兒精壯、高大的體魄,冷峻的面孔上有一雙嗜血的眼睛,回眸看向房子,不由的舔一下嘴唇。 房間內(nèi)幾個女子皆絕色,一會若都擒下來,主子一定會把他們賞給他們,這次任務(wù)出得值得。 取出一個哨子放在唇輕輕吹了吹,無聲的稍音,只有一類特殊的人群能感覺室。 過一會兒后,風(fēng)聲響起,幾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在邊。 其中一人看似是領(lǐng)隊的道:“血魄,發(fā)信號,可是得手了?!眱叭桓嬖V眾人,方才的大嬸,正是血殺中的血魄裝扮而成。 血魄看一眼趕來的六人,舔一下唇道:“是,這回大家有艷福了,里面六個女子全是絕色?!?/br> 那領(lǐng)隊的皺皺眉頭:“其他人我不管,不過,主子交待了,丞相夫人一定要交給他親自處置。而且,小心為上,我們先觀察一會再說?!笔捌鹨粔K拳頭大的石頭,往窗子上一扔,發(fā)出一聲巨響。 片刻后,房間內(nèi)仍然沒有反應(yīng),一行人才敢緩緩的靠近房子,先從打開的窗戶上看眼,果然見幾名女子倒在地上。 血魄上前用劍推開前廳的門,閃身到門的另一側(cè),馬上看到倒在地上的薄情他們,再看桌面上的飯菜,全都有明顯動過的痕跡,大方的給眾人一個成功的手勢,轉(zhuǎn)身走入內(nèi)。 其他人看到,知道是得手,也緊隨其后。 血魄指著趴在桌子上的薄情:“趴在桌上的女子就是丞相夫人,其他的都是她的侍女?!?/br> 另外一名血殺譏諷的道:“慕昭明還真是寵他的小妻子,單是貼身侍候她的侍女,就給五六個,還不算留在府中的那些大小丫環(huán)婆子,這陣勢都快上皇后了。” 那領(lǐng)隊看了看四周,總感覺有些不對,這里似乎太安靜了點,下命令道:“別廢話,趕緊動手,遲則生變?!?/br> 眾人自然也不敢不聽從,馬上朝薄情他們走去,那領(lǐng)隊的則站在離門口不遠(yuǎn)的地方,小心的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當(dāng)那六名血殺走到桌邊時,地面突然微微的震動,領(lǐng)隊的不由一驚,正想叫撤時,身后的門上,突然著關(guān)閉,那些原本敞開的窗口,也瞬間合上,房子內(nèi)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感覺腳下突然一空,整個人都在往下面墜落。 漆黑的空間中,突然響起似風(fēng)刮過的聲音,幾道身影用不同的方式,落在這片空間內(nèi)。 不等他們適應(yīng)過來,突然眼前一片亮光,黑暗的世界,瞬間成了白晝,刺眼的光線,讓他信不由的用手擋了擋眼睛。 當(dāng)血殺們看清眼前的畫面,心中不由的一驚,本應(yīng)昏迷不醒的人,此時正笑吟吟側(cè)臥在貴妃榻上,另外五名女子提劍守在她身邊,那有一絲中毒的跡象,馬上知道自己上了他們的當(dāng)。 其中最郁悶的就是血魄,他們明明吃了飯菜,怎會沒有中毒,這是怎么回,不由疑惑的問道:“你們怎么會沒有中毒。”不可能??! 帛兒譏諷的笑道:“大嬸我見過多了,不過沒見過力氣這么大的大嬸,居然能一下提起兩個,連我這練武之人單提一個都覺得重的食盒,你是擔(dān)心我們沒認(rèn)出你嗎?”居然金犯這么低級的錯誤,真是愚蠢。 靈雎淡淡的道:“如果有下輩子,別這么貪功,露了破綻都不知道?!?/br> 表情很是冷漠,卻一副教導(dǎo)的語氣,讓血魄恨得牙齒癢癢的,沒想到他堂堂血殺,竟栽倒在一群女人手上。 血殺畢竟是血殺,心理承受能力和適應(yīng)力都比別人強(qiáng)上很多,馬上就調(diào)整好心緒,領(lǐng)隊的血殺傲慢的道:“丞相夫人,你不會以為,單憑你們幾人和這里,能困得住我們吧?!?