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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丞相的世族嫡凄在線閱讀 - 第192章惡人告狀

第192章惡人告狀

    第192章惡人告狀

    那名女子一聽到別說她沒教養(yǎng),心里就一陣怒火中燒,本想生氣罵人,似是想到什么,忽然抬起下巴,一臉傲氣的道:“珠兒,告訴他們,本小姐是誰?!?/br>
    跟在女子后面的丫環(huán)珠兒,馬上上前兩步道:“我們家大人是南部七洲經(jīng)略使徐錦徐大人,我們小姐就是徐大人的獨生女,掌上明珠徐伊人徐大小姐?!闭f完,沖著薄情他們擠擠眉,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南部七洲,簫謹(jǐn)天收復(fù)南明國后,就把南明國劃分七個洲城。

    經(jīng)略使負(fù)責(zé)邊城的軍事,正二品的官職,身份確實是不低,但還不至于如此囂張,除非對方無知又愚蠢。

    薄情淡淡的道:“原來是徐小姐,幸會了?!币痪浔錄]有感情的客套話,再沒有后話,也沒有一個多余的表情。

    徐伊人報出門戶之后,本以為會嚇倒對方,誰知道薄情他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內(nèi),頓時有一種被人無視的羞愧感和憤怒。

    面上一紅,怒聲道:“哼!你們遲到了還有理,信不信本小姐動手教訓(xùn)你?!毙煲寥藚s沒有注意到,她眼眸內(nèi)嫉妒多過臉上的羞怒。

    這個女子太目中無人,今天非要好好教訓(xùn)她不可。

    薄情瞧到她這副神情,當(dāng)即明白對方為什么會找她麻煩,無奈的翻翻白眼。

    敢情這徐伊人是把當(dāng)成選秀上,竟然位份的勁敵,所以故意的找自己麻煩,這火怎么燒到她身上。

    他們的對手不應(yīng)該是映兒jiejie么?

    帛兒冷冷的道:“就算我們是遲到了,該打該罰,自然有能責(zé)罰我們的人來說話,小姐莫要錯了規(guī)矩?!?/br>
    薄情淺淺一笑,不愧是經(jīng)常跟她出入后宮的人,淡淡的道:“徐小姐,我們遲到自然是我們的不對。只是奉勸你莫要壞了規(guī)矩,被人笑話是小事,但是你不該來指責(zé)我們。”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毙煲寥嗣嫔嫌行┻t疑。

    “這越俎代庖的事,若讓上面的人知道,了解真相的說你是無知,但不知道真相的人,還以為小姐你要取而代之?!北∏榘祹ёI諷的道。

    徐伊人聽到薄情的話,耳根上一熱,她確實是不知道這些事情,卻又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真的不懂。

    面色不由的暗暗一沉,故意冷冷的道:“你又是哪一家的小姐,敢以下犯上?!?/br>
    噗帛兒和曼華失聲笑出來,以下犯上,虧她說得出口。

    薄情眼眸微微瞇起,冷冷的道:“我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走,別打擾我欣賞風(fēng)景?!备鲊钩冀栽?,她不想此時生出事端。

    當(dāng)然,若有人主動,她也不介意。

    “你說什么?!?/br>
    徐伊人失態(tài)的叫起來,她居然說她不配知道,抬手指著薄情:“本小姐不配,你又算什么是東西?!?/br>
    薄情連頭都懶得回,任憑徐伊人像瘋狗一樣亂叫,倒是旁邊的珠兒似是看出什么,輕聲道:“小姐,何必跟他們置氣,不值得,外面冷,小姐快入船艙內(nèi)避避風(fēng),小心風(fēng)吹亂了發(fā)髻?!?/br>
    徐伊人臉上一陣緊張,連忙用手撫一下髻角,感覺到發(fā)髻沒任何異樣時,表情才放松下來,恨恨的瞪一眼薄情。

    就在這一瞬間,驀然發(fā)現(xiàn),或許自己是早看到,卻沒有在意,對方竟然一直蒙著面紗,心里不由暗暗奇怪,為何自己與她正面相對時竟全然沒感覺到,仿佛她就應(yīng)該是那樣的,理所當(dāng)然的戴著面紗,因為她戴不戴面紗都一樣——美麗。

