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薄情立威
第287章薄情立威 薄情大方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上,立體的五官刀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的長發(fā)一瀉而下,帶出幾分狷狂,整個(gè)人發(fā)出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深邃的眼眸卻噙著一抹微笑,張揚(yáng)著一種另類的高貴與優(yōu)雅。 這,這哪里是人,根本就是一只妖孽!偏偏面上,又有那一絲出塵離世的超然。 從對方的眼眸中,薄情同樣看到了無比的驚艷,唇角含笑道:“本殿華夏帝朝,殤帝獨(dú)女,皇太女驚華公主梵夭?!?/br> 眼前人既然自稱本殿,雖然不能馬上確定他的身份,但也必然是一朝的太子,就不知道是哪一朝,竟然敢威脅她驚華公主。 慕容無極看著眼前的女子,容顏驚華絕代,清澈的雙眸如深潭,似媚、似妖、似純,卻不怒而威,一如蓮華圣潔無瑕,一如曼陀羅華芳華妖冶,唯一不變的是那份,高高在上的尊貴。 看著對方眼內(nèi)的驚嘆,慕容無極揚(yáng)起優(yōu)雅的弧度,淺淺笑道:“本殿蒼穹帝朝,玄帝第十子,皇太子慕容無極,一人身兼明氏和慕容氏兩族血統(tǒng)?!闭撗y(tǒng),自問不比她差。 看來慕容晟被踢下臺,薄情淡淡笑道:“本殿對無極太子的血統(tǒng)不感興趣,請你說正題,費(fèi)盡心思把本殿劫持出來,究竟有何目的。”跟她比血統(tǒng),天下還有誰的血統(tǒng),比她的更純粹。 至于他口中的明氏,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背叛她真正的婆婆,明月心公主的庶系子孫。 自古嫡庶有別,這樣的血脈不值一提。 能從慕容晟這個(gè)正宮嫡太子手中,奪走太子之位,慕容無極的能力的確是不凡。 最重要的是,直至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收到一點(diǎn)風(fēng)聲,這份保密工作做得還真是精細(xì)。 慕容無極如風(fēng)一樣走入內(nèi),自如的坐下道:“如果本殿說,本殿的所作所為,只是想引起驚華公主注意,你信嗎?” “如果是這樣,你已經(jīng)成功,你讓本殿覺得非常的惡心?!北∏槔淅涞淖I諷道,放著君子之道不行,卻走小人行徑。 “本殿以為這樣做,會讓公主感新鮮到好玩,能讓公主開心?!蹦饺轃o極淡然的笑道,微微一擺手,制止要沖薄情怒斥的莊家主。 “你很無聊?!北∏槔淅涞某雎曌I諷,當(dāng)她是梵星月和梵星華一流嗎? “若無極太子沒有別的事情,本殿該回去了?!敝劣谒胛?,那是他的事情,她沒興趣相陪。 慕容無極沒有出聲,靜靜的看著薄情,好半晌后才道:“本殿跟他比起來,真的相差那么遠(yuǎn)嗎?” 薄情沉吟片刻,揚(yáng)起笑安然的道:“本殿初識無極太子,不知道你們奊人究竟誰更勝一籌,只知道你是輸在出發(fā)點(diǎn)上。” “輸在出發(fā)點(diǎn)?”慕容無極眼內(nèi)露出一抹不解。 回身看著窗外的如畫風(fēng)景,薄情溫柔的笑道:“他一統(tǒng)天下,是為娶我,而你娶我,是為一統(tǒng)天下。于我,他是無私的愛,而你,于我不是愛,是利用?!?/br> “本殿亦可以如此他那般,笑一統(tǒng)天下以后,再來迎娶你?!蹦饺轃o極灑脫的笑了笑。 “無極太子,你懂得什么是愛,什么是情嗎?”薄情唇角一勾,眼眸中露出一抹淺笑。 能如此順利的登上太子之位,或許慕容無極真的有什么過人之處,卻偏偏說出這么一番白癡的話,真是讓人難以琢磨,難以摸透。 慕容無極俊顏上一怔,淡淡的笑道“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這跟本殿要迎娶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薄情不想跟此人廢話,收起笑容,沉著面色道:“話不投機(jī)半句多,等有一天你懂愛、懂的情的時(shí)候,就不會如此說?,F(xiàn)在,送本殿上岸吧。” 