/br> 薄情把玩著一縷發(fā)絲,含笑的道:“誰說本夫人要困住你們,本夫人是要活捉你們?!比缓笤偬幩?,看著眼前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的七人,不由的暗暗贊嘆,滿意的打了一個響指。 血魄的剛想取笑一番,就聽到一陣機(jī)關(guān)響動的聲音,其中一面墻,緩緩的露出一道門,門打開后,一批黑衣人涌進(jìn)來,把他們團(tuán)團(tuán)包圍起來,眼內(nèi)的嗜血殺氣,絲毫不遜色于他們。 看到這一切,血魄的笑意不由僵在臉上,領(lǐng)隊他們也似乎明白,不是薄情中了他們的計,而是他們落入了薄情的圈套。 這分明是一個挖好的陷阱,而他們卻傻傻的往里跳。 薄情咬著手指,唇邊揚起一噬骨噬心的妖冶:“歡迎各位來到東盟未來的總部,你們可是東盟的第一批客人,本盟主一定讓他們好好的招待你們,像血魂那樣樂不思蜀?!?/br> 聞言,血殺們不由的一驚,東盟兩個字如雷貫耳,自從大皇子在拍賣會上奪了血嬰人參后,他們暗中調(diào)查了這個組織,才知道他們得罪一個可怕的勢力,就連大皇子最近也是寢食難安。 只是讓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東盟的盟主,竟然就是眼前的女子,大皇子死對頭——丞相夫人薄情。 那領(lǐng)隊的面色一沉,冷冷的道:“準(zhǔn)備戰(zhàn)斗?!?/br>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七人紛紛取出一枚丹藥丟入口中。 服下丹藥后,當(dāng)他們看到薄情依舊一副淺笑嫣然的模樣時,領(lǐng)隊不由的一陣?yán)湫Γ骸拔覀兛刹皇茄?,會讓你們有機(jī)會活到,我們身上的藥力消失為止?!?/br> 手中的劍一揮,喝道:“殺!”七人齊齊拔出劍,指向薄情,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薄情看到眼前的畫面,唇角上的妖冶更添了三分,聲音妖嬈萬千的道:“諸位此時,是不是覺得體內(nèi)的真氣,尤如洪水猛虎般無法控制,又如火山暴,經(jīng)脈內(nèi)漲得發(fā)痛?!毖垌鴥?nèi)閃過一抹平靜。 正是這一抹平靜的眼神,讓血殺們從心底升起了死亡的恐懼,此時他們體內(nèi)的真氣,一如薄情所言,甚至更加的洶涌澎湃。 他們的經(jīng)脈快要承受不住這種沖擊,馬上就要暴裂開,耳邊卻繼續(xù)響起薄情平靜的聲音。 薄情的紅唇翹起一抹冰冷:“你們當(dāng)真以為東盟的血嬰人參那么好搶嗎?實話告訴你們,其實那兩株血嬰人參,是本盟主特意賞你們。喜歡嗎?” 聞言,在場的血殺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領(lǐng)隊的啞著聲音道:“你在血嬰人參中動了手腳?” 薄情似非笑的道:“不要用你們愚蠢,來侮辱我們東盟的智商?!?/br> 看到眼前人一副疑惑的樣子,含笑道:“本盟主若在血嬰人參中動手腳,你們的煉藥師一下就能看出來,所本盟主不僅沒有送有問題的血嬰人參,還送了最好的,兩株百年以上的血嬰人參,是不是很重的一分禮?!?/br> 靈雎輕蔑的補(bǔ)充道:“可惜,這份禮太重,你們?nèi)宋⒚v,承受不起?!?/br> 血殺們因為經(jīng)脈暴漲而漲紅的面孔,驀然聽到這句話,也不由的露出一絲蒼白。 這次的丹藥帶來的力量,不僅沒有給他們刀劍不入的身體,反而被這種力量反噬,折磨得痛不欲生,落得為人魚rou,任人宰割的悲慘處境。 