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教訓(xùn)昭
第242章教訓(xùn)昭陽 酒肆內(nèi),突然走上兩名黑色勁裝打扮的男子,一看衣飾就知道是金主,小二馬上熱情的迎上去。 兩名男子沒有理會上前招呼的小二,而是直接越過小二,走到其中一張桌子前,架起上面喝得爛醉的男子,就往外面走。 小二慌了,趕緊追上來道:“客官,客官錢,他欠了八十多兩銀子的酒錢,還沒給錢呢?!?/br> 兩人停下來,其中一名男子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面上,與另一名男子一起,架著喝得省人事的男子就朝外面走。 小二拿起錢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數(shù)額,立即眉開眼笑,不再理會眼前的事情。 酒肆外面,早有一輛華貴的馬車在候著,三人上了馬車,絕塵而去。 兩名男子把醉酒的男子,架入到一間布置精美的房間內(nèi),眼前是一個寬闊的浴池,里面注滿水,水氣氤氳。 房間內(nèi)有一道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面,隱約能看到一道身影,身影正襟在椅子中。 雖然是坐在,高大身影,依然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隔著屏風(fēng),那怕男子依然是醉酒中,也不自主的輕輕顫僳。 “丟下去。” 屏風(fēng)后面,三個冰冷的字飄出。 撲嗵一聲,兩名勁裝男子把醉酒男子,拋入熱水池中,就閃到一邊。 啊慕昭陽突然跌落水,水不停的往口中灌,差點被水嗆死,不由發(fā)出一聲怒吼。大手怒氣沖沖的在浴池中,用力的拍打著池水,渲泄著心中的不快,水花濺得四處都是,浴室內(nèi)瞬間變成水的海洋。 “該死!” 慕昭陽漸漸冷靜下來,口中發(fā)出一聲咒罵,無力的,任自己漂浮在水面上。 “酒醒了?!?/br> 從屏風(fēng)后面飄出三個字,依然冰冷無情。 剛才的兩名男子上前,把屏風(fēng)撤開,露出后一身華貴裘衣慕昭明。 “大哥。”慕昭陽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驚訝。 “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哥?!蹦秸衙鞯穆曇艉芾洌涞届`魂里面,冷得慕昭陽浸在熱水中,依然忍不住輕輕顫僳,但是冰冷中卻透著怒火,滔天的怒火。 盯著浴池中酷似大伯父的身影,慕昭明不得不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讓自己冷靜下來。 因為大伯父曾經(jīng)舍子相救的關(guān)系,他對慕昭陽格外的縱容,那怕是他做錯事,也不忍過多苛責(zé),沒想到他竟然變得如此的不堪。 他可以不夠聰明,可以不成器,可以無所作為,可以狂傲放縱、可以肆意囂張 因為這些他沒有的,自己都可以給他,但是絕不能沒有責(zé)任感,遇到問題只會推御,逃避、自私自利。 “大哥我” “你不用解釋,你的所作所為,我全都知道,從今以后,你就是穆御風(fēng),只是穆御風(fēng),是守護邊城千千萬萬將士中的一員,跟慕家,跟我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慕昭明冷冷的道。 “什么,大哥,你你要送我上戰(zhàn)場打仗?!蹦秸殃査查g酒醒,震驚的從水中騰一下站起來。 穆,是他們父親的本姓,御風(fēng)是他的字,現(xiàn)在的“慕”姓,只是為了讓他們記住曾經(jīng)的仇恨。 大哥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大哥不會再出手幫助自己,也不能借用他關(guān)系,而是要自己憑自己的能力,努力的向上爬。 這怎么可能,行軍打仗的事情,他根本一竅不通,上去只有送死的份。 “是,而且是從最低的小兵開始,除了你自己,沒有人會幫你?!蹦秸衙髂坏穆曇糁?,透著不容反對的信息。 盯著眼前一臉震驚的面孔,慕昭明在心里輕輕嘆氣,玉不琢不成器,憑他的武功,在戰(zhàn)場上自保,完全沒有問題。 