莊家主上前冷冷的道:“太子殿下,何必跟她廢話,屬下這里備有特制媚香,只要給她聞一點(diǎn),只要您先得到她的身子,就不怕她不聽您的話,天下女人皆是如此?!?/br> “天下女人皆是如此,可惜我們薄家的女人不一樣,一副皮囊而已。其實(shí),本殿倒是巴不得無極太子這樣做?!鼻f家主的威脅,薄情根本不放在眼內(nèi)。 若慕容無極真敢那樣對待她,他們?nèi)A夏帝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與東圣聯(lián)手攻打蒼穹,一起逐鹿蒼穹的江山。 莊家主面上明顯一滯,就聽到自己的主子含笑道:“驚華公主倒是好算計(jì),可惜本殿不會如你的愿,除非是你心甘情愿,否則本殿絕不勉強(qiáng)于你。” 慕容無極眼眸中露出一抹驚訝,為了區(qū)區(qū)慕昭明,她竟然不介意犧牲自己,淡淡的道:“讓他們靠岸,本殿親自送驚華公主上車?!?/br> 聞言,薄情淡淡的笑了,高智商低情商,還是他在裝。 忽然鄭重的道:“無極太子,本殿有兩句話,要贈與你?!?/br> 慕容無極眼中露出一愕然:“驚華公主,請賜教?!?/br> 薄情微微笑道:“懂愛方知有恨,懂情方能無情,無極太子可否明白。” 慕容無極木然的搖搖頭,薄情心里有一絲驚訝,有些分不清對方此時(shí),是真是假,面上含笑道:“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理路,太子若有機(jī)會不如多走走看看,自然會明白。” “若有機(jī)會,本殿必然會如驚華公主所言,四處走走看看。”慕容無極英俊容顏上,露出一抹如江景般迷人的笑容。 薄情靜靜的站在窗口前,看著畫舫緩緩駛向岸邊淡然笑了笑,如水中的蓮花,心里清楚的知道,慕容無極此生此世都不會有這個(gè)機(jī)會。 莊家,蒼穹在華夏的勢力,終于暴露出來,是時(shí)候連根拔起,除掉一塊心頭大石。 “本殿的好奇心,讓本殿走錯(cuò)了一步棋。”薄情臨上岸前,慕容無極忽然出聲道。 他對薄情的好奇,原自于眾人在他面前,把她奉至天的位置,他一時(shí)間按耐不住好奇心,悄悄的出現(xiàn)在龍城,暴露了一步不該暴露的棋。 薄情回頭,沖著慕容無極淡淡的笑了笑,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上,早就候在岸邊的馬車。 看著走遠(yuǎn)的馬車,莊家主不解的道:“殿下,為何不直接拿下驚華公主,如此一來也算是除掉華夏帝國的隱患。” 慕容無極淡然如風(fēng)的笑道:“她說得對,你只配當(dāng)一步棋?!闭f完,轉(zhuǎn)身走上畫舫,留下一臉茫然的莊家主。 車內(nèi),抱緊鉆入自己懷中的蕃茄,薄情淡淡的道:“通知陛下,莊家以經(jīng)商為由,暗中勾結(jié)他朝太子,意在賣國通敵,罪誅九族,昭告天下?!奔热槐┞读耍匀徊荒芰?。 珊瑚從外伸腦袋進(jìn)來道:“主子,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回宮?!?/br> 薄情淡淡的道,有些人是該好好收拾,絕不能姑息。 承天宮正殿,承天殿的前廣場上,陛下一道圣旨,整個(gè)后宮的嬪妃、公主,全都集中在此。 在場的人,靜靜的看著殿門前,抱著寵物,正慵懶的坐在椅子中女子,尚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就不由自主的背后冒冷汗。 看著人來得差不多,薄情扶著簡公公的手站起來,眸光緩緩掃過全場道:“在場的各位,輪輩份皆在本殿之上。所以,以往你們在后宮中,怎么斗,怎么爭,只要手不伸到承天宮,驚華絕不過問?!?/br> “只是” 薄情的眸光驟然一冷,寒著聲音道:“若有人不僅把手伸到承天宮,還做出有損害國本的事,本殿絕饒不了他們,甚至誅其全族?!?/br>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紛紛你看我,我望你,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讓上面的女子如此震怒。 “押上來。” 薄情一聲令下,兩道狼狽的身影,被押入承天殿。 