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制霸了豪門圈 第6節(jié)
不愧是演員,秦若雪幾乎是一秒入戲。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誰知道現(xiàn)場混進(jìn)了記者,硬生生把一場誤會鬧得這么大,哎呀,外婆,舅媽,其實我早說過了,小月不是這樣的人,我們要相信他,肯定是誤會,你們怎么不信我呢?!?/br> 方雅茹神色復(fù)雜地看著秦若雪,秦若雪則睜著一雙真誠無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 隨后非常歉意地想去拉秦明月的手:“對不起小月,這件事讓你受委屈了,沒事,我們說清楚就好了,都是一家人?!?/br> 秦明月后退一步,生怕被什么垃圾觸到一樣。 “不愧是老夫人親自教出來的。”秦明月淡淡笑著,唇角是說不出的諷刺。 “若不是親自教的,那應(yīng)該是遺傳的,不錯,你們確實更像一家人。”未了,秦明月又再加了一句。 這兩句話,就像兩個響亮的巴掌一樣甩了過來,甩得秦老夫人一張老臉尷尬不已,一會兒青一會白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 秦若雪的手停在半空,全身僵硬著,原本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的臉色,再次一點點地變白,她縮回手,尖尖的指甲掐入掌心。 該死的,她怎么會錄音?! 這其實不是錄音,是一段手機(jī)錄像,錄像里開頭的場景就是秦若雪的生日宴會。 估計是那個時候的秦明月剛到現(xiàn)場,因為沒見過這么豪華的宴會,便開心地拿出手機(jī)來錄像。 結(jié)果錄著,秦若雪的助理找了過來,當(dāng)時的秦明月就把手機(jī)收進(jìn)了口袋,她以為隨手關(guān)了錄像,卻不曾想沒關(guān)到。 然后手機(jī)進(jìn)了口袋,還在繼續(xù)錄著,雖然錄到的是一片黑暗,但卻完整地錄下了林助理的話,還有金少輝對她的sao擾。 這是現(xiàn)在的秦明月起床后,蹲在馬桶上玩手機(jī)時翻到的,她將錄音單獨(dú)調(diào)了出來。 有了這兩段錄音,就等于有了秦若雪的把柄。 諾大的屋子里沒有一個人出聲了,興師問罪的老夫人,臉被打得沒緩過來,這種尷尬直到被一陣門鈐聲打斷。 秦明月過去按了下電子屏幕,沒多久,一個外賣員提著外賣進(jìn)來了。 “請問哪位是秦明月小姐,她點的牛排到了?!?/br> “我是?!?/br> “那您簽收一下。” 秦明月簽名后,外賣員拿著單子走了。 真的餓了,秦明月將牛排提到一邊,無視旁人,準(zhǔn)備開吃。 秦老夫人看著好像又找到了數(shù)落的理由。 “看看,看看,這什么人,什么教養(yǎng),當(dāng)著長輩的面叫外賣,你什么意思,是覺得秦家對不住你還是怎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秦家怎么苛刻你了,連口吃的都不給你,這分明是想敗壞我們秦家的名聲?!?/br> 老夫人一邊指著秦明月,一邊跟方雅茹說。 秦若雪也弱弱說了句:“小月,你這樣確實不太好?!?/br> 方雅茹剛剛升起那一點愧疚與心疼,此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心底里涌起一陣陣的失望。 她的小女兒就從來沒在家里點過外賣,嫣嫣總是像一只溫軟的貓咪臥在她的懷里,用撒嬌的語氣跟她說,mama,嗓子疼,想喝你煮的冰糖雪梨。 方雅茹嘆息著,耐心地教育秦明月:“小月,你怎么可以在家里叫外賣,你有想過mama的感受嗎,還有,讓別人知道了,會怎么議論你叔父,沒有你叔父,哪來如今的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你真要學(xué)那農(nóng)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嗎?” 