    呸

    徐伊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馬上啐了一口。

    連臉都沒看到,自己怎會覺得她美,沒準(zhǔn)是個麻子,或者是丑昨不驚天動地,又或者滿臉的傷疤,根本不敢露出容顏。

    想到這里,徐伊人突然一個箭步走近薄情,她的目標(biāo)是扯下對方面紗,讓對方當(dāng)眾出丑。

    薄情他們是什么人,豈能容她如此放肆。

    曼華連一個閃身,攔在薄情身后,冷冷的道:“徐小姐,主子是看在令尊份上不與你計較,你莫要以為我們真的不敢把你怎樣?!?/br>
    徐伊人驚訝的看著曼華,好快的身手,這樣的話她根本不能靠近對方,不甘的道:“讓開,不然本小姐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br>
    “滾,不然讓我你們?nèi)抑溃米镂壹抑髯拥南聢??!甭A平時話不多,今天說的話,卻絲毫不輸于對方。

    “你你們等著瞧,我徐伊人收拾不了你們,誓不為人?!毙煲寥穗m懼于曼華的身手,嘴頭上卻不甘心認(rèn)輸。

    薄情絲毫沒有回頭的打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嬌蠻,她懶得理會,帛兒和曼華就能解決他們,腦子想著的是稍后的宴會上,兩大帝朝會有什么動作。

    簫謹(jǐn)天所展現(xiàn)的實力,已經(jīng)超出他們的想象,威脅到他們,九龍血玉,不僅代繃尊的身份,還是戰(zhàn)神的象征。

    自古就有九龍血玉一出,天下大亂的說法,此番現(xiàn)世,不知道會為這片天下帶來什么災(zāi)亂,亂世一至,他們將如何在亂世中保存自己,這是她必須提前思考的問題。

    徐伊人看著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內(nèi)的薄情,就這樣認(rèn)輸,她很是不甘,暗暗給珠兒一個眼神,目光朝帛兒身上一掃,示意她給帛兒一點教訓(xùn),殺雞儆猴。

    這個賤婢方才說自己沒教養(yǎng),現(xiàn)在她也要好好教訓(xùn)她,給她點顏色看看,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多嘴。

    珠兒收到主子的暗示,緩緩的走了兩步,突然像被絆到一樣,猛的朝帛兒撞過去,帛兒就站在甲板沿,只要一撞肯定會落入水中,到時就算不死,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但帛兒是什么人,一個能讓慕昭明放心把薄情交給她的人,怎會發(fā)現(xiàn)不了對方的小技量。

    就在珠兒飛快撞過來的時候,快要撞在她身上時,身形輕輕一閃,露出一個空檔,那丫環(huán)一時收不住勢,一頭往船下面栽。

    眨眼,在珠兒快要扎入水中的時候。

    帛兒飛快出手,假裝僥幸的拉住她的腳裸,一邊吃力的拉著人,一邊大聲的驚呼道:“快來人吶,救命,有人要跳水自盡。”

    鬧劇性一幕,讓徐伊人不由的傻了眼,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要推那賤婢下水,怎么變成自己的丫環(huán),而對方正全力的救著自己的珠兒,這算什么,心里一亂,連救人也忘記掉。

    薄情與曼華站在旁邊冷眼而視,若非旁邊的船只上有他國之人在場,她已經(jīng)讓帛兒把這主仆二人拋入水中喂魚。

    任由帛兒時不時的使使壞,故意發(fā)出一聲驚呼,趁機(jī)讓珠兒時不時的浸入冷水中,飽飽的喝一頓。

    帛兒的叫聲,已經(jīng)驚動船上的人,原本坐在船艙內(nèi)的人,也紛紛走出外面。

    看著外面驚險連連的畫面,終歸是深閨里的夫人、小姐,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直到船上侍衛(wèi)趕上來了,才上前幫帛兒把人拉上來。

    珠兒被拉上來,倒在甲板上,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喝了滿肚子的不,正不停的吐著,好一會后才哇的哭出聲。

    情緒好不容易平穩(wěn)下下來,目光就四處張望,終于在人群中看到自己的主子,本想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只是此時,徐伊人正臉一不滿的看著自己,脖子不由的縮了縮,她沒有替小姐辦好事,回去后肯定是受罰的。

    薄情淡淡的瞟了一眼,跟之前的那位公公道:“勞公公領(lǐng)她下去換身衣服,再給她一碗姜湯,小心別凍著?!?/br>
    珠兒看著薄情,心里沒由來的一陣感激,面上卻不敢表露出分毫。

    那名公公沒說什么話,只是躬一禮,讓船上的宮女把那珠兒扶下去休息。

    徐伊人臉上一片陰天,這女子是什么人,這太監(jiān)對她竟然是不僅是恭恭敬敬,還絲毫不敢怠慢。

    眾人見沒什么好看的,紛紛回到船艙內(nèi)。

    薄情恢復(fù)來的原姿勢,淡然欣賞著眼前的美景,根本不在乎身后,一雙充滿怨毒的目光。

    只聽徐伊人聲音森然如冰的道:“本小姐,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為我的珠兒討回公道。”轉(zhuǎn)身走入船艙內(nèi)。

