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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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隨后按住自己的心臟,手又落下去,他說,“這想,這也想……還有這里,師尊,你要對我負責(zé)。” 到底誰是流氓? … 冷開樞脫掉了繪陣的手套,將他抱在懷中。葉長岐便掐住冷開樞的手腕,因為有些使勁,修長的五指泛著瓊花一般的粉白。他便隨意向后倒,靠在冷開樞的胸膛上,被劍尊兩臂牢牢地環(huán)住。 他的腦子里全是,冷開樞用持劍的手為他紓解,光是想到,肌膚上便浮出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身體因為興奮而抑制不住戰(zhàn)栗。 葉長岐的喉嚨里滾出幾聲短促的聲音。 “師尊……” 冷開樞吻著他的耳垂,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嗯。我在?!?/br> 葉長岐快要受不住時,連連叫了幾聲冷開樞師尊,聲音在寂寞的沙海中飄蕩,叫人心神動搖,劍尊忍不住伸手捂住葉長岐的唇,沉沉地勸導(dǎo):“別出聲。” 那聲音,就好像有人用一把小錘一次又一次敲在他神經(jīng)上,將他名為理智的弦砸得四分五裂。叫他暈頭轉(zhuǎn)向,忘乎所以。 葉長岐緊緊扣住他的手腕,又松開了,緊繃的身體松弛下來,癱在他懷里,輕輕地喘息。 他仰靠在冷開樞身上時,抬頭看見了沙漠上寥落的星河,葉長岐在慌亂中找到了北斗七星,腦海中時而閃爍過星宿紋,時而耳畔又是冷開樞低沉的聲音。 他好似一卷薄薄的紙,被夾在冷開樞與星夜之間,冷開樞精心將他展開、熨平,而夜空蓋在他身上,他從遙遠的星河中追逐到了劍尊的身影。 紙的一面,是劍尊的身影。 另一面,還是他。 第七十五章 葉長岐賴在劍尊懷里不肯動彈, 手指撩起一縷垂下的銀色發(fā)絲,繞在指尖,他偏過頭, 又同對方交換了一個溫柔的吻。 他懶洋洋地靠在冷開樞肩上,意有所指:“師尊, 需要弟子幫忙嗎?” 冷開樞用凈身術(shù)將兩人收拾干凈, 也不管他懶散的坐姿,聞言垂眸:“別鬧?!?/br> 葉長岐道:“師尊,你不讓我試試,怎么知道我是胡鬧。冷開樞, ”他故意拖長語調(diào), 慢悠悠地說, “好師尊,讓我?guī)湍??!彼踔劣謱⒗溟_樞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你說的只要是我, 都可以?!?/br> 他轉(zhuǎn)過身, 面朝冷開樞,手掌順著薄如蟬翼觀星袍領(lǐng)口鉆進去, 將冷開樞平整的衣領(lǐng)弄得皺巴巴的,道:“師尊,你看,我的衣服都亂了, 公平起見,你得賠我?!?/br> 冷開樞的目光落到他的衣袍上, 雖然已經(jīng)用凈身術(shù)將沙礫消除,可衣領(lǐng)還是因為磨蹭而微微散開, 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頸,在大漠月色下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 那條劍痕此時如同印章一般環(huán)在葉長岐修長的頸項上,劍痕上還留有一抹嫣紅的吻痕,仿佛是玉壁上開出的一只奇峭紅梅。 他掀了掀眼簾,欲言又止。 葉長岐被稱為飲風(fēng)明君,眉眼明朗俊逸,雖然是位劍修,可卻帶著一股子金玉溫養(yǎng)出的矜貴傲氣。此時他的眼尾帶著一抹淡淡的紅暈,雙眸明亮透徹,定定地注視人時,會讓人油然而生一種天地都敵不過眼前人的錯覺。他的頭發(fā)有些凌亂,鬢角散落了幾縷,可絲毫不顯慌亂。 葉長岐的手按在冷開樞的胸口,在月色中,他直立起身,手卻一直往下,五指虛虛按著劍尊緊實的皮膚,他用一只手捏著冷開樞的肩臂,垂眸道:“師尊,你動情了?!?/br> 冷開樞只仰望他,一時間忘記如何應(yīng)答。 篝火靜靜燃燒,火光照耀到葉長岐的側(cè)臉上,他看見大漠的明月落到首徒身后。 某一瞬間,葉長岐如同一道虛幻的金色影子,遙遠而縹緲。 好似月色,遙不可及。 冷開樞的瞳孔微縮,伸手牽住他,五指插進葉長岐的指間,他閉上眼,似是不愿再回憶:“好?!?/br> 兩人進了另一頂仙閣蓬壺,蓬壺中仍舊模擬出瞻九重的格局,只是屋內(nèi)并未點燈,透過瞻九重的窗戶能看見茫茫的大漠,以及那輪散發(fā)著清輝的明月。 在清冷的光中,他們還在擁吻…… ………………… 葉長岐沒想到自己師尊還會賴床,畢竟小時候只有他賴在冷開樞懷里不起床的份,他享受了一會難得的時光,才喚醒對方。 因為昨晚的荒唐,兩人的衣物不能再穿,冷開樞便取了兩套全新的觀星袍更換。 出仙閣蓬壺時,葉長岐原本正和冷開樞探討烏蘭國情況,忽然腳下踩空,被冷開樞眼疾手快拉住。 兩人望向仙閣蓬壺外,卻發(fā)現(xiàn)滿是黃沙的大漠一夜之間消失無蹤,仙閣蓬壺正飄在水勢浩淼的大河上。 這些水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河上偶爾飄過星星點點的瓊花,兩人收了仙閣蓬壺,御劍飛上高空。 “哪來的水?” 葉長岐一臉迷茫,昨夜他們守到后半夜,也沒見大漠上有河流,而巴楚河距離他們的駐扎地還有一段距離,不可能一夜倒灌到這里。 至于后半夜,他們更沒有聽見什么響聲。依照常理,如果有虹吸泉出水,這么龐大的水量,應(yīng)該聲響浩大,在場幾人都有所察覺才對。 “和風(fēng)呢?” 冷開樞指向一個方向,兩座沙丘大河中,船型的仙閣蓬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仫h過。仙閣蓬壺落地成樓、遇水化舟,所以路和風(fēng)與燕似虞待的那個仙閣蓬壺已經(jīng)化成游舟飄遠。