在場的嬪妃、公主們驚訝的看著被押進(jìn)來的兩人,有的人連忙用手捂著嘴巴,生怕自己叫出聲,隨之紛紛小聲的討論起來。 “是安慧太妃和和孝公主?!?/br> “他們做了什么有損國本的事情?!?/br> “怎會是他們” “我就說,和孝使莊嫁非要莊家,一定是有問題的。” “”薄情目光冷冷一把掃,眾人馬上安靜下來。 冷冷的看著被押在眾人中間的母女,淡淡的道:“和孝皇姑,本殿軟禁你之時(shí),你我尚處在對立的位置,然世事如棋局,誰也料不到你我本是同根生,本殿在知道真相后,亦快馬傳信,讓人護(hù)送你回華夏?!?/br> “你被本殿所囚,心里有怨恨,本殿可以理解你,可以容忍你,亦努力的作出補(bǔ)嘗。想不到你竟然勾結(jié)他朝外敵,意圖算計(jì)本殿,做出有損國本的事情?!北∏槔淅涞亩⒅笮窃?。 梵星月不顧頭頂上的壓力,猛的抬起頭,輕輕蔑的道:“有損國本,薄情算什么東西,不過跟我一樣只是個(gè)公主而已,算計(jì)你又怎樣?!?/br> 其他人聞言,脖子馬上縮了縮,梵星月是吃錯(cuò)藥,驚華公主怎么跟她一樣。 驚華公主不只是皇太女,還是皇室僅存的,兩個(gè)能傳承血脈的人之一,梵星月豈能跟她相提并論。 薄情沒有馬上反駁梵星月的話,而是看向安慧太妃,冷笑道:“看來安慧太妃心疼女兒,舍不得女兒過,把真相都隱瞞下來,竟然如此,本殿就先把你罪,先理一理,處理完你,再處理和孝皇姑?!?/br> “其一,教女無方,才會導(dǎo)致和孝公主險(xiǎn)若大禍;其二,明知女兒豈番回朝,包藏禍心,不僅不上報(bào),不制止,還助紂為虐,伙同一起謀算本殿;其三,心思歹毒,在本殿給和淑皇姑的療傷藥中,加入有毒之物,意圖毀掉和淑皇姑容顏,嫁禍本殿?!?/br> 三宗罪一出,在場的人不也相信的看著安慧太妃,沒想到這背后,還隱藏著這么的秘辛,難怪上的女子會震怒。 薄情看著跪在下面的,風(fēng)韻猶在的女人,冷冷的道:“以上三宗罪并罰,陛下有旨,奪去安慧太妃封號,重打一百大板,若還有命在,打入冷宮,終身不得赦免。若然你挨不過,死后不得葬入妃陵。行刑?!?/br> “不要,不要” 梵星月驚恐的大叫起來,盯著薄情道:“你不能這樣對待她,她是父皇的妃子?!彼歉富实腻樱退闶翘幩?,也應(yīng)該是賜毒酒和白綾,怎么能當(dāng)眾毒打。 拼命的掙扎,無奈看守她的侍衛(wèi),把她壓得死死,只能眼睜睜看著安太妃,被侍衛(wèi)拖上刑凳。 正準(zhǔn)備行刑之時(shí),薄情忽然抬起手,示意暫停行刑,緩緩走到安太妃跟前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記告訴安太妃,陛下已經(jīng)下旨,查抄安氏全族,家產(chǎn)充公,所有男丁發(fā)配幽冥山當(dāng)苦力,凡女眷發(fā)配軍中為妓,終身不得贖身?!?/br> “不” 安太妃亦是一聲驚恐的慘叫,沒想到一步走錯(cuò),竟然害得了安氏一族,兩眼一番昏死過去。 薄情淡然轉(zhuǎn)身往回走,含笑坐在椅子中,撫著蕃茄的毛發(fā),唇邊淺淺的含笑的道:“開始行刑,不得有誤?!?/br> 這邊薄情的聲音剛落下,廣場上就馬上響起了噼啪噼啪的板子聲,安太妃痛醒后的慘叫聲,還有梵星月掙扎、怒罵、哭喊、求情的聲音。 在場的人看著安太妃,被打得皮開rou綻的后背,害怕得大氣不敢出,更別說是求情。 看著氣息越來越弱的安太妃,血濃于水的親情,梵星月忽然不顧一切的掙脫侍衛(wèi),飛快的朝薄情沖來。 珊瑚和白曇馬上攔在薄情前面,梵星月見不能靠近,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頭道:“求求你,放過母妃,我知道錯(cuò)了,我真的知道錯(cuò),不該聽信他人之言,算計(jì)你”梵星月每叩一下,額頭都會碰到地上,不幾下額頭前已經(jīng)磕破,鮮血順著鼻梁留下,鼻子和下巴上全是血,看得眾人都有些不忍。 紛紛想上前求情,只是看到椅子中的女子,含笑卻漠然的神情,那股沖動馬上消散。 瞬間清醒,若是每個(gè)人做錯(cuò)事后,意識到自己做錯(cuò)了就能原諒,國家要律法有何用。 梵星月一直不叩頭,見薄情不為所動,忽然看到攔在前面的白曇,連爬過去抱著白曇道:“白曇,想想母妃對你的好,向你的主子求求情,求她放過母妃吧?!?