    帛兒和曼華冷冷一笑,當(dāng)船上的人眼睛都是瞎的,胡說八道,分明是她偷雞不著蝕把米,卻顛倒黑暗叫冤。

    船漸漸靠近水簾,巨大水聲震耳欲聾,眼前的畫面瞬間鎖住薄情的目光,水簾后面,映入眼簾的,不是想象中的停泊船只的碼頭,而一片花的海洋,浮在水面上的花園。

    大船的上方,如黑夜里的星空,鑲滿一顆一顆拳頭上的夜明珠,把下面照得跟如白晝。

    這片水上花園,薄情不敢小覷,不知情的人以為是人間天堂,知情的人卻知道,這里是通往地獄的大門。

    稍不注意到就會死無全尸,因為這里隱含著一個絕煞大陣,就是算像腳下這樣的龐大的船只,若不清楚路線,也到達(dá)不了終點。

    大船靠岸,面前一片寬闊的廣場,廣場上面早就停著接送的馬車。

    別小看了這輛馬車,因為從這輛馬車就能看出,各自的身份,因為馬車根據(jù)身份地位的不同而安排。

    其他船只的人早已離開,只有薄情所坐的這艘船,因為她遲到的關(guān)系,是最后到達(dá)目的地的。

    現(xiàn)在廣場上也只剩下一輛,一品誥命坐的馬車,就是前面的那輛最華麗,最寬敞的馬車,也就是這艘船上,身份最尊貴的人才能坐。

    薄情剛想走下船,突然一道身影比她更快,搶先一步走下船,珠兒跟在后面,在經(jīng)過薄情身邊時,悄悄的看了一眼薄情,輕輕的彎一下腰,才飛快的追上自己的主子。

    薄情淡淡的一笑,曼華道:“這珠兒比她主子強(qiáng)多了。”

    徐伊人一下了船,就飛快的朝那輛最華麗,最寬敞的馬車奔去,看到這一幕,薄情倒不急著下船,而是站在船上看好戲。

    生怕有人跟搶似的,徐伊人快步走到那輛馬車前面,神情傲慢的道:“珠兒,扶我上馬車,你家小姐我,再也不想見船上那個人?!?/br>
    趕車的太監(jiān)上從車上跳下來,恭敬有禮的道:“奴才見過姑娘,請姑娘出示入宮的腰牌?!?/br>
    腰片,就等于是出入帝宮的通行行證,上面寫持腰牌人的姓名、年齡、身份,還有隨行入宮的侍女的姓名、年齡和身份。

    徐伊人從袖中取出腰牌拋給太監(jiān),就要上馬車時,太監(jiān)忽然出聲道:“徐小姐,請稍等?!?/br>
    徐伊人心中一驚,就聽到太監(jiān)委婉的道:“徐小姐,實在是抱歉,您錯了,這不是您的馬車,您的馬車中那邊。”

    太監(jiān)抬手一指,指著另一列馬車,臉上帶著淡淡的,抱歉的笑意。

    徐伊人臉上的笑容一僵,她之前已經(jīng)打聽,明明那艘上,是她的身份最高。這輛馬車怎會不是她的?

    太監(jiān)臉上的客氣的笑容,瞬間變成譏諷的笑,陰著臉,語氣有些不悅的道:“你說什么,這輛馬車,難道不是招待經(jīng)略使大人家小姐的車?!?/br>
    “不是?!?/br>
    太監(jiān)態(tài)度、言語謙和,語氣卻十分肯定。

    剛好有其他人從旁邊經(jīng)過,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投去一抹譏諷的眼神,有些還出聲諷刺一兩句。

    徐伊人聽到以后耳根子一熱,面色瞬間漲紅,紅得要滴出血一樣,心里又羞又怒又恨,氣得要命,只是因為在帝宮中面上卻不好發(fā)作出來,她再不懂事,也知道這不是撒野的地方,任何的動靜都會以最短的時間,傳到上面那些人的耳中,此不有損給人的第一印象。

    想到此,咬咬牙,含笑道:“抱歉,是我弄錯了?!苯舆^腰牌,從容朝另一輛馬車走。

    徐伊人站在馬車前,打量著眼前的馬車,這輛馬車雖然也是好的,只是跟方才那輛相比,根本不是一個層次,連她的身份也跟著掉了好幾個層次,不甘回過頭,想看看坐得起那輛馬車的人是誰。