以前就是太過驕縱他,從不讓他吃半分苦頭,加上他人又聰明,學(xué)東西也快,一路走來順風(fēng)順水,還混出了自己的名堂。 他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磨煉,缺的就是吃苦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就讓戰(zhàn)場的殘酷環(huán)境,慢慢磨煉他的心志。 慕昭陽心里一緊,上戰(zhàn)場,就意味著,他要放棄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逍遙山莊是他的驕傲,他不收就這樣放棄。 連忙道:“大哥,你不能聽信那個女人片面之詞,你聽我解釋” “我聽哪個女人的片面之詞?”慕昭明面色一沉,眼中晦暗難明的盯著慕昭陽,事到如今,他還仍然沒有絲毫悔改之間,實上太讓他失望。 “明明就是薄情連累了慕府,她一個女人,就不應(yīng)該擅自代你批閱公文,被人揭發(fā)出來,差點害得我們慕府被滅門,我不過是為了保住慕府,才會代你休掉她,這有什么錯?!蹦秸殃柌灰詾槿坏牡?。 “是被誰揭發(fā)出來的。”慕昭明譏諷的道,眸內(nèi)寒光乍現(xiàn), “是是是郁家的?!?/br> “嗯”慕昭明從鼻子發(fā)出一聲怒火,打斷慕昭陽的話。 慕昭陽不由的縮回水中,沒人比他更清楚,這天下沒有事能瞞得過慕昭明,只希望他顧念兄弟之情。 掃一眼慕昭陽,慕昭明淡淡的道:“敢做不敢當(dāng),你嫂子一點都沒有罵錯你,你連月兒都不如,月兒在危難的關(guān)頭,都知道為顧全大局挺身而出,差點喪生在夜如劍手中,而你,竟然為一己之私欲,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實話告訴你,你嫂子代我批閱公文,那是天帝陛下允許的,因為我昏迷不醒的消息,絕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否則就會引起恐慌,朝綱動蕩,江山不穩(wěn)?!?/br> “你倒好,為泄一時之氣,將消息暴出來,讓有人心之人弄得滿城皆知,現(xiàn)在消息還傳出了東圣,你知道現(xiàn)在,東圣面臨的是什么?” “是什么?”慕昭陽心里開始忐忑不安。 “八個王朝,四個皇朝,還有兩大帝國,已經(jīng)同時出兵,準備對東圣群起而攻之?!蹦秸衙鞯牡莱鲅巯拢瑬|圣將面臨的困難。 聞到這剛消息,慕昭陽狹長的鳳眼瞬間凝滯,不敢相信的道:“這怎么可能,我我只是”只是一句話而已,怎會引來這么可怕的后果。 “陛下就算要滅了慕家,也跟你嫂子沒有半點關(guān)系,因為一切都是你惹起的?!?/br> 慕昭明結(jié)論性的話,讓慕昭陽猛然一震,就聽到前者淡淡的道:“若不是看我的份上,你嫂子又為你求情,陛下早就把處以極刑,還能讓你在外面醉生夢死,所以” 慕昭陽渾身一僵,就聽到慕昭明幽幽的道:“所以,為彌補你的過錯,陛下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到邊城去殺敵,保護東圣這片,難得結(jié)束戰(zhàn)亂的土地,直到眼前的危機過去為止?!?/br> 冷眸緩緩的掃過,石化似的慕昭陽,眼眸內(nèi)閃過一抹無奈。 “可是你不是已經(jīng)醒了嗎?消息傳出去,他們不就退兵了。”慕昭陽抱著一線希望道。 “你當(dāng)出兵打仗是兒戲嗎?發(fā)出去的箭,就沒有回頭的。你知道朝廷出一次兵,打一場仗,得花費多少的人力、物力、財力?豈能無功而反?!?/br> 慕昭明無奈的揉揉眉心,繼續(xù)道:“而且,天下共同圍攻東圣,如此難得的機會,兩大帝國,豈會輕易放過,所以收拾一下你自己,去看看月兒,她傷得不輕,后天我會讓人送你到邊城?!?/br> “月兒,月兒怎么了,她為什么受傷?”慕昭陽著急的道,他這一生中,虧欠最多,最對不起的,就是自己的親meimei慕昭月。 “慕絕,你跟他說說。”慕昭明淡淡的道。 慕絕走出出來,把刑場當(dāng)日發(fā)生的事情,點滴不漏的告訴慕昭陽。 慕昭陽越聽,面色越難看,聽到最后,用力的一拍水面,巨大的水花濺起,卻在離慕昭明半丈遠的地方落下,半也沾不到他身上。 