/br> 白曇咬咬唇,面上有一絲猶豫,卻遲遲沒有開口,梵星月對她不由的一陣又打又罵又咬 薄情看到這幕,冷冷的笑道:“你打罵她也沒用,因她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br> 自己出宮的行蹤又是怎么暴露的,給梵星雨的玉露霜中,怎會被加進(jìn)毒物,只有白曇最清楚。 白曇面上一滯,整個(gè)人撲一下跪在地上,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主子的監(jiān)控中。 珊瑚看到后,啐了一口,撇撇嘴鄙夷的道:“還是暗閣出來的人,一點(diǎn)虛情假意,就把你弄得不知東西南北,連主子也敢背叛,你就等著接受處罰吧?!?/br> 聽到珊瑚的譏諷,白曇不敢反駁。 是,她就是貪戀那一點(diǎn)虛情假意,因?yàn)樗钊钡木褪怯H情,那怕明知是假的,她愿意錯(cuò)下去。 薄情沒有理會白曇,而看向正在朝她走來的,行刑太監(jiān)。 行刑太監(jiān)上前道:“啟稟公主殿下,安太妃她她斷氣了,只是還差三十板還沒打完。” 薄情撫著蕃茄,不以為然的道:“陛下的圣旨不可違,繼續(xù)打,打完了,直接拖去亂葬崗。” 在場的人不禁面色一白,想不到驚華公主這么狠,安太妃已經(jīng)死了,她仍然堅(jiān)持把刑罰執(zhí)行完,心性之狠絲毫不輸于男兒。 “薄情,我跟你拼了?!?/br> 安太妃死了,梵星月也瘋了,徹底的瘋了,不顧一切的朝薄情撲去。 珊瑚剛想攔下,不想?yún)s被白曇擋住,不由的怒喝一聲:“白曇,讓開,你竟敢攔我,滾開!” 白曇淡淡的道:“無論是處罰,我都愿意承受?!?/br> 趁二人相持之際,梵星月飛越過珊瑚,朝椅子中的薄情撲去。 簡公公和冰凌姑姑想攔在前面,只是他們二人年事已高,那能跑得過正處在瘋狂中,年輕又武功底子的梵星月,只能看著著急。 薄情看到梵星月朝自己撲來,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忽然松開一直抱著蕃茄的手,在它的屁屁上輕輕的拍了拍。 蕃茄突然炸毛,發(fā)出一聲似狼嘯的叫聲,猛的朝正撲上來的梵星月沖去,狂暴的樣子嚇得在場的人一陣驚叫。 梵星月是本著同歸于盡的心態(tài)沖向薄情,沒想到中途會殺出一個(gè)煞星。 只感覺那只畜生的爪子從她的臉上拂過,不等她回過神,臉上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啊回過神后的梵星月,本能的捂著臉,發(fā)出一聲聲慘叫。 眾人看不到梵星月的傷口,但是看到從指縫間流出來的鮮血,就知道她這回傷得不輕,不由忌憚的看一眼薄情懷中,看似無害的寵物,此時(shí)再也沒有人敢小看它。 薄情正用一塊帕子,擦拭著蕃茄的爪子,淡淡的道:“本殿的蕃茄可不是普通小狗,而是蒼穹帝國的國獸月狼犬,它的爪子是有毒的,每當(dāng)月圓之夜,毒性就會發(fā)作,到時(shí)就算把整張臉抓破也沒用?!?/br> 聽到薄情所言,眾人本能的縮縮脖子,可惜梵星月根本聽不到。 而眾人,終于相信那一句老話,越是漂亮的東西,危險(xiǎn)性越大,那女子是如此,就連她養(yǎng)的寵物也是如此。 珊瑚那邊,在一眾侍衛(wèi)們的幫忙下,終于把白曇拿下,把她封了xue道,押到薄情跟前。 薄情沒有看白曇,玉手逗弄著蕃茄,淺淺的含笑道:“面具帶久了,就摘不下來,你是寧愿一直帶著面具做人,也不愿意做回真實(shí)的自己。是嗎?白曇?!?/br> “奴婢讓主子失望了,甘愿受罰。”白曇平靜的道。 “沒關(guān)系,我?guī)湍惆衙婢哒艟褪?。?/br> 薄情含笑淺淺,忽然笑意一斂,冷冷的道:“珊瑚,準(zhǔn)備水銀?!?/br> 珊瑚眼中一滯,回神沒有任何遲疑,飛快吩咐人去尋水銀,然后寸步不離的守在薄情身邊。 冰凌姑姑不解的道:“公主,水銀那東西是有毒,你要來做什么?!彪y道要毒死眼前的白曇。 薄情揚(yáng)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剝皮。”在場的人頓時(shí)失聲,聲音似是被一把劍頂著,一絲也發(fā)不出。 ---題外話--- 關(guān)于無極太子,后面還有他的情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