以免夜長夢多,薄情冷靜的道:“拿下,一個都不許留。”聲音一落,四周的黑衣人馬上沖上前。 薄情躺在貴妃榻,冷眼看著眼前的血腥畫面,她是很欣賞血殺的能力,但是依靠藥物提升的能力的血殺,在她眼里就不夠完美,不完美的東西,留下也無用。 既不能留,那就毀掉。 此時的血殺雖然正處痛苦中,卻并不是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能逆境中生存的才是強(qiáng)者。 七人一咬牙,馬上揮劍自衛(wèi),暗閣的人一時間也無法取勝,而他們似乎也并不急著取勝。 若是細(xì)心的觀察的話,暗閣的人根本沒有使出拼命的勁,而是有一步一步讓七名血殺靠近。 血殺們也因為自身的情況,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一味的自衛(wèi),希望快點殺出重圍。 終于,七名血殺漸漸被聚到了一起,七人背靠背,抵御著比他們多了十倍的黑衣人,完全沒有注意其他人的行動, 而正是在這一刻,圍攻他們的黑衣人們卻突然退開,七人還來不及奇怪。 原本躺在貴妃榻上,一派慵懶的女子,突然飛身而起,長袖飛舞的瞬間,一股冰冷刺骨的罡氣襲來,七人瞬間被凍得全身血脈凝。 焚月功進(jìn)入第十重后,內(nèi)力幾乎比第九重時提升了一倍不止,收拾區(qū)區(qū)血殺,自然不在話下。 薄情衣袖揮舞幾下,封住七人的幾大要xue,對那些黑衣人道:“你們有這里七十人,血殺有七人,而這七個人的內(nèi)力相當(dāng),以你們目前的能力,每人吸取他們的一成內(nèi)力煉化即可,貪多則煉不化?!甭晕⑸硢〉穆曇?,顯得她比同齡人更成熟。 黑衣人們大聲的應(yīng)道:“是,謝盟主提點?!?/br> 聞得這些黑衣人的聲音還帶著些稚氣,薄情不由的看了一眼靈雎:“他們是” 靈雎笑道:“這是我們暗閣的新力量,年齡最小的十二歲,最大的也才十四歲,主子看著可滿意。” 薄情眼內(nèi)露出一絲驚訝,滿意的道:“看他們方才聯(lián)手對付血殺,十分老道的樣子,還真是看不出他們居然比我還小,很不錯?!辟澷p的看了靈雎一眼,這些孩子必然費了她不少心思。 靈雎淡然一笑:“奴婢很喜歡,也很滿足現(xiàn)在的生活?!边@樣的生活,讓她過得很平靜。 這些孩子讓她起了自己的童年,當(dāng)年她也是這樣一步一步的努力,成為其中最優(yōu)秀的,才有機(jī)會到薄傾情身邊,見識了別人所不能見識,享受了別人沒有享受過的。 或許正是這些,讓她萌生了對權(quán)力的**,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可是當(dāng)歷盡一切后,才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確實很好,很滿足。 薄情無聲的點點,看著眼前七名血殺,已經(jīng)被吸干了內(nèi)力,如一灘爛泥些的躺在地上,淺淺笑道:“東盟的總部不能暴露,只有死人才以保守秘密,所以殺!”這殺字剛落下,那邊離血殺最近的黑衣人,抱著血殺的頭一擰,只聽到咔嚓一聲,腦袋已經(jīng)軟軟的掛在一邊。 靈雎道:“主子,這些尸體怎么處理?!?/br> 薄情嫵媚的一笑道:“裝箱子,送到大皇子府上,這安葬費,我們東盟可不出。” 只見靈雎一揮手,那些黑衣人就把幾名黑衣人抬出去,薄情打了一個呵欠道:“忙了大半天,也該回去了,巡察到此結(jié)束?!闭f完,又是一個呵欠。 薄情一行人離開梧桐夜雨后,一名跟血殺們打扮得一模一樣的人,悄悄從暗處走出,看著遠(yuǎn)去馬車的影子,眼眸內(nèi)泛一陣駭然。 