    這不回頭不要緊,一回頭剛好看到薄情就站中那輛馬車前,而那名太監(jiān)正跪在地上,給她行禮請安,想到之前太監(jiān)譏諷的笑容,心里的怒火騰一下沖上頭上,不由的火冒三丈。

    正想走過去一問究竟,珠兒連忙著她,小心的勸道:“小姐,這里是帝宮,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毙睦锇蛋档?,那女子的來頭,看來真的不簡單,小姐還是少惹為妙。

    “姑且先放過她一回。”

    徐伊人深深的吸一口氣,猶豫了一下才答應(yīng),俯在珠兒耳邊小聲的道:“你一會悄悄跟人打聽一下,那女子是什么來頭,是哪一府上的小姐?!?/br>
    讓她見識一下本小姐的手段,眼角朝趕車的太監(jiān)看了一眼,方走馬車,示意珠跟太監(jiān)打聽一下對方的消息。

    薄情收起手上金牌,扶著曼華的手走上車,坐馬車內(nèi),閉著眼睛若有所思的道:“曼華,你一會打聽打聽,那徐伊人還有什么來頭?”普通二品官員家的小姐,斷不敢如此囂張。

    “是,主子。”

    閃身風(fēng)一樣離開馬車,連趕車的太監(jiān)都沒有察覺到。

    浩蕩的馬車隊伍,緩緩行進(jìn)在寬敞的長巷上,朝太皇太后的所在的慈寧走,入宮先給太皇太后請安,這是規(guī)矩。

    薄情卻不以為然,她對曾經(jīng)的太后,現(xiàn)在的太皇太后沒有絲毫好感,淡淡的道:“太后可是在慈寧宮?”這話自然是問外面的太監(jiān)。

    果然,太監(jiān)回道:“回丞相夫人,太后身體還沒有調(diào)養(yǎng)好,此時在永壽宮?!?/br>
    聞言,薄情輕輕笑道:“明月公主,近日可好?!鄙颢h就在衍帝駕崩后不久,在鳳儀宮中產(chǎn)一名小公主。

    早在小公主還沒有出生之前,衍帝就給了這位公主一個尊寵的封號——明月公主,可惜,他還是沒有機(jī)會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字,就匆匆走了,或許這也是他此生最大的遺憾吧。

    太監(jiān)道:“明月公主安好!”薄情輕笑道:“本夫人先過去看望太后和公主?!?/br>
    太監(jiān)沒有出聲,但薄情能感覺到,馬車已經(jīng)緩緩偏離了原來的路線,遠(yuǎn)離了那堆無聊的夫人、小姐。

    徐伊人一直注意著薄情的馬車,看到這一幕,心里不由的暗暗奇怪,故作不懂的道:“這位公公,我們?yōu)槭裁床桓懊娴鸟R車走?!?/br>
    薄情的馬車一直走在最前面,后面的馬車也隨之而行,忽然脫離了大眾,不能再跟著她,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那名公公淡淡的道:“徐小姐,您應(yīng)該先到慈寧宮給太皇太后請安?!币馑?,入宮先給太皇太后請安,是規(guī)矩。

    徐伊人面上有些不甘的道:“那前面馬車內(nèi)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她為什么可以不先到太皇太后宮中請安?”

    宮里的太監(jiān)都是人精,怎會不知道徐伊人的小心思,故作神秘的道:“她跟別人是不一樣的,徐小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若是遇上了一定要小心,別招惹到她,尤其是不要惹她生氣?!?/br>
    太監(jiān)這番話,是故弄玄虛,是警告,也是吊人胃口。

    其實,事實是這名太監(jiān)在此之前,根本沒見過薄情,不過認(rèn)得那輛馬車,是正一品的誥命才有資格坐,他不過是想撈點好處而已。

    徐伊人卻不會這樣理解,她雖然不知道薄情的身份,只覺得薄情在宮內(nèi),一定是有什么熟人,想借助于此人,跟她競爭嬪妃之位。

    見太監(jiān)口風(fēng)緊,也沒有多問,心里暗道:“這選秀,不是只有那女子一人在宮里面,是有關(guān)系的,本小姐在宮中同樣也有著不容小覷的背景?!贝浇遣唤麚P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薄情來到永壽宮,沈玥歪坐在軟榻上,天上拿著拔浪鼓逗著搖籃中的小公主玩。

    二人素來就是隨意慣的,此時見到薄情來了,沈玥也不起身,只淡淡的吩咐道:“搬張凳子過來,讓丞相夫人坐著看看小公主?!?/br>
    虛禮這種東西,薄情也不放在心上,沈玥不讓她叩頭行禮,她樂得如此,施施然的坐到搖籃旁邊。