秦明月剛切了一塊牛排,聞言轉(zhuǎn)頭,反問:“農(nóng)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你是在說我父親和我叔父嗎?” 方雅茹頓住。 聽了這話,連秦老夫人都死死地瞪著一雙眼睛,卻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太婆瞪了半晌,手指秦明月,說什么:“反了,反了,真的要反了,方雅茹,看看你教出來的女兒,反了,反了……” 方雅茹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覺,有些事情,她不愿意去想,更不愿意去承認(rèn),她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好,不應(yīng)該被打破。 她覺得只要保持現(xiàn)狀,就能讓一家人都幸??鞓贰?/br> 如果大女兒想打破這種現(xiàn)狀,她絕對不允許! 不等方雅茹說話,又傳來秦明月平緩的聲線:“我昨天下午五點多回來的,到現(xiàn)在是上午十點半,這期間一共十八個半小時,經(jīng)過了晚餐跟早餐,請問你們誰給我準(zhǔn)備過吃的?” 隨后她轉(zhuǎn)頭看向方雅茹:“鍋里的燕窩有我的份嗎?” 方雅茹被問住,隨后,她慌忙移動視線,找到了容嬤嬤的方向,置問道:“你沒給大小姐準(zhǔn)備吃的嗎?” 容嬤嬤低下了頭,支支唔唔的:“這個,這個……” 其實容嬤嬤心里在嘀咕,一個不受寵的大小姐,還需要單獨(dú)給她準(zhǔn)備飯菜嗎? 傭人的態(tài)度,取決于主人家的態(tài)度。 “或許,比起苛刻,你們更想是,讓我自生自滅?!鼻孛髟虏嫫鹨黄ou,放進(jìn)了嘴里,鮮嫩的rou質(zhì),讓她滿意地瞇起了眼睛,“小月,不是這樣的,mama不知道沒人給你準(zhǔn)備吃的,mama真的不知道……” 方雅茹說著紅了眼睛,都是她生的,她再怎么樣也不可能不給她吃呀,家里的傭人是怎么回事? 秦老夫人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本來氣勢洶洶地過來,甚至她在路上都想好了一百種拿捏秦明月的法子,沒想到把自己弄了個尷尬。 更尷尬的是秦若雪,她總覺得秦明月自在她的傭人房里醒來后,就不一樣了。 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唯唯諾諾的屁都不敢放一個,現(xiàn)在竟然連老夫人都敢懟了。 難道,是把她逼急了? “表姐,網(wǎng)上的事情你是不是該澄清一下。”秦明月很快就干掉了兩塊牛排。 可不止一人提醒過她,上熱搜了呢。 此時一屋子的人,包括傭人都在看著秦明月,這個大小姐好像不一樣了? 秦若雪笑得別得有多難看了:“放心小月吧,我一定會澄清這件事的?!?/br> 秦明月吃著,往門口瞥了一眼:“站在那里,打算看到什么時候?” 第9章 大神,你說得可真準(zhǔn) 眾人都不知道她在說什么的時候,從門口處走進(jìn)來一位穿著紅襯衫,白褲子,一頭黃毛全部倒豎起來的公子哥。 公子哥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面上帶著拽痞的笑容:“不好意思,送外買的沒關(guān)門,所以我就直接進(jìn)來了?!?/br> 事實是,送外賣的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結(jié)果被這位公子哥搶先鉆了進(jìn)去,然后站在人家門口也不知道聽了多久。 秦老夫人見是這么一位浪蕩的公子哥,轉(zhuǎn)頭怒斥道:“秦明月,你當(dāng)秦家是什么,隨便把外面不三不四的男人帶進(jìn)來,還有沒有廉恥心了。” 方雅茹沒說話,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些眼熟。 安子皓進(jìn)來后,目無旁人地打量了一下別墅內(nèi)部,一邊看還一邊贊嘆:“豪宅不錯,夠大,夠亮,裝修也夠品味,還有這地段,預(yù)估……這個市值得上億了?!?