七名血殺刺殺薄情居然失敗了,而且那七人自入房間后,就再也沒有出來,必然兇多吉少。 這丞相夫人的實力,果然不容小覷,得趕緊通知主子。 大皇子府的書房內(nèi),簫謹(jǐn)瑜看著擺在眼前七個箱子,其中一個箱子已經(jīng)被打開,里面儼然是血魄的尸體,看著已經(jīng)有些干扁的尸體,雙手不由的握成拳頭,猛然的一掌拍在書桌上,整張書桌應(yīng)聲碎成幾塊。 薄情,殺了人還敢送回來,這是**裸的向他示威,告訴他,他視為殺手锏的血殺,在她手中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書房內(nèi),站在黑暗角落中的人看到此情形,馬上一揮手,立即有人把幾個箱子都抬走。 那人從黑暗中走出來,跪到地上道:“主子,薄情武功了得,單憑武力怕是難以對付她,不如另想辦法,借他人之手除掉薄情?!?/br> 簫謹(jǐn)瑜寒著聲音道:“快說,有什么辦法能除掉薄情?!北∏橐蝗詹凰?,他心難以安樂,在他心中,已經(jīng)把她與簫謹(jǐn)天、慕昭明二人畫上等號。 這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梧桐夜雨看著薄情他們離開的血殺,只聽他道:“屬下曾聽血魅說起,太后曾經(jīng)跟薄情提起過要置辦青梅酒宴的事,主子只要想辦法,讓太后辦了這一場宴會,薄情身為一品誥命,必然出席,到時候我們就有機(jī)會下手。” 聽完這席話,簫謹(jǐn)瑜不由的一陣沉默,半晌才道:“血魁,你的主意不錯,只是母妃剛?cè)チ?,此事若由本皇子提起,怕是不合適,還會惹人非議,說本皇子不重孝道。” 血魁冷冷一笑道:“此事不必主子親自出面,自會有人提起。” 簫謹(jǐn)瑜狂怒的面色,終于緩和一點:“如此甚好,此事就由你來安排,務(wù)必取薄情性命?!?/br> 薄情,本皇子就再讓你多活兩個月,兩個月后,必然取你性命。 眨眼兩月已經(jīng)過,四月的天氣頗為暖和,薄情正坐在替錦兒他們作畫,李嬤嬤從外面走進(jìn)來道:“少夫人,宮里來人了,說三日后太后在宮中舉宴,各府的誥命皆參加,這是進(jìn)宮的腰牌和帖子。”說完,呈上腰牌和帖子,恭手站在一邊。 薄情沒有馬上接過,皺了皺眉頭:“送腰牌的人呢?” 李嬤嬤也不解的道:“這送腰牌的是位公公,老奴請他進(jìn)府喝茶,好讓少夫人出來迎接,那公公卻說還趕著到下一家通知,直接把腰牌給了奴婢,就上馬走了?!?/br> 薄情不由的一陣沉吟,接過腰牌和帖子,打開帖子看了一眼時間道:“算了,或許他真的很忙,到時我們準(zhǔn)時入宮就是?!彪S手把帖子給了帛兒。 帛兒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不解的道:“少夫人,有些不對,往時入宮皆是辰時過半,這次的宴會卻是己時初,倒晚了近半個時辰?!闭f完,不解的看著薄情。 “是嗎?” 薄情重新拿過帖子看了一眼,果然是比往時入宮,晚了一個時辰,想了想補(bǔ)充道:“帛兒,明天你陪我入宮,記得把這張?zhí)右矌稀!币苑烙腥私璐税l(fā)揮。 三日后,慈寧宮中,眾嬪妃公主,還有各府的有誥命的夫人,全都聚在慈寧宮中,眾命婦一早請過安后,全都陪在太后身邊有說有笑,忽然聽太監(jiān)通傳道:“丞相夫人到?!?/br> 仁敬公主笑道:“丞相夫人肯定是睡過頭了,這會子才來?!甭勓裕蟮拿嫔挥梢怀?。 ---題外話--- 話不多說,有票的投票,沒票的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