    帛兒上前見過禮后,就有宮女上前,請她到別的地方休息。

    看到這情形,薄情含笑道:“太后,您可是有話要對臣妾說?!?/br>
    “什么都瞞不過你這雙眼睛。”

    沈玥輕輕撫著小公主,胖乎乎的小臉,悵然的道:“太皇太后準(zhǔn)備要給雨兒選秀,雨兒的性子你知道,他的事情,什么時候容得別人隨意做主。”

    “太皇太后是想安排她的人入宮?”薄情淡然出聲。

    “你總是一針見血?!?/br>
    面對薄情的玲瓏心思,沈玥感覺自己像透明人,無奈笑道:“太皇太后母家的jiejie,有一孫女年齡正合適,想是藉選秀之機(jī)入主一宮主位,只是雨兒的心思”

    “陛下的心思除了穩(wěn)固疆土之上,就只有一人?!?/br>
    薄情淡淡的出言,或許別人會為了鞏固政權(quán),娶一群不愛的女人來當(dāng)擺設(shè)。

    但簫謹(jǐn)天一定不會,他既然敢以天為號,就知道他是心比天高,斷不會受這些臣子的威脅。

    把一群他不喜歡的女人收到后宮,利用女人來穩(wěn)固和平衡朝堂,再說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白映兒,其他的女人根本入不得他的眼。

    沈玥幽幽的道:“這些我也知道,做為母親,我希望他幸福,只是太皇太后那邊,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交待?!?/br>
    薄情含著淺淺的笑容道:“太后,此事您盡管放心,或許陛下早有安排,順其自然即可?!焙嵵?jǐn)天是何許人也,豈會不想到今天的這些事情,他心里早有安排,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沈玥淡淡的一笑,摸著小公主的臉道:“你看看,明月是不是又長大點了,幸好我的后半生,有她相陪?!闭Z氣中有一絲悵然若失,或許是在思念那個他吧。

    “明月公主已經(jīng)兩個多月大,自然是長不了少,而且越來越漂亮?!?/br>
    薄情禁不住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小公主的鼻子,嬰兒粉嫩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

    “給她取個名字吧?!?/br>
    正逗弄得入迷的時候,沈玥突然出聲。

    薄情不由的驚訝的看著她道:“太后,公主的名字不是應(yīng)該由陛下,或者太皇太和太后您給她取嗎?”怎么也不應(yīng)該輪到她身上。

    沈玥握著嬰兒的小手道:“我希望她以后,能像你這樣堅強(qiáng),努力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為任何人束縛?!弊杂商蝗菀?。

    見沈玥這樣說,知道她是堅持,薄情也不好再推遲,沉吟片刻后道:“太后與先帝的緣份,始于對弈,依太后的愿望,希望小公主是握棋的手,而非別人手中的棋子,憑人cao控,只是臣妾想取這兩字——止弈?!?/br>
    弈者,棋者,終是有紅塵眷戀,不過位置不同而已,結(jié)局皆是為紅塵所累。

    沈玥看著小公主,幽幽的道:“止弈,即是斷掉名和利,忘掉性與情,唯有忘情、忘性、忘名、忘利,方能跳出紅塵,擺脫的束縛。”

    目光看向薄情:“你取的名字,果然是好的,希望她將真能做到這一切。”

    薄情淡淡的一笑:“但愿如此?!闭酒饋淼溃骸皶r辰不早,臣妾該過去給太皇太后請安,請容臣妾先告退?!?/br>
    沈玥也淡淡一笑:“我們帶著弈兒,一起過去,弈兒也應(yīng)該給皇祖母請安。”擺脫不掉,只能勇敢的面對。

    薄情眼中含笑點點頭,心里不由的感慨萬知,紅塵幾萬丈,豈是輕易能擺脫的,強(qiáng)如簫謹(jǐn)天,強(qiáng)如慕昭明,強(qiáng)如自己,他們當(dāng)中誰都沒有擺脫紅塵。

    慈寧宮,薄情與沈玥一行人出現(xiàn)在大門外面。

    門上的太監(jiān)剛想通報,沈玥擺擺手:“不必通報,免得攏了太皇太后的雅興。”

    太監(jiān)恭敬的道:“回太后,太皇太后在正殿,接受眾人的朝拜。”說完,躬身退回原位。

    沈玥點點頭,同薄情一起,帶著一行人往內(nèi)走,二人剛走到正殿門口,就聽到太皇太后怒聲道:“伊人,你大膽的說出來,是什么人,如此膽大妄為,連哀家的人也敢欺負(f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