就聽到慕昭明大聲怒吼道:“夜如劍,這個混賬東西,居然做出這么卑鄙的事情?!?/br> 哼!冷哼一聲道:“薄情呢,她不是很厲害嗎/是她招惹了夜如劍,她為什么不讓人好好保護月兒?” 浴室內(nèi)的溫度驟然下降,慕昭明冷冷的盯著慕昭陽,臉上露出一絲怒火,慕昭陽似是也感覺到這股火,還未口的話,全部吞回肚子中。 “慕昭陽,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慕昭明忍不住一聲怒喝,這個素來淡定的男人終于被激怒了。 啪!啪!隔空,慕昭明兩巴掌打在慕昭陽的臉上,后者的已經(jīng)深深激怒他,讓他忍無可忍。 慕昭陽雕塑般站在水中,臉上火辣辣的痛提醒他,剛才的事情是真的,素來護著他的兄長,親自打了自己,而且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打他,心里不由的一陣驚濤駭浪。 顫著聲音道:“你打我,為了薄情,居然你打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這么多年的兄弟情,竟然不及一個女人重要。 慕昭明冷冷的道:“你是在提醒我,兄弟,我永遠只能有你一個,沒得選擇,但妻子,我可以要多少就有多少嗎?” 慕昭陽狂聲喝道:“難道不是嗎?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偏偏是薄情?!?/br> 哼,慕昭明冷笑一聲道:“是,以我的身份,確實是可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可是,我清楚的告訴你,情兒,只有一個,錯過就不會再有。但是” “我打你,跟我對情兒的感情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慕昭明深深的吸一口氣,冷冷的道:“你已經(jīng)無可救藥。”他對慕昭陽已經(jīng)徹底失望。 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沒有半點擔(dān)當(dāng),遇事就只會找藉口,為自己推卸責(zé)任,做錯事只會逃避,像烏龜一樣縮在自己世界中,不敢面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閉上眼睛,緩了好一會后才恢復(fù)往日的慕昭明,語氣冷絕的道:“你也不用去見月兒,免得若她傷心,明天我就讓人送你走”眼不見為凈,轉(zhuǎn)身走出浴室。 看著慕昭明決絕的背景,慕昭陽整個人愣在水中。 片刻后,從沐風(fēng)苑中,傳出一陣陣憤怒咆哮的聲音 慕府的帳房中。 桂嬤嬤一臉高興的道:“少夫人,老奴回來了,這雇用契約書,還兩千兩銀,請少夫人收回。” 郁家剛處置完不久,桂嬤嬤和媳婦云娘,就匆趕回慕府。 桂嬤嬤頭上還纏著紗布,雙手把兩契約,還兩張一千兩面額的銀票,捧到薄情面前。 薄情只拿契約書,卻沒有拿銀票,含笑道:“契約書,我收下。至于這銀票,就快要過年了,就當(dāng)是府里給你們的過年紅包,你們收下吧?!?/br> “這怎行,兩千兩也太多了,少夫人已經(jīng)關(guān)照我們一家很多了,這錢我們不能再收?!惫饗邒卟豢鲜栈劂y票,她媳婦也在旁邊幫著說話。 “本夫人又不是只關(guān)照你們一家人,其他人也是如此?!?/br> 薄情開玩笑的道,忽然看到桂嬤嬤后面的身影,馬上笑道:“封伯,你可來了,這賬房我可坐不住,還是交給你打理吧。記住只收契約不收銀票,當(dāng)是府里給大家發(fā)的過年紅包?!?/br> 封伯也是一收就到消息,就往帝都趕,剛踏入府門,就有人告訴他,少夫人讓他回來,就馬上到賬房。 薄情也沒有說什么感激歡迎之類的話,就把手上的事情,急急的撇給封伯,就好像他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封伯應(yīng)了一聲,就坐在屬于他們位置上,開始下那些回府的人的契約。 其他也跟沒有離開過一樣,交了契約,就去忙自己的事情。 薄情看了一會兒,就走出賬房,朝彼岸園走。 “想什么呢?” 剛踏入房門,慕昭明就突然從后面抱住她,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 薄情露出一絲笑意,淡淡的道:“我累了?!?