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書迷正在閱讀:嫁給病弱窮書生(穿書)、末世大佬穿回七零年代、為了她、無人像你、我詭計(jì)多端的人類男友、我在異變管理局摸魚、盛唐風(fēng)華、御獸諸天、流放(強(qiáng)制 1v1)、發(fā)家致富從1993開始
葉長岐頓了頓,聽見樹后傳來男子的聲音,他望了一眼。 居然是吳棲山。 吳棲山抓著一個人的手腕,礙于天色昏暗,葉長岐只能瞧見對方手腕上戴了一串木制的佛珠。 吳棲山似乎在與對方爭論什么,葉長岐微微探頭,想聽清,卻被冷開樞撈住腰身,往后帶去。 “棲山恐怕不知道自己的大師兄對他的私事如此好奇?!崩溟_樞說。 葉長岐想要說什么,吳棲山竟敏銳地察覺到鳳凰木后有人,撐開弓箭就要射來。 兩人立即躍上鳳凰木,這株鳳凰花木擁有繁茂的花枝,成堆的鳳凰花遮擋著躲藏在其中的師徒二人,在夜色中,就連妖族鳳凰吳棲山也難以發(fā)現(xiàn)。 葉長岐悶聲笑起來,眼見著冷開樞眸中也蘊(yùn)藏著笑意,他撥開花葉,從間隙窺探了樹下景象一眼:“師尊,棲山師弟在和誰吵架呢?” 冷開樞說:“未曾見過,似乎是他們妖族的人。” “我怎么看不見?” 從葉長岐的角度看不見吳棲山,他便湊過去,試圖從冷開樞那面觀望。 冷開樞立即扶住他,低聲說:“長岐,樹上擁擠,不要胡鬧?!?/br> 他不說還好,一提起,葉長岐腦海中就跟生了魔念一般,偏想胡鬧。 葉長岐換上藥宗服飾時,順帶將耳后的兩絡(luò)長發(fā)編成辮子,此時就拽在冷開樞掌中。 葉長岐的目光在他師尊手掌上打轉(zhuǎn),冷不丁冒出一句:“師尊,我想親你?!?/br> 冷開樞以為他故意鬧著玩,警告了他一眼,葉長岐被他那一眼看得直上頭,十分大膽往對方懷里鉆。 這個時候,他正處于少年與青年時期,身量雖然高挑,卻比冷開樞瘦弱太多,兩人又藏在鳳凰木干上,冷開樞為了防止他掉下去,只能攬抱著他脊背,葉長岐一往他懷里湊,看上去仿佛整個人罩在冷開樞懷里。 葉長岐抓著他的衣襟,手里握著自己的辮子,打著轉(zhuǎn)去掃冷開樞的裸露在外的脖頸,語調(diào)溫和,又頗似無賴地說:“冷開樞,我想親你?!?/br> 冷開樞低聲說:“長岐,你現(xiàn)在和凡間強(qiáng)搶民女的紈绔子弟一個模樣?!?/br> 他甚至還挑選了“紈绔”一詞,而不是地痞流氓。 葉長岐便笑起來:“師尊明明也想親我,為什么不答應(yīng)?” 冷開樞微微偏過頭:“你現(xiàn)在是在過去的身體里,尚且年少,為師不能……” 葉長岐明白了,冷開樞當(dāng)真是合格的師尊,有著嚴(yán)格的自我約束力,當(dāng)然不敢正視他的模樣也禁欲極了,葉長岐只覺得心底像被一只貓爪抓撓得發(fā)癢,鬼使神差地伸手掰過對方下巴,拇指摩挲著自己師尊光滑的皮膚,故意兇狠地說:“弟子不管?!?/br> “冷開樞,你今天要是不答應(yīng)親我,夜里我便去鉆你被窩,等明日諸位師弟醒來,就發(fā)現(xiàn)你這師尊……” 冷開樞低頭吻住了他。 四周靜悄悄的,唯有吳棲山與陌生人的踏水聲。直到兩人離開,都沒有發(fā)現(xiàn)鳳凰木上藏著另外兩個人。 濃郁的夜色中,茂密的鳳凰花如同花墻將兩人困在里面,極端靜謐的環(huán)境,情絲如同蛛網(wǎng)叫兩人粘合在一起。 葉長岐心滿意足,雙手環(huán)過對方脖頸,仰躺在鳳凰花木上,閉上了眼。 和自己心悅的人接吻無疑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尤其對方還是冷開樞,九州劍尊。 他擁有無比強(qiáng)勢的修為,高不可攀的身世,明明修的無情道,卻為了自己的弟子破了道,隨后生出心魔。 這種感覺,無異于將至強(qiáng)者掌握在掌心。好在,葉長岐也對他的感情也十分珍重。 鼻息交織,唇齒相依,分開后,兩人喘息著對視,在彼此眼中看見了翻涌的情||欲。 冷開樞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掐著葉長岐的手腕,沉聲問:“還鬧不鬧?” 葉長岐原本只覺得動了情的師尊讓他移不開目光,聞言也升起一股子不服輸?shù)膭蓬^,挑了一下眉,嘴硬道:“還鬧。” 冷開樞二話不說,又把他壓在鳳凰木上親。 這次的親吻更加用力,似乎帶著一些懲罰意味,他把葉長岐的唇瓣咬得微微紅腫。 葉長岐輕輕嘶了一聲,迎上去。 冷開樞垂下頭時,梳理齊整的長發(fā)順勢滑落,在葉長岐四周形成由一道道漆黑的瀑布打造的囚籠。 葉長岐偶然瞥見了,油然產(chǎn)生了一種背德之感。 這個人,是他的師尊,卻把他的弟子壓在鳳凰木上,吻得他魂不守舍。 他便瞇著眼說:“冷開樞……你愛上自己徒弟,你離經(jīng)叛道?!?/br> 冷開樞有些無奈,捏了捏他耳垂,葉長岐左耳上佩戴著懸清法器,他便湊過去輕輕叼著耳廓或者是用舌尖卷住耳墜,隨后含住耳垂,像是吻又像是咬。 guntang的氣息拍打葉長岐的側(cè)臉上。葉長岐耳根通紅,渾身發(fā)麻發(fā)軟,有些忍不住,于是揪著對方衣服,不耐地說。 “冷開樞,不要親我耳垂。我受不……” 冷開樞捂住他的口舌。 “難道只許你欺負(fù)為師?” “長岐,若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會受罰的?!?/br> 葉長岐抿著唇,閉上眼,只是睫羽輕輕顫抖。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耳垂這般敏感,被冷開樞密不透風(fēng)的親吻覆蓋時,只覺得一顆心高高懸起,心如擂鼓,幾乎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