/br> “這是我家,我兒子的家,誰允許你進(jìn)來的,不是什么人都配進(jìn)我家的門,還不給我滾出去!” 當(dāng)著外面的人,尤其是不相干的人,秦老夫人一向很有架子,中氣十足地吼著。 “秦天翊叔叔的眼光不錯,聽我爺爺說,當(dāng)時他買這棟別墅的時候,只花了不到一百萬,沒想到十七年后,翻了幾十個倍,難怪我爺爺一直說,秦天翊是個商業(yè)天才,在房地場商最低迷的時候,他果斷買下了城南城北兩塊地?!?/br> 安子皓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秦明月的面前,看到外賣的盒子,嫌棄地皺眉。 “怎么,你叔父前幾天才賣了那兩塊地,賺得盆滿缽滿的,就讓你點外賣呀,吃外賣也不知道點個好點的,大三元的牛排才好吃嘛,那咬起來的口感比女人的唇還要嫩?!?/br> 秦明月點點頭,大三元,她記住了,改天去吃吃看,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吃。 隨后又抬頭看了安子皓一眼,贊了句:“你今兒這發(fā)型不錯?!?/br> 安子皓抬手援了援毛,表情有些奇怪,嘴上卻是說:“嘿嘿,拉風(fēng)吧?!?/br> 被風(fēng)吹得能不拉風(fēng)嗎。 這時,反應(yīng)過來的秦若雪指著安子皓問了一句:“你是,安少?” 語氣充滿了疑問,因為她不覺得,秦明月能結(jié)識到這種人。 安子皓一只手援著毛,一只手酷酷地插進(jìn)兜里,朝秦若雪放了個電眼,還吹了聲口哨,輕佻至極:“嗨,大明星,聽說我爸想簽?zāi)阕鲂缕反匀?,改天一起吃個飯,睡個覺唄?!?/br> 有錢人找小明星睡覺,可不就跟吃個飯似的。 秦若雪的臉色難堪至極。 秦老夫人跟方雅茹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安子皓進(jìn)來后,說的話,羞辱了,除了秦明月以外的所有人。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個紈绔少爺,就是鄲城第一房地場商的公子,安子皓。 不然,鄲城有哪個安少敢這么說話的。 安家,自房價瘋漲以來,就成功晉級為鄲城四大豪門之首,人家現(xiàn)在不僅做房產(chǎn),還涉及娛樂,餐飲,等各種高級會館。 “老夫人。”秦老夫人一個沒站穩(wěn),要不是傭人扶得及時,就摔倒了下去。 秦老夫人有些狼狽地坐下,一聲不吭了。 雖然方雅茹極力鎮(zhèn)定,但是微抖的手指顯示了她內(nèi)心的慌張。 連安子皓一個小輩都知道那么多,是不是意味著,那幾大豪門背地里也經(jīng)常議論著? 不,不是這樣子的,那些外人,他們知道什么,那段時間如果沒有天成,秦家都散了,那來如今幸福的一家人,外面的人知道什么,不懂就亂說。 要是安子皓知道她內(nèi)心的想法,一定會問一句:“我亂說什么了?來呀,來反駁我呀!” 秦明月吃好了,將餐盒扔進(jìn)垃圾筒里,站起來,問:“來找我干什么?” 被霉氣纏身這么丟臉的事,安子皓怎么好意思說出來,于是朝她擠了擠眉,弄了弄眼,意思是我們出去說。 “嗯,走吧?!鼻孛髟虏亮瞬潦?,帶上手機(jī),就出門了。 安子皓像個小弟一樣跟在后面。 “小月。”方雅茹張了張口,卻不知要跟她說什么,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感覺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要失去的感覺,心口空空的,很奇怪的感受。 安子皓一出門就對她說:“大神,你說得可真準(zhǔn)呀,我今天一早去普陀山了,抽了支簽,請普陀大師給我算了一卦?!?/br> “如何?” 安子皓快哭了:“那個大師說我的命盤發(fā)生了改變,命中有大劫將至,搞不好是英年早逝的命?!?/br> 大師還讓他,多行善事積福,幫助弱小,或許方能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