/br> 慕昭明咬著她的耳垂道:“那就再到床上睡一會兒,我陪你。” 薄情搖搖頭,抬起手捂著自己的心中,幽幽的道:“我是這里累了。”她的心好累,好累 從沒想過,照顧好一個家,竟然是如此的累人,比她謀劃整個天下都累,她的心都幾乎cao碎了,結(jié)果事情還是弄得一團糟。 “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我知道你的委屈,知道你心里苦。昭陽不應(yīng)該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你一人身上,讓你獨自承擔(dān)?!蹦秸衙骺粗萘巳α耍l(fā)嬌小的人兒,眼內(nèi)全是心痛。 無論她有多么聰明強大,她都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 即使是他昏迷不醒,慕家的重擔(dān),也沒有理由落在她一人身上,讓她獨自承擔(dān)這么多責(zé)任。 淡淡數(shù)語的安慰,薄情的眼淚就不由的落下來,最了解自己的人只有他。 四目交視,唇不知不覺的貼在一起。 慕昭明輕輕吻掉薄情的眼淚,雙唇下移,用力吻在她的唇上。 舌尖在輕輕描繪薄情的唇形,淺淺探入她的檀口中,吸取里面甜蜜的汁液。 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個個深深的烙印,留在薄情的身體上,似是要把昏迷這段時間的全部彌補回來。 大床上,一番旖旎后,薄情閉著眼睛,凝指般身體的趴在慕昭明的胸膛上,似是已經(jīng)熟睡。 豐滿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前,緊緊貼在慕昭明的胸膛上,讓慕昭明心中再出一**的漣漪。 線條柔和,沒有瑕疵的后背曲線,讓慕昭明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描繪,一直描劃到下面兩座玉峰,指腹上嫩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用大大手輕輕揉捏。 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覺加重,熟睡中的薄情,似是不太習(xí)慣這種曖昧的碰觸,還是早就知道慕昭明霸道的壞習(xí)慣,素來不是咬,就是用力扯,馬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扭得慕昭明身體一陣燥熱。 妖精,真想現(xiàn)在就吃掉她。 慕昭明吸一口冷氣,溫柔的道:“醒了。” 大手的動作卻沒停,小妖精似乎又長大了不少。 薄情嘟起小嘴道:“你捏得這么用力,我再不醒,等你咬我人?!?/br> 到時候,這個地方不知道要被他蹂躪成什么樣,明天還得面對珊瑚和帛兒他們曖昧的目光。 “我把昭陽送到邊城了,他吃的苦頭太少,讓戰(zhàn)火磨煉磨煉他?!蹦秸衙鞫⒅∏榈?。 “你舍得?”薄情面上露出一絲譏諷,看到慕昭明認真的表情,捏捏他的臉道:“真不不容易?!?/br> “你捏我。”慕昭明委屈的叫道。 “許你捏我,就不準我捏你,我還要咬你呢。”薄情作狀要咬慕昭明。 兩人一陣玩笑后,薄情幽幽的道:“我見到他們了,華夏帝國薄家的人?!?/br> “你想怎樣?”慕昭明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似是早料到慕昭明的反應(yīng),淡淡的道:“于公于私,我都必須回去一趟?!彼仨毣厝A夏帝國,必須重掌薄家,這是為他,也是為自己。 “所以呢?”慕昭明緊張的看著薄情。 “所以,你要給我一紙休書?!北∏橹秸衙?,看著臉上的緊張和憤怒,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 “我不同意。”慕昭明忍住身體的沖動,大聲吼道。 薄情說著,主動吻上他的唇,吐出自己的丁午道:“你會同意的,因為我準備對你用美人計?!?/br> ---題外話--- 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